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三番四次挑衅他,可真的干起来这事的时候,还是有些羞怯。她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玄燏一样让她动心,更不要说,他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炽热的目光里火浪翻滚,火星仿佛要跳出来,烫伤她的眼睛,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绷,身下的力道霸道、强硬,死死压着她,根本不容她反抗,欲根又烫又硬,蛮横地冲进来,一次又一次,缓慢却强劲有力,结实的臀部肌肉鼓动,联动苍劲有力的大腿肌块一起涌动,波状起伏,每一次用力,粗硬的欲根就撞进更深的地方,像是要刺穿她。
“嗯……”他目光幽深,那片墨色的汪洋里激浪翻滚,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翠眉紧蹙如重峦春山,凤目含光如碧波荡漾,绛唇微张,吐气如兰,面颊泛着嫣红,娇艳欲滴如仲春红花。
化烟一开始还半殇着眼看他,眼神迷离沉醉,仿佛饮了陈酒,清莹的水光漫上那双凤目,几乎要溢出来,可看到他那双眼睛蛊惑人心,她心口就如同脱兔狂奔,口中娇喘连连,便合上了眼不去看他。
“疼?”玄燏舔吮着她的殷红的小舌,抬起她的腿环在身后,欲根探索着她花穴里每一层褶皱,穴口汁液连连,她娇喘不断,时不时溢出他爱听的声音。
“嗯……”化烟手指掐着他宽厚的肩,娇声道,“背好痛……”
玄燏抱着她做起来,娇嫩白皙的脊背被坚硬的石块磨得发红,怜惜地亲她,炙热的大掌肆意揉捏着丰盈挺翘的臀瓣,欲望根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在水淋淋的小穴里研磨,光滑的顶端划过层层叠叠的肉壁,她就颤着身子缩了一下,他顿时被夹得后脑发麻。
化烟娇声喘着,红唇微张,像只将要窒息的脱水鱼,身子起伏间,垂目撇了一眼身下,她一向大胆,此时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下腹交合之处一片泥泞,紫红色的欲根又粗又长,她吞进去了那么多,居然还有小半截,染了晶莹的水光,漏在小穴外面,青筋突起,气势凶猛吓人。
玄燏捕捉到她羞怯模样,低笑着勾住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咂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低沉的声音溢出交缠的唇舌中,“烟儿会吗?”
化烟咬着唇瓣,凤眼水光荡漾,面色绯红如彩霞,瞄了一眼下腹,缓缓扶着他的肩头跪坐好,细腰款摆,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她不会,可是她有寻欢的天性。
玄燏一边吻她,大掌揉着她的细腰,慢慢教她。
她是个好徒儿。
“嗯啊……”一大股花蜜泻了出去,她的身子一软,匍匐在他宽阔坚硬的肩头。原来,欢爱是这样的让人耽溺其中。
玄燏侧过脸去寻她的唇瓣,红唇染着水光,吐气如兰,清冽醉人,是他喜欢的味道。
“嗯……痒啊……”他的唇舌舔着她的耳廓,含住娇嫩的蕊珠,他刚烈炙热的气息萦绕在耳侧,一股酥麻从脊椎泻入腹中,一股蜜液涌了出去。
找到了。
“不要……”化烟躲他,却被他死死压制在怀里,两只白腻细嫩的绵乳压在他蜜色的胸膛上,又烫又硬,好似烙铁。他炽热的唇舌吮弄耳后敏感的肌肤,身体里的欲根肏入最深的地方,研磨、辗转,刮蹭……
“嗯啊……”那里!那个地方,欲根顶端刮过那个地方,她便弓起身子向后仰去,一股温热的花蜜浇在光滑的顶端,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吮着他,又湿又紧,居然还狠狠地嘬了那肿胀不堪的欲根一口,玄燏脑后那根绷紧的弦霎时崩裂,重重喘着粗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浑身肌肉奋起,下身大力鞭挞,恨不得往死地肏弄她。
紫红色的男根在温暖细嫩地小穴里迅猛地抽插,连带出晶莹地汁液,穴口两片花瓣被蹂躏地软倒在两侧,汁液淋漓落下,飞溅在两人的下腹,羞人的水渍声和她的娇媚的喘息低吟混合在一起,传入他的耳中,玄燏那双眸子暗黑如浓墨,暗潮翻滚沸腾,淹没了他的理智。
喜欢她么?喜欢的不得了。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救她回来?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她?放她走?好,走了就再也不相见。从此天涯海角,再无瓜葛。
可是她不走,示弱、撒娇、色诱,使出了浑身解数,引着他的目光和心思,挑战他忍耐的极限。心软吗?软。可是不敢动摇,一旦动了念想,哪怕是燃起一点微弱的火星,她就永远都不要逃了。
她是无底深渊,一步踏进去,就再也跳不出来。
“不要……玄燏……好快…啊……”化烟的十根手指陷入了他紧绷的肌肉里,那根粗长坚硬,疯狂地肏入小穴,没有技巧,她的欢愉反而如浪奔涌,一浪接着一浪,接踵而至,应接不暇。她眼前,他的面目模糊了,火海变成了赤色的幻影。
周边火光越来越盛,热气蒸腾,二人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凝结交融在一起。娇吟和粗重的喘息是沉默燃烧火海的伴奏,低低浅浅,娇媚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