('
新婚礼物,册子?
两人离开后,出于好奇,严筠卿还是翻开了册子,结果在看到上面的图案时,顿时脸色涨红,强压下一身的燥热,起身冲出了营帐。
将军!帐外守着的将士还以为出了何事,却见自家将军脸色通红,直至而后。
轻咳一声,道:没事。
将士相视一眼,一头雾水,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吹了吹冷风,才觉得舒服些,可一想起方才册子中的画面,脑海中不自觉联想起洛轻云的脸,方才压下去的那股燥热再次上涌,严筠卿猛地转身返回帐中拿起长枪直朝练武场走去。
将军这是怎么了?将士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不知道哇,方才还好好的。
两人耸了耸肩,继续守着营帐。
而军中粮草不足的事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将士们纷纷议论,整个军中人心惶惶。
袁副将,我们不会真的要饿死在这儿吧?其中一名将士站出来问道。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上前:就是啊,若真是如此,那倒不如速战速决,总比饿死在这儿强。
就是,战死总比饿死强。
众将士附和道。
袁潇冷眼看向众人:这话你们从何听来的?
众人瞬间噤声,垂下了眸子。
你们应当清楚,散播谣言,动摇军心者是何下场!若不想死,就老实交代,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所有人都看向方才那名发文的将士,袁潇的视线也落在其身上。
后者一个激灵,赶紧摆手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听旁人说的。
谁?
徐家军的人,今日属下路过徐家军的营帐时,听他们在议论,说军中的粮草都运往了城内,分发给了城中百姓,如今军中粮草已经见底,根本撑不过两日。将士低头交代。
可认得人?袁潇了冷声问道。
将士赶紧点头:认得。
随即带着人前去了严筠卿的营帐。
将军。
严筠卿抬眸一看是他,低头继续看着地图:何事?
身后的将士扑通一声下跪:将军,属下知错,还请将军降罪。
见她如此,严筠卿这才抬眸:怎么回事。
听完他所说,严筠卿不禁蹙起了眉头,她早就知道这梁文广不会消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将军,此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势必影响军心。
身为副将,袁潇其实也猜到了是何人所为,之所以如此,一是为了稳定军心,二则是徐家军军心涣散,又在梁文广的带领下,已然走上了偏路,若是就这么放任下去,将士们定是无心应战。
可严筠卿考虑的却不止这些,若换做之前,她定不会犹豫半分,但如今梁文广是整个徐家军的支柱,若是贸然杀了,怕是整个徐家军都会对她有所怨念。到时若是因为此事,影响两军,不划算。
去将人带来。
是!
结果前脚刚将人带过来,梁文广就紧随其后赶来,一整个气势汹汹:严将军这又是做什么?
严筠卿看都未看他一眼:说,幕后主使是谁?
什么幕后主使?严将军,我敬你是镇北将军,再三忍让,但你贸然将我徐家军的人带来问话,是否太不将我徐将军放在眼里了?
对于他的愤怒之言,严筠卿依旧视而不见:本将军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说,那就拖出去,当着众将士的面,杀!
你敢!
是,将军。
眼看袁潇要将人拖走,梁文广急了:严筠卿,你有何资格动我的人!
梁副将是不是应该问问你的人都做了什么?在军中散播谣言,扰乱军心,莫说杀他,就算是砍了他脑袋都不为过。袁潇眼神冰冷骇人,若非看在他是徐老将军的手下,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严筠卿,你简直目中无人,先是对我行刑,如今又要杀我的人。你当真以为我梁文广会怕你!眼看说不过,就开始倒打一耙。
原本对严筠卿就有些偏见的徐家军,听到要杀他们的人,当即就要冲进去。却被人死死拦在帐外,两拨人就这么在营帐外动起手来。
所有人都以为严筠卿会出面阻止,可她却没有,就这么坐在营帐内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一言不发。
饶是梁文广都有些忍不住了,但看严筠卿没有丝毫反应,想要杀他的心更浓烈了。
直到营帐外的声音逐渐变小,再恢复平静,严筠卿才有所反应:梁文广,我不杀你,是因为看在徐老将军的面子上,但若你执意找死,我不介意,亲手杀你。拖出去!
是!
严筠卿,你最好杀了我,如若不然,我定上报朝廷,告你严筠卿滥用权势,诛杀无辜将士!
随你。严筠卿不再理会,抬手示意将士将人拖了出去。
至于那名将士,不过是被梁文广利用,可他既然敢做,就应该想到了会付出什么样的
', ' ')('代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