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对上邪男作者:肉色屋
呵。”白月转身不再看着司徒峻,继续看着窗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世界上市没有不透风的墙的。”白月在心中叹气,为什么世间上总是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人呢,为什么总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呢?
“是么?”司徒峻突然冷笑,“在等人来救人?你认为会有人知道你在这?”
白月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司徒峻看着白月的态度更为恼怒,冷声道:“你可知在你住的那个别院附近还有批人马在那监视着。”
白月索性靠在窗边看着窗外。
“那些人都是无忧宫的人,但是,现在一个不留的都下了地府。”司徒峻森然说着。
白月身子一僵,低低道:“你会付出代价的。”这个畜生,真的不明白傲然的师傅为什么要傲然全力帮他?难道傲然的师傅和这皇上的老娘有一腿?不对啊,那太后现在不是在和这皇上争权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可以让朕付出代价。”司徒峻说罢,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自信是好,自大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白月轻飘飘的声音送到在门口即将离去的司徒峻的耳朵里。
司徒峻眸色一冷,没有再说话,抬脚往前走去。
就在司徒峻刚离去不久,立刻就有宫女进来打扫地面上的狼藉。待身后安静下来,白月才转身走回了床边坐下。偌大的寝宫内空荡荡的,安静的让人很不舒服。
突然想起那桀骜不驯的苍狼,白月摸着小腹笑得开心,小声嘀咕着:“一定要是个女儿啊。”想想如果真生个女儿嫁给苍狼,等傲然和苍狼大眼瞪小眼的对视,那将是多有趣的局面。
这一夜,白月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没有睡眠,也不敢睡。
在这幽冷的宫殿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
而皇上这夜一直不见人影,白月有些庆幸。自己还不想过早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武功。虽然自己很想把他打成猪头。
翌日一早。
宫中。
御医低着头赶着路,身后的小太监端着刚熬好的药紧跟在后面。要是这药没让那个绝美的女人喝下去,自己的小命也不用要了。可是,那女人怎么会那么聪明,将药打倒。现在也只有硬灌下去了。皇上到底想的什么自己是完全猜不透,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去猜的。
走的越发急了,一个转弯却差点撞上了一抹绿色的人影。
“干什么啊?”尖利的声音不满的叫起来,“你这狗奴才怎么走的路?”
御医抬起头看清楚说话人的样子,赶忙行着礼:“见过云妃娘娘。”
云妃拿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皱着眉看着行走匆匆的两人,不悦的问道:“这是去哪啊?”
“额,微臣是去皇上的寝宫。”御医谦卑的弯着身子回道。
云妃看着御医身后小太监手上的药怔住,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有些担心的口气问道:“皇上身体抱恙?”
“这,也不是。”御医的额头有些冒冷汗。从皇上的态度可以看出皇上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女子的存在。可是自己也不敢说是皇上生病啊。
“那这药是给谁送去的?”云妃更加疑惑起来。送去皇上的寝宫却不是送去给皇上!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是是,是皇上命微臣送去的啊。”御医颤抖的声音让云妃更是起了疑心。
“大胆奴才,敢欺骗本宫,来人,给本宫掌嘴!”云妃厉声喝道。立刻又宫女上前狠狠地甩了御医两个耳光。
御医被打得头晕,却还是没有说话。这挨耳光是小,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看起来你是想死了?”云妃笑得阴毒,“蔑视主子,杖责五十,不知你是否受得起呢?”
御医的冷汗已经出了一身,这一个死的早一个死的晚。可如何是好?
“娘娘饶命,说,微臣说,这是给一个女子送去的药,那女子就在皇上的寝宫里。”御医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女子?什么女子?”云妃的两条柳眉深锁,皇上居然会留女人在他的寝宫。光这点就很不寻常了。
“是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子,微臣也不清楚,微臣也不知道是谁啊。”御医跪在地上,哀求,“娘娘饶命,微臣知道的全说了啊。”
“带本宫前去。”云妃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磕头的御医。
“是是。”御医赶忙起身,走在了前面。
白月看着铜镜里自己淡淡的黑眼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门被轻轻地敲响,白月没有说话。早上两个宫女敲门自己没有说话,还不是照样闯了进来。
“让开!”伴随着一个尖锐的女声,门被猛力的推开了。
白月慢慢的回头,今天进来的人似乎不是宫女啊。门口那一身华丽服饰的人,还有她身后的几个宫女打扮的人都告诉着白月眼前的女子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以及看到自己后脸上那扭曲的表情,让白月更是明白,眼前的人怕是那禽兽皇上的妃子。太后没这么年轻。
“云妃娘娘,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进。。。。。。。。。。”门口的宫女话音未落,云妃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大胆奴才!”云妃气急败坏的喝道。当她第一眼看到白月的容颜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好一个金屋藏娇!
白月无奈的闭上眼。
好吵啊!为什么总有这样的女人来打扰自己。再穿过云妃看到后面端着药的小太监,白月心中冷笑,今天是想来强的么?
“你是什么人?”云妃趾高气昂的走上前。
白月绽放出个美的绝伦的笑,没有回答,将手伸向了袖里,那里,自己心爱的百花鞭正静静的躺在那。
云妃看着一步步走上前的白月,心中居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却依然壮着胆子厉声喝道:“本宫在问你话!”
回答她的是惊骇的破空声,鞭子没有一丝的留情抽向了众人。
“啪”的一声响,血痕立刻出现在了云妃那美丽高贵的脸上,发鬓被抽散,血顺着云妃的脸往下滴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里有着滔天的不可置信。
第二鞭是小太监手里的碗,接着鞭子呼啸着攻向门口所有的人。
惨叫声此起彼伏。
白月抽红了眼。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在此刻尽数爆发!
想打掉自己腹中的孩子?哼!
白月动用了内力,下手又是极重。每当有人想跑,白月便会挥舞着鞭子将人卷了回来。
“疯子!变态!救命啊!”
“皇上救命啊!”
哭声,求饶声,救命声混杂在了一起。
鞭子每落一下,必定会抽起一片衣裳和一片血肉。
“真脏!”白月收回鞭子,看着已经鲜红的鞭子,不屑的啐了口。
御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怎么也不明白,昨日柔弱无力的女子怎么会这么高强的的武艺,又怎么会有武器。
“杀你们还真是脏了自己的手,不过,勉为其难吧。”白月笑得灿烂,如画一般的美。
白月再次挥起了鞭子。
“既然都说是脏自己的手了,为什么还要动手呢?这些事怎么能由娘子大人来做呢?”
这一瞬间,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白月的耳朵里。
白月抬头,不远处,那冲着自己微笑的天下无双的男子,不是自己的相公还有谁?
一瞬间,白月泪如雨下。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一滴又一滴的晶莹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流下白月那白皙无暇的脸颊。
颤抖的闭上双眼,试图止住泪水,但泪水仍旧放肆决堤,恣意奔流,根本不听使唤。
下一刻,白月已经落在了那熟悉的温暖怀抱里。
黎傲然强忍心痛,指尖已然触及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柔柔的抚了上去。轻轻的为白月拭去泪水。
“我来了,我来了。。。。。。。。”黎傲然在白月的耳边低喃着,温柔的呓语着。
更多的泪珠纷涌下来。
黎傲然一声不响为自己的爱人拭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轻轻柔柔。
“我,好想你。”白月哽咽着终于憋出了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黎傲然紧紧地将白月拥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拥抱着,紧紧地拥抱着,似乎想将对方都融入了自己的体内一般。
地上躺着的一群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对人,甚至忘记了要呻吟。在皇上的寝宫前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但是,但是,两个人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完美。美的如一幅让人不忍打乱的画。
“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月担忧的问起。
“没事,这一路我都在轿里疗伤。”黎傲然自信的笑起来。
“轿子?莫非是无忧宫的云虚轿?”白月抬头往外看去,果然看到八个身型相似的男子和一顶简单却不简陋的轿子。
“恩。我来接你了。”黎傲然温柔的再白月额头印下一吻,大手忽然小心翼翼的覆上了白月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没事吧?”
白月的脸立刻红了,小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了?我还没有告诉你啊。”
“你相公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哦。”黎傲然把上了白月的脉,笑了,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纯真。
“怎么了?”白月有些担心的看着黎傲然。
“没事,我们的孩子很好。”黎傲然一把抱起了白月,“走,我们回家。”
“这些人呢?”白月眼怒凶光,她可是很记仇的。
“对哦,差点高兴的忘了。”黎傲然放下白月淡淡的说道。这一次自己来,似乎不只是为了接白月这么简单啊。
“当然都得死。”黎傲然的眼里那嗜血的目光看着地上的人恐惧万分。这散发着似乎能冻结住人的森冷气息的男人,真的是刚才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么?
只是弹指一挥,黎傲然数枚银针已经准确的,没入了众人的眉心。
“好了,我们是该找人算账了。”黎傲然将白月的头转过去,不让她看后面已经死去的人。
“去找那个畜牲皇帝?”白月将头靠在了黎傲然宽阔的肩膀上,贪婪的感受着着温和的安全感。
“他哪里碰过你?我去剁掉。”黎傲然谈笑风生,说的淡然。淡然里却带着狠绝和冷魅。
“恩,剁掉他的嘴巴还有手。”白月眨了眨眼。
黎傲然一下沉默,压抑着心中的狂怒,低吼道:“他吻过,还有手摸过你?”
“吻是吻过,当被狗舔了啊。手有没摸过不知道啊,我被打晕了啊。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剁掉比较好。”白月想起了自己一睁眼就是那个狗皇帝放大的脸就觉得恶心。
眸子里戾气大威,黎傲然冷哼一声。接着白月大步朝前行去。
突然,一声闷哼的声响,一个人被丢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两人定睛一看,不是司徒峻还是谁?
只是此时的司徒峻哪里还有以往那丰神俊逸,霸气十足的模样,此刻的他狼狈至极头发散乱着,脸也是红肿不堪,眼神涣散。
“小子,人我给你抓来了。”天空中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百子晓飘然而落下。瞪大眼睛看了看白月,呵呵的笑了起来,直点头,“不错不错。”
白月冷眼看着眼前的老人,白头发白眉毛,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是白月却怎么也没好感。也就是眼前的老人让他帮这畜牲皇帝的。现在却导致成这样,虽然最后没能打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有这种想法就不可饶恕。
似乎感受到白月那不善的眼神,百子晓干笑两声,踢了踢地上的人:“小子,这人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看,我都先教训他了。”白月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黎傲然。
黎傲然的眸子渐渐泛上嗜血之色,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着,沸腾着。地上的这个男人敢动自己最珍爱的白月。
“国不可无君。”黎傲然淡淡的说着,百子晓在心中松了口气,黎傲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是他哪里碰过我的娘子,我就割掉他哪里。”
“傲然,手下留情。”百子晓一脸的紧张的看着浑身嗜血,犹如地狱来的恶魔一般的黎傲然。仿佛此刻他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这是自己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求他。
“师傅,你不要忘了,我只答应过你什么。”黎傲然的眼光依旧很冷,冷笑着,“师傅想必更能体会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抢走的滋味。”
百子晓怔住,眼中一痛,埋下了头不再言语。
白月一见,便知道有问题。为什么眼前的人会让傲然帮这皇帝,而傲然说的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念在他还有用嘴巴来说话,嘴巴我便不剁了,只是这手不得不剁。饶他一命算抵上师傅您赶来救我的恩情。”黎傲然怎会看不出地上的人脸被打肿就是想以退为进。但是转念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醒来,那白月的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一想到此,黎傲然的心中便是一阵翻天倒海一般的恐惧。
不待众人有所反应,黎傲然拔剑,雷鸣闪电一般的速度将司徒峻的左手剁下,血喷得老高。百子晓见状,忙上前为司徒峻点|岤止血。而司徒峻只是紧咬住唇,咬至发白再出血都没有吭一声。
“我早说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月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没有一丝的怜悯。一个人做什么事就要想到有什么后果,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这后果。
“我们走。”黎傲然将剑收回鞘,一把抱起白月往轿子走去。
宫中暗处,那双鹰眸目送两人进入轿子离去,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隐入黑暗中也消失离去。
正文白月卷第八十六章
轿子里,黎傲然搂着白月仔仔细细的看着,从头发到脸庞,再到脖子。似乎怎么也看不厌倦。
“让你受委屈了。”黎傲然在白月的耳朵边轻叹,声音里的心痛和懊悔听在白月的耳朵里,让白月更是莫名的感动。
“傻瓜,不委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接我,一定会。”白月声音里的坚定让黎傲然愣住了,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奔涌着,扩大着。
“恩,我一定会来接你。即使我死了,我的魂也会来。”黎傲然心痛的更搂紧了白月。
“一起死也不错。”白月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做对鬼夫妻。”
黎傲然听着这虚无缥缈的话,也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宠溺的看着白月。
“现在我们要去哪?哇,云虚桥真的在天上飞啊。”白月坐在轿子里感受着这奇妙的感觉。风呼呼的在耳边吹着,掀开轿子的窗帘,引入眼帘的是快速后退的高墙大树。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想去计较,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要身边有他,去哪里其实都不重要了。
“我们先去会合凌言他们,顺便也让他们八个人休息。他们可是一路都没有休息过。”黎傲然将不安分的白月拉回怀里,轻轻咬上了白月的耳朵,细细的碎碎的吻慢慢的游走着。
白月低垂下眼睫,慢慢的转头将自己的额头贴着黎傲然的额头,满足而甜蜜的微笑着:“你一醒来就立刻赶来了是不是?”
黎傲然只笑不答。
“炔迷那个混蛋,他到底是什么人?”白月突然想起那个恶心的娃娃脸,看起来那么可爱,没想到却是那么的下流。还有却是他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啊。伏击大家的人很明显就是他安排的。
黎傲然脸色一沉,眸子里浮起虐色,才缓缓道:“他应该是邻国皇室中人,因为我中的毒也只有皇室才会有。”在自己最后昏迷的那一刻,自己突然想起来了,可是,为时已晚。
“皇室之人?”白月惊讶的低呼出声,“他把我抓住再卖给了欧阳辰逸,然后被皇上灭了别院的守卫把我秘密带走的。”
黎傲然皱起眉头,事情似乎有点复杂。
“皇室之人抓我做什么?他不是无忧宫的护法么?”白月很是不解,歪着脑袋看着皱眉的黎傲然,伸出了拇指用力的想将那两道好看的眉头抚平。
却不料黎傲然一把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就咬住,低沉而魅惑的说道:“想在这里就诱惑我?”
白月脸刹那通红,忙抽回自己的手指等着黎傲然唬声道:“谁诱惑你了,少贴金,自己定力不好。那个炔迷早点抓住,我非打的他像猪头不可。”
“一个一个来,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黎傲然碧绿的眸子刹那又深邃起来,深不见底,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重。
白月扑到黎傲然怀里,甜蜜的笑了。却不料扑的力道大了些,将轿子稍微斜了下。轿子立刻调整好后,外面传来几个人暧昧的低笑。
白月的脸都红到了耳朵根,知道外面的人误会了,但是又不可能探出头去解释吧。
黎傲然看着自己怀里娇羞的白月,越发的妖冶动人,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白月的脸,这下白月是动也不敢动了。黎傲然见状是越发的嚣张,也开始上下其手起来。
“欺负我啊。”白月小声抗议,手却还是没有老实下来。
看的白月是又好气又好笑。
出了城,轿子还在继续前行。
“在哪等他们啊?”白月好奇的掀开窗帘,看着越来越远的城墙。
“前面一间客栈里。”黎傲然搂过白月,“过来坐好。”
“哼。”白月把放在自己腰上和胸上的手拉开,坐了过去。
轿子终于平稳的停了下来,白月走出了轿子便看到抬轿子的四个人正以暧昧的眼光看着自己,而轿子后面跟着的另外四人隐忍着笑。白月低着头不动了,等黎傲然出来忙贴在了他的后面不肯抬头。
“你们精神还很好是不是?”黎傲然绿眸一沉,众人脸色立刻正经起来。“去开几间上房,你们这几天也累了,休息去。”黎傲然拉着白月往路边那间简陋的客栈走去。
“凌言他们什么时候到?”白月张望了下四周,这里人烟非常的稀少。
“快了吧,他们也是日夜兼程赶来的。”黎傲然拉着白月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