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乖巧回话,推开椅子站起来,姿势有些怪异。
嫩穴流了一屁股水,沾湿了压着臀的裙摆,这会儿正凉凉地贴着臀瓣。
她走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叫人看出不妥。
徐青兰不知有没有没看出些什么,可姚谨中是真的发现了。
那椅子中央,还留着湿漉的痕迹,不甚明显,他却知道。
只怪他们太过熟悉,她的味道,甚至盖过了满桌可口菜肴。
是啊,这天底下再没有什么吃食会比她更可口了。
男人低头浅笑,回味着不久前琴室的那一场情不自禁,嘴角的温柔甚至惊到了坐在对面的母亲。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徐青兰说。
姚谨中敛下笑意,正经多了:“没什么。”
徐青兰只当他害羞,转了思路问道:“我上次同你说的话,可不是信口胡诌的。”
专心吃饭的男人抬头,看着母亲神情,心下了然。
“你同柳菌处了这么些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若认定了,我和你父亲也不是不开化的人。”
“门户小没什么,姑娘家知书达礼,心地善良才是本分的好。”
“不如……”
“妈。”
姚谨中蹙眉开口,第一次打断长辈的话。
他有些……着急了,生怕母亲再多说些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
徐青兰被儿子破天荒地截了话茬,也有些发愣。
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儿子其实,并不中意柳菌。可不中意,又何必处这么久,还面上和煦恩爱的样子。
说到恩爱,他们俩也委实谈不上,相敬如宾倒是像。
“妈,下午有个会,是陈董夫人主持的,我只身一人参加,有些不妥。”
他突然提及公事,断了姚母的思绪。
陈董夫人为人热心,最喜欢呼朋唤友地举办宴会,姚氏与之交好,生意上更是交集甚密,断没有不去的道理。
可但凡她举办的,大多是各家夫人参与,再不济也是携带妻眷的已婚人士,姚谨中独自前往,确实尴尬,保不齐还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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