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海一巴掌甩我脑袋上,“你个二百五!眼睛看哪儿去了,你没看出那丫头中了邪术!?”
“什么!?”我有点懵。
顺着陈四海的目光,我看向窗户外面,七点钟太阳还没落山,外面还不是很黑,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站在建筑物的阴影下,他的头发是黑色,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和那白种人的外貌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
赵奕希走出咖啡厅,便如同乳燕投林一样扑进了那小子怀里,热情似火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刚才如冰山一样的冷漠?俩人腻腻歪歪的相拥着离去。临走的时候,似乎感应到我们的目光,那黑发小子回过头,冲我们一笑,笑容略带邪气。
“这小子绝不简单。”陈四海判断道。
“肯定不简单,今天38度啊!你穿一身黑风衣试试!”丫为了装逼可真够下血本的,打赤膊都嫌热的天还捂这么严实,这可不是仅凭意志力就能做到的,至少也得是个内家高手。
“你跟着他们,我去问问老赵是怎么回事儿。”陈四海起身便走。
“我靠!你都说那小子不简单了,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吗?再说跟踪他们有毛用!?”
“谁指望你了!?打电话给杜非,让他看看是什么邪术。”
……
“确实是邪术,不过看起来是西洋玩意儿,我不熟啊!”我跟杜非像两个猥琐男一样蹲在街角,远远地看着两人又亲又搂的逛街,杜非摸着下巴说,顺手把杜钧掏出来,“去,跟着他们,有情况随时汇报。”
既然有杜钧跟着,我们也就不留在这里喂蚊子了,立刻打道回府,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陈四海,老头少有的一脸凝重:“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赵奕希原本是被派到英国进修的,在英国偶尔认识了那个叫布鲁斯的小子,丫还是个贵族,见到赵奕希之后惊为天人展开疯狂追求,赵奕希一直对他避而远之,但就在赵奕希回国的前一天,突然性情大变,不仅接受了布鲁斯的追求,还好的如胶似漆,一起回到中国见父母,连赵奕希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另外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陈四海突然后退两步,“不过……我说了你能保证不动手吗?”
“我动不动手取决于你跑得快不快。”我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陈四海脸皮之厚,丫要不是做了天怒人怨断子绝孙的事儿决不至于如此心虚。
“那个……我跟赵家是老相识了,当年你被咱师父收为徒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好找老婆,做师兄的能不替你操心吗?正好那天跟赵奕希他爹喝酒,赵家的丫头跟你年纪又差不多,我一想,给你定个娃娃亲呗!本来这就是当个笑话提的,老赵也没当真,随口答应了。后来赵家丫头越长越水灵,又一直没找男朋友,为了师弟你的终身幸福,你师兄我又拉下老脸旧事重提,才有了这相亲的事儿……”
陈四海又退后两步,小心翼翼的说道:“所以……今天这事儿吧,严格说起来你是未婚妻被人抢了,也就是被人横刀夺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