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便不再挣扎了,脱下僧袍趴伏在被褥间,那精壮的肩背看上去十分诱人。
公主听见自己响亮地咽了口唾沫,擦拭的时候能品咂到鲜活扎实的手感。果然带兵打仗的人,匀称的线条下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公主擦得很仔细,毕竟自己要用的东西,总有十分的耐心来维护。
一遍又一遍,将他的皮肤打磨得泛红,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再让他翻转过来。公主像个无情的搓澡机器,他目光闪躲,她面无表情,最后视线往下一移,“裤子也脱了。”
萧随的表情有点崩溃,双手下意识揪紧了僧裤的裤腰,“贫僧自己来。”
公主抬起眼,眼睛里没有感情,“我将来可是要做贤妻良母的,你不让我练手,我怎么贤良得起来?”
谁也不能阻止她奔向这个伟大而光辉的目标,他纠结片刻,还是松开了手。
公主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啊,这大长腿,除了毛多点,没有别的不足。当然她一直很关心的地方也仔细瞅了两眼,可惜亵裤挡着看不清楚,不过隐约的轮廓也挺可观的……
公主吸溜了下口水说:“大师,你的身材很不错。”
他听后微微别开脸,含糊唔了声,“多谢夸奖。”
公主像个致力于开荒的老农,很勤勉地把边边角角都擦了,剩下那一处不太方便上手,只得把手巾交给他自己来。
不过好像起了点变化……公主背过身去,叼着手指浮想联翩。果然杂书不能看得太多,看多了容易早熟,连男人都黄不过她。
萧随窸窸窣窣的动作在她身后响起,公主囫囵道:“既然要玩角色扮演,就不能一直端着,得想办法取悦本公主嘛。”
语调当然不高,语句还十分含糊,萧随没听明白,问:“施主说什么?”
公主说没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拎着铜吊烧水去了。
夜色如墨,雪被长风吹久了,凝固成中空的冰,每个窟窿里都能呼啸千里。公主洗漱完在火堆旁蹲了半晌,像个事前犹豫的老男人,一忽儿仰天一忽儿俯地,最后把手里的枯枝一砸,下决心起身,爬上了马车。
车里的秃子也正孤枕难眠,见她上车来,往边上让了让。
“天愈发冷了……”
公主说是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说:“比先前好些了,只是偏劳施主来照顾贫僧。”
公主暧昧不明地笑了笑,“施主、贫僧的……这称呼真是太能勾起本公主的热情了。”一面说,一面伸手抓住了他的脚,“大师,你烫成这样却不流汗,热度是不能发散的。本公主大慈大悲,让本公主来带给你温暖。”
她关上车门,笑得邪性,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崴身在他身边趟了下来。
今晚不用王昭君看着,公主打算实行她一直想做的事了。男女交往了很久,不奔向生命的大和谐是不完整的,他磨磨唧唧走一步退两步,他忍得住,她可等不了了。
两个人一头睡着,萧随两眼涣散地看着车顶,公主虎视眈眈看着他。
“大师,你有没有觉得老天爷一直对我不太公平?”
萧随忖了忖,“施主此话怎讲?”
公主说喏,“从我被迫来天岁起,都是我在追你在跑。我想尽了办法引诱你,你在被引诱的过程中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也很惬意?”
他不太好发表观点,只得尴尬地沉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假和尚。”公主在他耳边低语,“你变回释心,不就是来还债的吗,可现在你除了陪我回膳善,还做了什么?倒是我,我这么好心,伺候偶感风寒的你,在你浑身发虚的时候还为你暖身子,给你捂手……”
说着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蛇腰挑逗地扭动了两下,“大师,你感动吗?”
第65章
大师当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急切的呼吸和心跳, 泄露了他心知肚明的实情。
那腰很细很软,她是越夜越风情。他以前看她笨拙地勾引他,技巧其实算不上高明, 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反倒是现在,她将身子拗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就这么撑着脑袋看着他, 三言两语, 调动起了他全部的神经。
那半塞的鼻子忽然通了气,他看她活色生香,心里打定了主意, 拉锯那么久, 也该让她有仇报仇了。
他说:“施主,贫僧一直觉得亏欠了你,所以扔下皇位, 先来补偿你。”
夜是朦胧的夜,车厢是满溢浓情的车厢。他的手慢慢地, 顺着那曲线来去, 然后移上来,在她的脊背上轻轻一压, 把她压进了自己的胸膛。
他低下头,换了个轻佻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施主, 告诉你个秘密,贫僧其实从来无法抗拒你的诱惑, 第一次的时候, 你就已经成功了。”
公主讶然抬起眼,吸了口气说:“你果然是个花和尚!”
他抿唇高深地笑了笑,“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两年的修为如此不堪一击,也不愿意承认,萧衡母子轻而易举就坏了我的道体。不过现在无所谓了,贫僧已经取而代之执掌天下,再也不怕任何人来试探我了。”
公主眉眼弯弯望着他,“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贫僧与施主之间的私事,纠缠了这么久,总该有个了结。”他说着,慢慢靠近她,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碰触了一下,“修行这么久,最大的好处就是让我学会克制,让我不那么想尝你血肉的滋味。”
公主婉媚地笑了笑,“另一种滋味,大师想不想试试?”
镬人的眼睛,在动情的时候原来也会发出光芒,不仅仅是琥珀色,是瞳仁边缘缠上了一圈血线。那种暗红的色泽,莫名让人感到诱惑,袒露着胸膛的白净僧侣,生了那样一双妖异的眼瞳,实在够得上妖僧一说。
唇峰缓慢在她唇瓣上擦过,“想尝,日思夜想。施主是贫僧心上的朱砂痣,贫僧钦慕施主已久,早就想亵渎你了。”
哇,这色气的秃子,耍起暧昧来这么叫人心慌。
公主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挣扎着说:“这一手……是谁教你的?”
“你啊。”他好整以暇看着她花容微变,“施主花样百出,贫僧耳濡目染,这么长时间的斗智斗勇,再笨也该悟出门道来了。”言罢仔细端详她的神色,“怎么了?施主怕我吗?你放心,贫僧不会伤你的,只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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