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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又涌起潮水般的口哨和欢呼,下流露骨的眼神四面八方蜘蛛丝般将夏棉牢牢缠裹起来,他像一小块鲜美又稀少的肉,在整个幽暗的空间里最明亮的地方流镀着层诱人的光芒,口水的吞咽声响亮到让人恍惚以为是水箱中刚刚塞过牙缝的鲨鱼发出来的。
“这么得罪岑朗好吗?”陈长夜看着重新被扔进鸟笼,扔上水晶大灯的奄奄一息的夏棉,“岑家不会关他一辈子。”
“他如何知道?又如何找得到这个小玩意儿?”陈藏野冷冷嗤笑,神情除了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并无半点惧色,仰头抱臂的姿态冷漠又倨傲,“岑放下了血本不也没找到他。”
“可谈书悠……”
面具后一双狭长的眼睛斜飞过来,阴鸷得不透半点光和气,陈长夜宛如与毒蛇细竖澄黄的瞳仁直直对视了片刻,眼神扫过来的一瞬间他就没声了。
陈藏野淡淡收回了视线,转瞬即逝得仿佛刚才的样子只是幻觉。
都说林岑朗手段阴毒变态,可从小到大陈长夜更怕的是这个与他形影不离的双胞胎哥哥,尽管他什么都没做过,可偶尔这样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吓得僵住,像是看到了他扯掉了人皮面具,眨眼之间,那可怖的样子又消失了,站在他面前的还是那个风度翩翩温醇亲善的贵公子。
华丽的巨型水晶灯上只剩下了夏棉,他的膝弯折起来卡在灯塔的夹层中,小腹硌在凸起的金属造型上,整个人被迫跪趴在上面,雪白浑圆的臀部被迫向上高高翘起,不盈一握的腰塌陷出一个妩媚风骚的弧度,像发情求操的雌猫。
夏棉的唇角绵延渗出血迹来,不久前被掴得那一掌的血迹已慢慢停了,现下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船”还在不停歇地摆晃,所到之处一阵清脆的铃声,像古时勾栏院里甩着绣帕招徕客人的女子掩唇脆生生的笑,魅惑又羞涩,挠得人心痒。
那原本是拴在他兔尾上的银铃,此刻也拴在兔尾上——是一只中空的小兔子形状的皮球。
雪白的小兔子半直立起来,两只前腿弯弯地蜷着,粉白粉白的兔尾上拴了两颗不停晃荡的小铃铛,三瓣小嘴用力咬着吸管,像是在嘬奶。
半透明的兔身里慢慢滑下一些透明的黏液,在平放的两只后脚和肥美软大屁股的部位已经积了很浅的一层水洼,随着晃动的船慢悠悠地左右摇摆。
那是来自夏棉生殖腔里的汁液。
细长的软质吸管顺着他湿热痉挛的肉穴一直戳进了脆弱的生殖腔,顶端却仿照Alpha成结时的头部设计成了冠状伞样,不像Alpha那样骇人的大,但Beta的生殖腔实在退化得只有三分之一的鸡蛋大小,刚好被撑满,卡在腔口,强行拿出去必然会受伤甚至流血。
顶端的小口一舒一张,却不是在喷射精液,而是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将这里满溢的甜腻热液吮吸出去,顺着细长的吸管喂入小兔宝宝的肚皮里。
用淫液给小兔子哺乳。
倘若它吃饱了,填得满满当当,甚至会扥得夏棉的生殖腔狠狠下坠,痛得死去活来。
要命的是,细长的软管与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伞状头随着灯船在他饥渴得快要发疯的地方细微地磨晃,如同火上浇油的撩拨挑逗,叫层层叠叠的媚肉拼了命地夹紧了它们,热烈放荡地蠕动着痉挛着,抽搐着分泌出更多黏糊糊的晶莹涎水来,绵密不歇地被小兔子吮吸入口。
情欲折磨得夏棉都有些恍惚了,他破碎压抑的吟哦喘息夹杂着兽群狂欢般的嚎叫,光怪陆离的景象在晦暗的光线里不停地摇晃。
他好像真的晕船了,耳道和眼前都蒙上了一层雾气,世界在旋转,他头晕目眩,以为自己精疲力尽地睡了,在某个荒诞不经的梦里。
他本不必受如此折辱的,可他没计划在江雪墨生死未卜的时候撒手人寰,更没计划让江雪墨死在他前面。
安不了心的。
水箱重新打开了。
逡巡许久静候杀机的鲨鱼蓄满了力量一跃而出,夏棉的唇哆嗦着,细白的指绞紧了璀璨的钻石流苏,深不见底的血盆大口光速逼近,他甚至失了声,发不出生理性的尖叫,只有怯怯的破碎的呜咽,挨了打的小狗般,呜呜呜地闷在喉间,湿漉漉的眼睛条件反射地紧紧闭上,涌出汹涌的泪来。
他抠紧了水晶灯的金属架,咬牙将重心左移,用身体的重量迫使即将停止的沉重“摆锤”晃向更高的地方。
“唔——!”
泪水决堤而出,夏棉颈侧与额前曲曲折折如枝桠般的青筋猛地暴起来,两个指甲硬生生抠断了一截,汹涌猛烈的快感激得他两股战战,眼都发黑。
鲨鱼坚硬巨大的鼻子顶到小兔子的屁股,伞头猛地往里插了一截,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地抽出去,利齿擦着铃铛过去了。
扑通——!重物落入水中,掀起巨浪与水花,伴随着蜂群嗡鸣般的惊呼与叫好:“whoa——!”
这里只有这一轮摇摇晃晃的月亮船,不管外面如何,这里永远是可以放纵荒淫的夜晚,金币银币星子般漫天飞
', ' ')('扬,人们戴着形形色色面具,却又摘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面具,以最真实最隐秘的面目示人。
酒池肉林里又陆陆续续涌上一拨拨新的客人。
擦着尾巴过去,擦着兔脚过去……
人群爆发出一波又一波欢呼,夏棉头晕眼花,他的掌心与指缝都是滑腻腻的汗,快要抠不住了,更糟糕的是,他已是强弩之末了。
半晌都不再有鲨鱼跳上来。
乐声也变了,双跑楼梯的两侧阶梯上站了唱诗班,典型的洁白宽大的长袍变成了紧身短裙,一盏盏鸟笼从他们转过去时,滴滴答答的“雨”将纤薄的白色布料淋湿,黏答答地箍在身上,勾勒出肉色胴体的曲线,他们双手合十祈祷交握,乳状黏液在脸上慢慢流淌,歌声却圣洁空灵。
最神圣的歌声,最淫乱的教堂,最荒诞的“洗礼”。
“Thelordblessyouandkeepyou”
嘭——!
三条鲨鱼中潜伏最久的一条在吊灯荡回来的瞬间猝不及防地一跃而出,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水晶灯刚刚好到最低点!
夏棉短促地喘了一声,紧绷到快骨裂的一只手却在这个时候滑开了,他整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森森利齿直接咬住了那两颗银铃!
“Thelordmakehisfacetoshineuponyou”
剧烈的坠痛向夏棉袭来,结卡在他窄小的腔口带着脆弱的生殖腔一同下坠。
除却咬合力,单单是数十吨的体重下坠带来的重力都能将夏棉连灯带人地扯下来,甚至整个柔软的腔道血淋淋地生生被拉出体外。
它还处在瞬时速度为零的最高点,停顿在半空中,夏棉已经难以忍受地痛到甚至哭出了声,灯卡着他的膝盖晃起一个高高的摆子,在圣洁的吟唱中投下阴森巨影,他洁白的身影那么无助弱小,像无垠海洋上一只被鲨鱼咬住尾羽的小小海鸟。
干脆掉下去被几头鲨撕咬个粉碎算了,夏棉难受得终于松开了另一只手,嘶鸣如啼鸟泣血,凄凄哀哀。
不要再多一秒了。
“Toshineuponyouandbegracious”
“啊——!”
软管断了,透明晶莹如泪的液体从残端滴滴答答落下来。
鲨鱼一头扎进了水中,巨浪四溅,装了小半身淫液的小兔子在迸射的水花中飞出去,从高空滑落,人群嗡——!地一声像炸了锅,哄抢起那只一无所知的小兔子。
坠下几毫米的生殖腔连同结重新弹回去,痛不欲生的痛感尚未消失,灭顶的快感已闪电惊雷般轰然炸开,眼泪骤雨般彻底浸湿了他的面颊与脖颈,夏棉几乎小死过去。
小兔子绣球般在人群中被抛来抛去,场面宛如饥肠辘辘的鲨在厮杀围猎,残暴又血腥。
笼子里的雀鸟那么多,可兽类享受的就是暴力与角逐,战利品在性方面的意义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最重要的是征服与权力——那更像一顶闪耀的王冠。
“TheLordliftupthelightofhiscountenanceuponyou”
绣球终于停了,王冠有了归属。
“先生,您很幸运,一来就抢到了今晚的竞品,他正是与您最匹配的K159号。”侍者道。“施密特先生将邀您一同享用。”
托着小兔子的手修长匀停指骨分明,甜软幽香的透明液体从三瓣唇中汩汩吐出来,蔓延开,濡湿了他的指缝,拉着银色的丝线滴漏下去,他仰头向那个慢慢晃动的月亮船看去,眉心镶嵌的一点黄金在白玉色面具上折射出点光华的彩。
“我要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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