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柔荑掌控着男人的热杵,小妖精没个轻重就往某处掰,吓得男人连忙屈膝顺着,追着作乱的手任她宰割。。
烫手的阴茎滑过红唇,修长的颈项,待龟头触及乳儿的瞬间,深陷情乱的两人都为之一振。
冰与火的煎熬,灵与肉的碰撞,前所未有的性体验。过电的感觉太过雷厉,脚趾忍不住蜷缩成团。
她是,他亦如此。
命根子被拽在她手里,姚谨中汗如雨下,人生中最最被动的此刻,躲不及,还带着受虐般的甘心情愿。
小妖精花样多,玩得野,抓着肉棒的同时还不忘搓圆捏扁,在乳肉上来回游曳,棒身沾满冰淇淋,甜口的果肉平分秋色。
男人觉得胯下那根胀到爆了,钝钝得发重,分不清是麻还是痛,抑或两样都占了。
可怜的肉杵被玩出惊人的粗壮,浑身的欲望想喧嚣却又无处发泄。
玩弄与被动,享受与折磨,他们满心投入在这场情爱游戏里,全然忘了客厅里还端坐着外人。
男人猩红了眼,修长的大手抚上小狐狸的脸颊,拇指蛮横地顶开贝齿,后又添了两根指头进去,好一通搅弄。
被塞得满嘴都是,舌根都被他扯麻了,娇气包自然不乐意,利齿一咬,不管不顾地叫他痛上一回。
都说十指连心,这话不假。
指尖的痛感清晰反复,彻底唤醒了男人心底的那只饿兽。
肉棒狠狠抽搐了一下,一双小手差点抓不住,顶端马眼处不自禁地收缩,抵着奶头狠嘬了几口,不痛不痒,却咬得她心悸震颤。
“呃嗯……”
小妖嘤咛一声,尾音绕梁,叫酥了男人的一身铜皮铁骨,也引得几丈开外的客人侧目关注。
方才男人的闷哼在柳菌在心里落了疑虑,虽是坐在沙发上看书等着,可余光却一刻不漏地追着他的身影。
实在有些蹊跷,每每望过去他都维持着同一个站姿,跟石头墩子一般矗立着不挪。
待女人的娇喘骤然响起,一切纳闷都迎刃而解。
柳菌二十有四的年纪,正值花样,谈过恋爱,那媚音意味着什么,她心知肚明。
她也想习惯性装作听不见,可是太难了。强忍镇定,可变换着不安的坐姿出卖了如焚的心焦。
除了被晾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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