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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烟已隐,夜月清辉,照得万剑山五峰好似蒙了一层银纱玉雪,弟子散去各回庐舍,喧闹了一天的少阳峰终于静荡下来。
宗门考核的结果有些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四位长老和掌门各选拔一位真传弟子,江弥和凌无劫却双双入选,只是让凌无劫改投在长老云慈门下。云家是仙门世家,历代万剑山长老都有他们的族人,这一代甚至是两兄弟同时身居高位,人员变动也不过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这下江弥倒成了万剑山的红人,毕竟掌门云良宁愿将凌家世子让出去,也要收江弥为真传弟子,足可见对他的重视。以前瞧不上他出身的人也开始一口一个江师兄喊起来,服服帖帖不敢造次。
真传弟子的佩剑由普通的青钢剑换成了用玄铁锻铸的寒潭剑,连漆黑的剑鞘都刻着他的姓名。按照万剑山的规制,衣服也换成玄色镶红边的弟子服,衣领手腕处的红色让他心情莫名畅快。
“江弥,不至于吧?”顾不凡看着身旁捂着自己胸口做西子捧心状的朋友,十分诧异,“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青年微笑不语,只是摇头。
前几天还为心上人半夜买醉,今天接了百里邀月一朵花就小心翼翼塞在自己胸口,生怕有人和他抢一样。而且一整天嘴角都是扬着的,从来没见他高兴成这样,跟中邪了似的。
“一朵花而已,百里妖女就是随意丢的。”
顾不凡其实也有点酸,当时他就站在江弥旁边,还以为那朵花要落进自己手中,满心期待落了空,感觉遭到了莫名的戏弄,索性直接改口喊起百里妖女了。
江弥脚步突然一顿,面容严肃到有些阴沉:“她不是妖女。”
那双褐色眸中好似堆着昆仑冰雪,且寒且冽,把顾不凡吓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但不敢再说,“哦”了一声,悻悻地回了内门弟子的庐舍。
万剑山的外门弟子住的是大通铺,内门弟子则是四人一间,到了真传弟子就有了自己的房间。
以前睡哪里对他来说都没区别,但现在有了这朵花,他便不想让它再被任何人瞧见。他找了白釉彩瓶将那朵海棠花插了进去,又施了个生息术让它不至枯萎,才吹灯就寝。
江弥侧躺在床沿,如此方能让窗外的月光投在自己身上。一天星斗,庭树摇风,他半边身体晕染在银白色的光影里,轮廓俊美如画,发丝像是吸收了月的光华,如缓缓流动的溪水,柔和润泽。
半梦半醒间,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夏日的衣衫轻薄,少女的肌肤热气都似乎能隔着衣服透过来。呼吸在他的脖颈之上轻轻掠过,一道轻如梦呓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睡在床沿,是为了给我留位置吗?”
心跳蓦地变急,他有些茫然又惊喜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吸着气,让她身上的冷香充斥鼻息:“邀月”
“不是说考核结束要来找你,怎么把门锁了?”她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朵,“我用穿墙术才进来的,弄得跟做贼一样。”
“我我怕花丢了。”
他想起白日之事,涨红着脸,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喷涌而出的爱意,一个接一个的吻啄在她脸颊和耳间。她才欲喊痒就被他一口噙住丹唇,含着两片软嫩的唇瓣,大舌闯入檀口中,揪住香滑的小舌一阵吸吮,将两人逐渐紊乱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搅拌。
“唔——”
邀月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吻方罢,她粉面含春,连耳垂都染着红。衣裙被他解开,一只大手正覆在她酥胸上揉捏,她喘着气想要拂开他的手,“等等,我、我还有正事要说”
那滑腻细嫩的触感像绵软的针扎在心底,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挥之不去。他不但不肯松手,还将另一只手移至玉门扣弄,捻住花蒂旋按起来,声音倒是诚恳:
“你说,我听着呢。”
少女面上闪过一丝羞恼,散乱在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断断续续地嗔道:你、你怎的唔这般不听话了?”
手指凝了丝法力想要给他些教训,可拿不准自己的力道会不会伤了他,犹豫之间那人又分了二指探入她湿靡的花穴里。
我只是想服侍邀月
带着薄茧的手指修长灵活,蛇一般钻入裹紧的湿滑穴内。他按着记忆寻那处敏感位置,肆意研磨那团嫩肉,怀中的少女狠狠一抖,反复来了几次,她就颤着身子泄出大股蜜液,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男人叼着她的乳尖像狗似的又舔又咬,刚刚泄过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她指尖都因过量的快意而发麻,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旷得久了,简直敏感的不像话。两只细长的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可嘴上仍然不依不饶。
“你、你等着嗯一会儿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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