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的声响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扑出鼻息间。
情不自禁,爱不由己。
她对他,一如当初的没有抵抗力。
与其说她的他的软肋,其实不然,她病得更重,姚谨中是她的死穴,谁都触不得。
香甜的呼吸攥着男人的神经,血液沸腾,肉棒再次破开嫩穴。
甬道还遗留着未排尽的爱液,他入得不费劲,只是那穴儿太紧,绞得男人头皮发紧。
修长的手指掐准蜜桃般饱满的臀瓣,软绵的娇轻盈被提起,上一次的余韵还未褪干净,她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
非常人能及的大肉棒深埋其中,他试着抽动一二,费力又不讨好。
抬腿走动间,花芯深处的吸力嘬得马眼抽抽地疼,媚穴咬合紧密,宛如连体婴。
“放松些,小骚逼这么紧,哥哥的肉棒都要被你咬断了。”
他没法子,只能开口要求。
迷迷糊糊地,男人的荤话让昏沉沉的小姑娘醒了神,嫩穴里的肿胀感昭示着当下的处境,羞愤难忍。
他怎么…又开始了。
方才那一出还没消化完,现在被男人边走边操着回房,小姑娘呜咽一声,可怜极了。
“我被你弄得…这样脏。”她委屈地嗔怪,身上都是男人的尿味,她想忽视都难。
“你不脏。”男人笑着吻她:“又香又甜。”
他鲜少说这样色情的话,寥寥几字就哄得小姑娘心花怒放,软了身子,任他汲取。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洒下来,笼罩在一对璧人身上,带着雾蒙蒙的金边。
嚷嚷着要洗澡的小姑娘却身不由己,被男人抱着亲吻贯穿,一次比一次重。
姚谨中兽性大发,不依不饶地霸着她操弄起来了。
“洗…先洗澡啊……”浑身黏糊糊的,哪怕是在水里做呢,也比现在快活啊。
“不急,过会儿还得弄脏。”他倒是有先见之明啊。
这没人性的话换来了小姑娘不友善的白眼,瞧瞧他,衣冠楚楚,高强度运动后,仅是衬衫皱了些许,稍一整理又是正经巍然的模样。
反观自己,找不出语言形容当下的不堪和放浪。蓝岚微微颔首,头抵着墙面,余光飘见镜中的他们如何忘情交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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