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几步,抵在了玻璃柜门上,迷糊的双眸盯着胸前作乱的行径。
修长而又干净的手毫不客气将乳儿捏揉出各式形状,布料算不得薄,可他就是能轻易找到敏感脆弱的乳尖儿。
他发力一捏,丝丝环绕着心头的痒。
“呃啊……嗯……”
娇媚的女声响起,凭添春情流窜。
姚谨中木着脸,没什么表情,却让蓝岚感知到了他的好心情。
越熟悉便越急切,他很久没有这样专心且悠闲地做足前戏了,可见他玩得正开心呢。
慢条斯理的捻拨,让小姑娘有些难以自拔,她想要更多呢,可这坏人,偏不如她愿。
姚谨中的不配合表现得太明显了。
小姑娘哼唧扭捏了许久,他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撤了一只手,打开了一旁的柜门。
那里头,是她故意藏着不开的满盒子情趣用品。
以为他不知道呢,原来,一清二楚。
那盒子里五花八门的物件,蓝岚光是看着,底下就湿了。
身子瑟瑟发抖,又期待又害怕。她试过几样,也知道效果,可想着即将被姚谨中一番逗弄,忐忑是自然的。
他光是用手指就能叫她哭得稀里哗啦,若再加上这些道具……
蓝岚不敢想了,呜咽着搂着他的颈项不敢看,似求饶似心痒。
男人选了几样,仍不满意,又换了两样,他是真的在细细挑选,比任何一桩事都要紧——
依旧短小。
摇篮曲(h)预谋
预谋
卧室里的kingsize床上,娇俏玲珑的小女孩微阖双眸,温顺的半倚靠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
水绿旗袍的元宝扣子解开,一对浑圆白乳明晃晃地翘立着,其中一只乳尖儿上还夹着一只桃花形状的乳夹。
受了压迫的奶头被欺负得又红又肿,却异样舒爽。
想到他方才好声好气的问她,这是用在哪处的,蓝岚羞红了脸不肯说,不一会儿,他便无师自通地用对了地方。
果真是装模作样,还一副不耻下问的纯良样子,他才坏透了。
姚谨中管不得小姑娘心里的诽谤曲折了,他手头上的事才最耽搁不得。
精挑细选的情趣道具铺满了整床,他思索着拣起一只粉色小跳蛋,又是一知半解的困惑样。
递到她手上,颔首对她漫漫低语:“宝贝,玩给我看。”
迷迷糊糊的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双腿被男人大大掰开,挂在他的大腿两侧。
旗袍下摆撇在一边,嫩绿的小内裤湿透了几个色度,紧贴在阴阜上,勾勒出引人遐想的小贝肉形状。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最叫人羞赧,更何况……
看着不远处的架着三脚架的摄影机器,蓝岚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衣柜里的旗袍带着干洗后的芳香,卧室里是他事先备好的摄影机。
怎么看,都像是预谋在先。
小姑娘更不愿意了,摇着小脑袋不肯顺从。
这点小抗议自然入不了男人的眼,她这会儿浑身软绵,更使得他为所欲为。
抓着跳蛋的手被男人控着游曳在身体各处,最后停留在湿润蜜地才松开。
这还不够,男人的大手贴心地扒了小内裤,更方便她的下一步举动。
凉薄的空气刺激着嫩穴一阵热涌,穴口一缩,好似一张贪吃的嘴儿。
她馋了,矜持也就抛了大半了。
小手触碰湿润,伴着爱液进入蜜穴,“咕叽”一声,格外清明。
知她乖巧听话,姚谨中心里得意的很,仍不知足。
手指探下去,将半截露在外头的跳蛋大力顶进去,手指没进去两个关节,才堪堪停住。
他推得那样深,冰凉的跳蛋触到花芯深处,蓝岚有些怕。
男人亲吻女孩精致白皙的天鹅后颈,浅浅灼热洒下,按下开关,静谧的室内响起层叠屏障外的嗡嗡振幅。
敏感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她总是这样可怜娇小的模样,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一次又一次。
高频运作的跳蛋震得花芯酥麻一片,连带着她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啊嗯……呃,不要了,好麻……”
不知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除了被动的呻吟,再无其他。
由低至高,最后姚谨中持续着最高档位,粉嫩的穴儿吐着动情的水液,将小嫩逼衬得明亮润泽。
小姑娘委屈的哭腔夹着求饶声,如黄莺绕耳,楚楚动人。
她这一回说不要,男人还真的听进去了。
拉扯跳蛋尾端的细线,甬道的吸力十足,来回拉扯数次才拔出来。
突然骤起的空虚感席卷全身,挺腰缩臀地凑上去追着男人抽离的手,先前是太满了,现下是太空了,左右都不好过。
湿漉漉的跳蛋被男人用在别处,碾过花核,又放置空闲待哺的乳尖上细细磨着,就着她的滑腻爱液,打湿了半边白乳。
红艳艳的尖儿在振幅的刺激下,胀大了数圈,如一粒小樱桃般俏然挺立,勾人得很。
心急如焚的小姑娘一颗心全被空虚无措占满了,手指插了一根进去,被养娇气了的穴儿吃得不自在,抽插两下就食髓无味了。
在床边摸索,抓到一根假阴茎道具,也不看清是什么,急哄哄地往嫩穴塞进去。
她只是单纯地想解了花芯深处的痒,再无二心。
等那坚实的触感撑开嫩穴肉壁时,她才觉出害怕。
那根假阳具周身布满软刺凸起,顶端的凸起物更是硕大。
想抽出来,软刺摩擦肉壁,只一下就停手了,不敢妄动。再插深一点,她是万万不敢了。
她没头没脑地猛入,这下卡着不上不下的位置。
又到了不得不求人的地步。
“哥哥……疼……”恐惧和矫情将她的渴求声渲染得分外动情。
他是眼瞧着那根宛如狼牙棒一般的物件怎么被小姑娘不知好歹地插进去的。
不是不阻止,是真的来不及。
现下好了,尝到苦头了,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胡闹。
“哪儿疼。”姚谨中问得一派轻松。
“小穴疼,哥哥,帮我。”她不敢动了,姚谨中总有办法取出来吧
男人闻言,竟真的研究起那根蛮横闯入的狼牙棒,超常的尺寸,难怪她会怕的喊疼。
可若比起自己的,还是小了一圈。也不至于吃不下,她是娇气惯了。
手指轻抚嫩穴,勾出缕缕淫液,旋转着将那根假阳具扭出了些,突然间,猛力一杵,半根都吃进去了。
“啊啊——呃嗯……”不意外的,娇气包怕的尖叫出声。
随着手上的抽插节奏,那害怕的叫声变得暧昧缠绵,是尝到甜头了啊,眼角末梢的媚意,小舌头微微探出唇边,勾得男人低头含住呷食一番,果真可口。
那晚,小姑娘最后求得哑了嗓子,撅散作满河星臀跪在男人腿间,卖力口了许久,才吸得他射了一发。
男人花样百出地玩,扒开粉嫩臀肉,对着摄像镜头展示未开垦的小菊穴,将串成线的珍珠一粒粒塞进去。
每每吃下一粒,她总是吃得更卖力,不知是为了讨好,还是满足。
这一夜玩得真是尽兴。
姚谨中只射了两回,可心理上却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反观累瘫了昏睡过去的小姑娘,说不清泄了几回,那水绿旗袍下摆被沾湿得沉甸甸,泥泞不堪地套在身上。
男人心里有了主意,隔天便叫了a市有名的师傅,按着这件如法炮制地定了一批。
她穿着好看,每日一件的换,只穿给他看即可——
肉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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