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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两人刚一进院子,春桃就发觉了不对,赶紧为其打开房门。
将人放在床上,严筠卿就迫不及待转身,结果刚跨出去一步,就被人抓住了衣摆。
轻云,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可洛轻云像是没听到一般,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不肯松手。
春桃,去请刘大夫,要快!语气前所未有的急切,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是!春桃应声离去。
而在她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洛轻云再也坚持不住晕厥。
轻云!轻云!不能睡,轻云!
待陆尧与乔婉吟赶过来时,就瞧见这一幕。
严筠卿一整个跪在其床边,任由衣摆散落在地,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陆尧见状刚准备上前,结果被人一把从门口扯了出去。
你拉我作甚?你没瞧见轻云她
你是大夫?你能救她?乔婉吟反问。
我、我
既然不是大夫,就别去添乱,在这儿等着就是了。说着自顾自坐在桌前。
见她这一副冷淡模样,饶是一向没心没肺的陆尧也看不下去了:乔婉吟,你怎得如此冷血?是,我不是大夫,可她是我妹妹,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妹妹!
话落,就要进去。
我是冷血,但我,惜命!
一句话,陆尧刚准备踏进去的脚突然收回,毫不犹豫地转身坐在石桌前。
不进去了?乔婉吟似笑非笑的看向身旁之人。
后者轻咳一声:虽然她是我妹妹,但还是小命要紧。
两人说话间,两道身影突然从天而降,稳稳落在院中。
刘大夫,我家小姐
春桃丝毫没有顾忌后者是否被她吓到,直接将人提溜着进了房间。
刚准备破口大骂的刘大夫,在瞧见严筠卿时,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洛丫头?说着赶紧上前。
在摸到脉象的瞬间,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刘大夫,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刘大夫缓缓收回手,随即朝几人道:你们先出去,严家小子,你也出去。
严筠卿猛地抬眸,与其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起了身,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床上之人。
房门关上的瞬间,刘大夫这才从药箱中掏出银针,银针落下,原本紧闭的双眸这才有了些许反应。
看见几人被赶出来,陆尧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样了?刘老头可有说什么?
可严筠卿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刘大夫什么都未说。春桃回头看向身后紧闭的房门回答道。
至于严筠卿,眼神死死的盯着房门,好似下一刻就要冲过去一般。
而此刻的房间内,洛轻云也已清醒,虽然身体依旧会传来阵阵刺痛,但好在可以忍受。
醒了?刘大夫见她睁眼,这才放下手中的银针。
如今就算洛轻云什么都不说,想必他也猜到了什么。
强撑着身子起身,朝其下跪。
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刘大夫见状赶紧上前就要将人扶起。
刘伯伯,还请刘伯伯替轻云保守秘密。洛轻云恳求道。
后者一脸为难,张口就要拒绝,奈何其哐哐就是几个响头,最终无奈答应:好了好了,你快起来,老夫答应你。
多谢刘伯伯。洛轻云这才撑着身子站起。
刘大夫无奈叹了叹气道:药在哪儿?
此话一出,洛轻云便知晓自己赌对了,他确实什么都知道了,便也没有再隐瞒,指了指一旁的梳妆柜:匣子后有个暗格。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将东西从中取出,在鼻尖嗅了嗅,确定没有问题,这才将东西递过去。
洛轻云毫不犹豫接过,从中取出一粒塞入口中,霎时间,方才还在体内乱窜的气息,瞬间平静如水。
所以,严家小子那次所服的丹药也是你给的?虽是在问,但语气却无比肯定。
嗯。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难怪那日我提及巫族,你反应如此平静,原来是、罢了。可你们巫族的医术不是堪称天下第一,怎么你还能中招?
面对他所问,洛轻云低头沉默不语。
她既不说,刘大夫自然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只是这丫头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心中难免心疼: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这毒最忌讳情绪不稳,大喜大悲都会提前发作。你说你这丫头也是的,何事如此激动,你明知自己什么情况,怎么就、哎~!
今日多谢刘伯伯,我没事了。洛轻云扯了扯嘴角道。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这毒老夫会想办法。但这毒多次发作便会伤及性命,你日后可千万小心,莫要再像今日一般,知道吗?
嗯。
', ' ')('见她答应,刘大夫这才放心,看着她手中的瓷瓶,又道:这药虽可以控制毒性蔓延,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所谓是药三分毒,虽说你巫族在药理这一方面的确天下第一,但论针法,我刘氏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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