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谨中定是疯了。
不是单纯的耍酒疯,像是将压抑在心底的所有踌躇一并发作了,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在电梯间就不对劲,没来由地撕了礼服,她不过抗议一句,虽是不中听的脏话,可他未免太凶悍了。
铺天盖下的吻撞得牙齿生疼,唇瓣麻得没知觉了,还被他吃进嘴里,又啃又咬地呷食。
他猴急得像是没尝过荤的愣头青,进了屋连灯都懒得伸手去开,半搂半拖着就直奔阳台。
为什么去阳台呢?
鬼知道为什么。
乘着月色清冷,皎洁光亮,蓝岚不经意一猜,知晓一二,大约是寻着点光亮更容易为所欲为。
等再回过神,便是现下被他骑着顶撞的悲催样子了,脑子里回想着从下车到进屋,这短短路程,他放肆浪荡得吓人。
小姑娘瘪下小嘴委屈地受着,连声都不吭了。
不吭声也是有缘由的。
女孩秀气的嘴里被男人塞了皱巴巴的丁字裤,她本就玲珑娇小,那点薄布料还真堵住了哭闹。
蓝岚不介意他在性事上手段粗暴,只这回蛮横过头,更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她有些没来由的替自己叫屈,被动承欢的当下,凭添了几分可怜劲儿。
无理取闹吗。
这句诽谤若是被姚谨中听见,怕是更要大刑伺候一番才算完。
先前招人取笑的帐还没算呢,在电梯里就扭着细腰甩着奶子勾引他,手痒撕了衣裳惩治她,却烧红了自己的眼。
她这是穿了件什么玩意儿。
姚谨中盯着女孩私处的那几根布条,黑眸燃起了火焰,燎原之势地熊熊。
白嫩的阴阜鼓鼓的可口,被攥成一根绳的布料严丝嵌着,挺立的小豆豆从绳索的一边漏出来。
两瓣花唇被迫分离,小穴被这么磨了一晚上也该馋了,湿漉漉的水渍浸湿了蕾丝,越发骚荡。
别说他这会儿喝了酒神志未明,就是不沾酒怕也是清醒不得。
他要操她,操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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