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主子要名正言顺拿回岭南王府,掌握岭南实权,怎会隐忍负重,留着你们这群招人烦的苍蝇。
今时不同往日,主子背靠红莲山庄,手里有新帝的封王诏书,岭南地方有暗藏的势力,等主子到岭南王府时,即是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在那之前,先收点利息未尝不可。
就在他要拔刀时,风凝夜问:“谁向你们透露的消息?”
白蒙是现任岭南王妃的走狗,作恶多端,仗着有点武功就无法无天,专门替那对蠢母子收尾,有时会跟随风潇潇出门,一起仗势欺人。
风凝夜严重怀疑,风潇潇那股子土匪蛮横气质是从白蒙身上学的。
而他能在此处碰到白蒙,显然不是巧合。
风潇潇入了京城与岭南就断了联系,适逢皇朝动荡,换了皇帝,岭南那边不着急才怪,所以派白蒙到京城接应。
他虽未收到消息,也猜的出,白蒙到这儿已有三四天的样子。
专门停留等他,无非是知晓他有意南下。
所以……
“有叛徒。”离子卿柳眉一皱,翻手一瓶毒药握在掌心,心里咒骂走漏消息的人。
“不对啊,咱们是偷偷走的啊。”墨七嘀咕。
“右相辞官满朝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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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早有人猜测世子会不会回岭南。”微生砚冷声补充。
风凝夜对此未感到意外,因为他猜出是谁泄露的消息。
谁让能接触到宋时景,却对他有私怨的人少之又少呢。
说到底,事情因他而起,恶果,他接了。
“白统领不愿说可以不说,风潇潇在外面的马车里,你带走便是。但若是想凭借你手头的人杀我,抱歉,你得留下长眠。”
这番话说的直观明白:人可以接走,杀我,别白费力气了。
白蒙感受到深深的侮辱。
他在岭南当土霸王多年,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这般不客气的说话,还是王府里连奴才都比不上的主子,曾经不敢面对他们辱骂的世子。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一个废物脱离控制,崛起了,他难以接受。
“少废话!王妃娘娘一直看你不顺眼。在岭南动不了你,在外,伪装成土匪劫杀,谁会起疑?”白蒙握紧大环刀,肌肉绷紧,蓄势待发,“等宰了你,回去和娘娘邀功,老子又能发笔横财!”
白蒙一动,他手下的鬣狗们全抄家伙围拢过来,微生砚懒懒掀起眼皮,目露嘲讽,“不够杀。”
离子卿鄙夷道:“杀他们多费力气,还脏,不如用毒。”
说着话,右手举起,指缝间夹着三个红瓶,甩手扔了出去。
只见红瓶落地,发出砰砰砰的爆炸声,五颜六色的烟犹如绚丽的彩虹快速扩散,直接将两方人马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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