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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朝天子李修擅理朝政,却放任宠妃作恶多端,扰乱后宫,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狼藉。普通男子沉迷于色或是无妨,天子却不该陷入,以免乱了心绪,昏了头脑,纵观悠悠历史,多少君王被美色所误,以致国破家亡。
李修当政七年,后宫佳丽众多,女子双儿皆有,却只有皇后为他诞下一子,阮妃入宫后就再无妃子平安生下龙种,即便生下也会莫名夭折。
就连皇后生的那个孩子,也没好好活下来。
宫中流言蜚语早就传开了,说阮妃自己体弱,怀不上孩子,见不得后宫中有龙胎诞下,蛇蝎心肠,要毒害天子的每一个子嗣,李修对此却并不在意,从未追究。
后宫争宠本是常事,阮妃这般明目张胆的却是少见,他向来恃宠而骄,做事全凭自己心情,今儿看这里不顺心,明儿又指着哪个嫔妃说碍眼,要李修把人赶进冷宫。
“阮妃这个贱人,光在床上把皇帝哄得五迷三道有什么用,肚子不争气,什么都生不出来,不去治治自己的身子,整日想着不让别人生,真是又蠢又毒。”宫女怜心模仿着皇后的语气,在阮妃跟前从头到尾演了遍。
“她真跟太后这么说的?”阮妃眯起眼眸。
“是,是这么说的。”
“我哪儿是生不出,我若是想要孩子,立马就能怀上。”阮妃讽刺道,“我还真当皇后是个贤妃,温柔善良,岂料她在背地里这么编排我,那些没根据的话,恐怕都是从她那儿传出去的。”
阮妃心有不甘,跑到天子跟前抱怨了好一通,委委屈屈地说自己被欺负了,要李修替自己做主,“您摸摸,臣妾肚子里怀了宝宝,才没有不能生。”
李修一惊,语气禁不住上扬,欣喜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臣妾骗过您么?”阮妃主动伸出双臂,勾住李修脖颈,献上香软红唇。
唇舌交缠,水声暧昧,两人在床榻上吻得难舍难分,情欲满满,不知吻了多久,阮妃衣衫尽落,露出雪白的裸体,被扔在床角的亵裤上有明显的湿痕,是阮妃下体分泌的蜜液。
在床事上,李修待阮妃大不如平日里体贴,阮妃阴阳同体,乃是世间较少见的双儿,李修后宫里也有那么几个妃嫔是双儿,都没有阮妃合他心意,阮妃身体娇软,随李修摆布,什么姿势都能接受,而且他又极度敏感,身体稍稍碰下,下边的女花就会湿润,流出蜜汁,李修每次将龙根插入时都不会感到干涩,比他肏弄过的任何一个女穴都要湿软。
阮妃总会适时地发出悦耳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抽插声,增强李修的兴奋度,让龙根在体内持久勃起,无论平时的阮妃多么娇蛮任性,一到龙床上就会变得温柔听话,乖巧可爱,惹人无限怜爱。
这样的宝贝李修怎能不护着。
自阮妃怀孕后,李修对他更是宠爱无度,几乎每日都将他带在身边,悉心照料,含在嘴里都怕化了,阮妃住的宁祥宫每个礼拜都有新的赏赐,连宫女的俸禄都翻了一番。
后宫妃嫔即使再嫉恨也不能显于表面,对阮妃稍有冲撞便会被责罚,或是被打入冷宫,或是被严刑责打。
阮妃十月怀胎,终于诞下龙子。
皇后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阮妃生的儿子不是龙种,样貌像极了一直以来替阮妃调理身子的高太医,她借某个宫女之口,将流言散播于宫中,传着传着,终于传到了天子那里。
无需滴血认亲,光凭孩子的眉眼,就能断定他的生父,李修辗转难眠,心中纠结万分,不愿相信阮妃会跟太医私通,还生下个孽子。李修郁结于心,多日未去宁祥宫,连着几个晚上待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终于弄得自己身体吃不消,一大口鲜血喷在奏折上。
几日之后,天子身体尚未痊愈,皇后却带着一干宫人将阮妃和太医捉奸在床,场面几经传述,极为淫荡香艳,仿佛每个议论的人都是亲眼见得的。
天子大怒,未听一句解释,直接命人活埋了孽子,将太医凌迟,把阮妃配给太监对食,丝毫不念旧情。
昔日备受恩宠的阮妃,一朝落败,竟沦为两个太监的玩物,整日被压在寝宫中淫玩,守在殿外的奴才们夜夜都能听到凄惨的嚎叫,阉人没有干事的物什,但折磨人的手段却丰富着,惯用各式淫具把阮妃折腾到潮吹喷汁,崩溃求饶。
阮妃不堪受辱,吞金自尽,未被救起,尸体被皇后派人抛到了后山,让几只野狗撕扯着咬烂了。
阮妃死后,李修郁郁寡欢了好一阵,终日神色颓靡,似是被人吸干了精气,他浑浑噩噩,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那虚幻的噩梦是真实存在的。
把阮妃赐给太监的旨意并不是他下的,明明他只是噩梦里的一缕游魂,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出宫闱闹剧,他以为自己会醒来,根本没想过自己一直处于现实中。
第二章
李修在宫里见到一只白狐,它的皮毛真的很白很白,趴在雪地里,几乎和周边的白雪融为一体。
李修命宫人把它抱起来,细细检查了一番,小狐狸并无受
', ' ')('伤,闭着眼眸,也只是因为睡着了。从宫人手中接过小狐狸,把它抱在怀里,一路带到了寝宫,小心地放在床上,让它继续安静地睡着。
这只小白狐很眼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了,李修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把它抱回来养着。
夜晚,小狐狸化作了人形,缩在床上,咬着指头低喃道:“李修,李修......”
竟然是只妖狐,如果不是因为狐狸耳朵和尾巴还没消失,真和普通的漂亮少年没区别了,哪分得清是妖还是人。不过,也不算没区别,小狐狸不是普通的漂亮,是真真正正的绝色,美得不可方物。
小狐狸醒了,缓缓睁开眼眸,露出浅蓝色的瞳孔。
李修问:“你怎么知道朕叫什么?”
“天子的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小狐狸的声音也很好听,“怎么您见到我变了人形,一点也不惊讶?”
李修道:“这世间怪事本就多。”
小狐狸笑了:“您倒是看得通透。”
李修问:“你没穿衣服,冷吗?”
小狐狸光着身子,反问道:“您敢不敢要了我?您没肏弄过狐狸的穴吧,想尝尝吗?”
李修却很固执:“小狐狸,你冷不冷?”
“我不冷。”小狐狸总算回答了,却也没忘记再问一次,“您敢不敢要了我?”
“朕有什么不敢的。”
白狐化作人形后,也是通体雪白,白到发光。小狐狸说这是他第一次化成人形,他原本修为还不够,只能附到别人身上去。
李修尝试着亲了亲小狐狸的嘴唇,很软很甜,凉凉的,他又尝试着把舌尖顶了进去,舔了下小狐狸的舌头。
更甜了,小狐狸的口水也是甜的。
李修的两只手不停地在小狐狸赤裸的身子上摸索,找寻他的敏感点,指尖划过软嫩的乳尖时,小狐狸身体颤得厉害,泄出一声呻吟。
小狐狸还是处子,没被人碰过,两团乳肉并不丰满,李修的手指沿着乳晕粉嫩的边缘慢慢划圈,故意逗弄他,接着,两根指头夹着乳头扯弄。
小狐狸两颊染上了羞怯的红晕,小声道:“您轻点儿弄,乳头要坏了。”
“小狐狸,你知道自己身上长了些什么好东西么?”李修另一只手整个握住了小狐狸左边的乳房,“我捏着的是什么?”
掌下的乳肉柔软细腻,一触上瘾。
“是,是奶子。”
“然后呢?”手指指着乳头。
“说过了,是乳头!”小狐狸眉头皱起来了。
手指描摹着小狐狸粉嫩的乳晕,指甲刺着乳珠尖端闭合的乳孔,假以时日,这娇嫩的小孔也能射出乳白色的奶水来。
小狐狸先前还说着放荡直白的求欢的话,如今真的被压倒了,又显出处子的生嫩了。后宫中许多妃子在侍寝前都经过太监嚒嚒多番调教的,这只淫乱的小狐狸李修却只想自己慢慢开发,
李修打开小狐狸修长的双腿,见到他腿心的部位,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脱口问出:“你也是双儿?”
“我是啊。”小狐狸眨着无辜的眼,语气天真。
小狐狸腿间湿漉漉的女花,还散着处子香,李修伸出手指探进阴道口,果然触到了那层肉膜,他有段日子未给处子破身了。
倒也不急,越甜美的东西,越要慢慢品味。小狐狸的处子膜是环状的,呈环形围绕阴道外口周围,中间有卵圆形的处子膜孔,发育的很好,更让人舍不得弄破了。
只是被轻轻碰了下阴道口的嫩肉,小狐狸就泄出了几声舔腻的鼻音,秀气的阴茎变硬了,伞状的龟头热乎乎的,马眼翕张着流出透明液体。
“唔......”
李修索性握住阴茎慢条斯理地搓弄了,掌心略粗糙的皮肤贴着小狐狸茎身上的皮肉磨蹭,感受着盘虬在肉茎上不断跳动的青筋,铃口的淫水越来越多,性器也越发胀大粗硬,倒没有因为是双儿身,就长了很小的一根肉茎,小狐狸哪哪儿都发育的很完全。
小狐狸的初精尽数射在了李修掌心,他又皱了眉头,道:“唉,我刚化作人形,不能射太多阳精,会减修为的。”
李修不知他话的真假,只道:“也不知刚才是谁主动求欢的,如今倒怕了减自己修为,待会儿弄了你的女穴,前面还要出不少精水,大不了拿什么东西堵住你男根的孔道,不让精液流出来就是了。”
“不!”小狐狸连忙摇头,“我不害怕了,不害怕了。”
“小狐狸,让朕摸摸你的女穴出水没有。”
一看一摸,原来阴道里泌出的黏腻的淫水都渗到大花唇内侧的褶皱里了,这小狐狸骚的可以。
小狐狸的大阴唇肥厚柔软,两片粉淡的小阴唇薄薄的,嫩嫩的,遮掩着隐秘的穴口,上方的皮褶内藏着一颗娇小玲珑的肉蒂,要扯下包皮才能瞧见,见惯了妃嫔们被过度亵玩后肿大的阴蒂,看看这粒小珠子便很新鲜了,尽管这颗肉珠也会被调教的饱满肥大。
李修爱在妃子的肉蒂上穿
', ' ')('蒂环,爱看他们上环时痛苦扭曲的面容,爱听他们带着泣音的惨叫声,也享受稍稍拨弄下蒂环就能使妃嫔们潮吹喷水的控制权。小狐狸的肉珠也很适合被各种淫器玩弄,到时就等着看他尖叫着喷水好了,说不定还会喷尿出来,敏感体质的双儿是最容易受刺激喷出尿水的。
第三章
李修双手分别捏住两瓣小阴唇,熟练地扯弄,阴道受蜜液滋润,愈发湿黏,粉色的嫩肉蠕动着,体内情潮不断积攒。李修只顾着淫玩肉穴,忽视了小狐狸望向他的那道异常灼热,尽显爱慕之情的目光。
小狐狸的淫性已然被激起,蜜水一股股往外涌,他微张着口,吐出一声声暧昧的喘息,青涩身体紧张得绷着,从头顶到脚尖都是僵硬的,前端的阴茎不知不觉中抽搐着喷出一股尿液。
“小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阮容。”
李修呼吸一窒,不由想起了曾经的阮妃,那个他百般疼爱,最终却还是落得凄惨下场的阮妃,事情过去一年了,李修还是未能解开心中疑惑,每每想起阮妃,心脏都揪着疼。
“您在想什么?”小狐狸问。
“朕在想,算了,朕没在想。”
“陛下,我知道您在想什么。”
“哦?那你说说,朕在想什么。”
“陛下不如猜猜我想到了什么,偷偷和您说哦,我能看透人心。”小狐狸眨了眨眼。
“小狐狸,你若是在唬朕,那就是欺君,无论你是妖是人,这都是大罪。”李修故作天子姿态。
“陛下,我是死过一次的,什么都不怕。”小狐狸轻笑了声,“我若说,狐狸也有九条命,您信不信?”
李修愣了愣,道:“朕如今是分不出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了。”
真真假假又有何妨。
昨日侍寝的妃子留在床上一根玉簪子,被李修拿来调教小狐狸那颗鼓胀的阴蒂了,簪尖直接在蒂头上戳戳点点,力道控制得很好,让小狐狸能觉出痛感,又不会真的戳破皮肉。
簪尖飞快戳刺,小狐狸啊啊啊地淫叫,尽情享受欢愉,李修见他习惯了这样的速度,又逐渐放慢频率,换用玉簪子有纹路的那头拨弄挑逗,肉蒂胀成了花生米大小,顶在穴口略显突兀。
“小狐狸,朕以后唤你容儿,好不好?”
“唔......好。”
或许是被被名为情欲的酒熏得醉了,李修恍然间,竟从小狐狸眉眼间瞧出了几分阮妃的影子,嘴里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容儿别怕,朕护着你,没人能欺负你,别怕别怕。”
并没有人要欺负小狐狸啊。
小狐狸乖顺的分开大腿,任由帝王继续抚弄那颗肿胀的阴蒂熟果,沾了淫水的玉簪被随意扔在一旁,湿淋淋的。
在给小狐狸破身前,李修要先将他调教一番,于是又拿来一把鬃毛梳,覆在柔嫩的秘花上,握住木质手柄,转动手腕开始动作,一簇簇细而硬直的猪鬃毛用力地刮擦花唇,给予阴部极大刺激,十几次下来,猪鬃毛被淫水打湿,每一簇都黏连在一起,变得更加硬刺,每一下刷弄都让小狐狸欲仙欲死,癫狂浪叫,失禁般泄出大量晶莹蜜汁。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小狐狸满面春色,眼角眉梢均透着诱人的风情,阴穴发烫,内里的嫩肉剧烈抽搐,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里都荡漾着粘腻的淫汁,身体早已沦陷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中,光光是嘴里念着不要罢了。
鬃毛梳仅在外阴搔刷,高低深浅的鬃毛偶有几根会戳进阴道口,阴道肉壁如万蚁啃咬般瘙痒,空虚感萦绕其中,小狐狸心焦难耐地扭动腰臀,欲火烧身。
“陛下,我好痒,淫穴里面好痒......”阮容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一晃一晃,一双长腿悄然缠上帝王精壮的腰身,颤声撒娇,“求您了,快,快点帮我破了身子,呜呜......要痒坏了。”
李修打趣道:“呵,小淫狐,朕就用这把鬃毛梳破你的身子可好?”
“不,不好,要陛下的龙根插进来。”也不知道小狐狸跟谁学了这么多淫言浪语,若不是亲自验了他的完璧之身,哪能想到他此次竟是初尝云雨情事。
李修再次确认:“你当真愿意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朕?”
“我愿意的。”何止是愿意,简直是渴望至极。鬃毛梳再次刷过花唇嫩蒂,激得小狐狸浑身一阵战栗,私处又涌出大滩黏糊糊的花蜜。
第四章
阮容脸上淌满泪痕,娇嫩的私处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两片大阴唇翻在边上,皱巴巴的,花蒂肿胀异常。
李修胯下竖着根狰狞的粗长肉棍,龟头处的隙缝微微开启,流着透明的腺液,这肉茎显然是胀得不行了,通红发紫,青筋暴凸,两枚睾丸鼓囊囊,沉甸甸的,蕴藏着珍贵的龙液。李修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没有把阮容的大腿掰到最开,直接进入他的身体,他尽力放缓节奏,纤长的手指抚上阮容阴部的尿口,这处小孔长在豆蒂下方,孔道还是堵塞着的,不能排尿,
', ' ')('要疏通过后才能尝试着泌尿。
双儿天生习惯用男性尿道泄尿,女穴处的尿口久了就成了虚设,当年为阮妃开苞前,李修也是先帮他通了女穴尿道的,这处小孔不止能流尿,也能在情动时喷出阴精,要想在交合时尝到最顶尖的快感,是必然要先疏通尿道的。
李修取来一根银针,在穴口蘸了点淫液,两指扯开闭合的尿眼,湿润的针尖对着小孔缓缓刺入,即使阮容用手捂住了嘴,仍不断有模糊的尖叫从他的指缝中泄出,娇嫩的尿道酸涩异常,一时间全身的知觉都汇聚到这处尿孔。
渐渐的,银针只剩下小半根,其余都没入尿道里,原本干涩的尿道已自动分泌出体液,针尖在里面刁钻地戳刺,鲜红的肉道痉挛般颤抖,整个穴腔充斥着酸胀感。
小狐狸哀声道:“呜!呜呜!痛、好痛!呜呜......”
随着银针在穴腔内的一下下插弄,女穴尿道也渐渐被肏熟了,深处的膀胱积攒了太多尿液,胀痛难忍,尿道括约肌酸软到了极点,再不受意志控制,热流涌出,女穴尿口急速翕张,喷出好几股尿液。
排泄过后,尿道慢慢恢复知觉,如刀割般的钝痛,好在小狐狸能忍,没在床上打滚喊痛,当年阮妃喷尿以后,捂着小腹在龙床上抽搐,一连好几日都不敢轻易泄尿,要李修抱着他哄上许久才肯尿。
“容儿,今日朕已为你女穴的尿口开了苞,明日起泄尿时,都要用这处的尿口,不可因怕痛就不用了。若被朕发现你用男根泄尿,就把你两处小眼堵起来,一整日都不许排泄,憋涨死你,知道吗?”
“好。”
李修双手抚着小狐狸柔韧的腰肢,半个龟头已顶进酥软湿润的穴口,阮容睫毛轻颤,花心仍在不断酝酿香甜的蜜液,等待李修的彻底进入,“陛下,要了我吧。”
巨刃一寸寸埋进软滑的处子嫩穴,慢慢破开娇嫩的肉膜,发出滋滋的水声,鲜血从两人交合部位的缝隙中渗出。
阮容香肩颤抖,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难以自持,泪流不止,整条肉道严丝合缝地裹住天子的龙根,仿若是为李修专门定制的用以泄欲的肉套,酥媚的嫩肉缠裹着粗热的阴茎,不断吸吮舔咬。
李修体内的兽性终于被彻底煽动,他抬起阮容的一条腿,往内用力一顶,茎头直接撞上深处敏感肥厚的骚肉,一道缠绵勾魂的呻吟霎时萦绕在空旷的寝殿之中。
李修将阴茎连根拔出,开始疯狂抽送下体,阮容随着天子肏穴的节奏啊啊啊地尖叫,身前翘起的粉茎断断续续地漏出精水,青涩的处子身体似要无止尽的高潮,李修恐他喷射过多阳精,致使身体虚脱,便拿起玉簪插入细嫩的尿道,堵住了他男根处的发泄口,涌向铃口的精液无法喷出,在尿道内稍稍徘徊后便逆流而回,重新攒在沉甸甸的囊丸里。
阮容下身大小花唇齐齐翻开,铃口涨得发麻,被干得神魂颠倒,于他而言,这场欢爱是痛感多过快感的,李修不顾他初次承欢,无休无止地肏穴,两只硬邦邦的睾丸拍得阴穴啪啪作响,试图挤进肉道。
小狐狸崩溃地甩着脑袋,哭叫连连,女穴被捣弄得仿若一滩烂泥,穴内汁水淋漓,穴口的红肉翻在外面,怎么都容纳不下饱胀的囊丸了,他苦苦哀求:“啊......求求您,别弄了,里面好酸,好胀,太深了......受不了了......呜呜......”
第五章
李修幽黑的眸瞳中透着炽热的情欲,他粗暴地顶胯,茎头对准穴心猛戳,听着阮容染上哭腔的呻吟,埋在水穴中的阴茎胀得越来越大,龟头硬得跟石头一般。
阮容绒扇似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下体被捣弄得又痛又麻,前端被被残忍侵虐的脆弱尿道痛极之后竟滋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为了追觅更多的快乐,小狐狸的手指不由自主挪到了堵住尿道的那根玉簪上,捏住簪头轻轻向外扯,体会着尿道壁被簪身慢慢摩擦的刺激感。
李修误以为阮容是为了泄身要偷偷拔出玉簪,下身狠力往里一顶,一记重重的掌捆落在勃起的粉茎上,阮容“啊!”的一声痛呼,心登时跳得厉害,男根内的欲液难以流出,憋涨不已,痛得他险些崩溃。
李修拨弄着小狐狸私处挺翘的小肉豆,柔声哄道:“容儿,忍忍,待会儿再泄......”
阮容眼前一黑,若男根里的精水能毫无顾忌地涌出,这下定是流了满腿的,他痛苦地呜咽着,手指也不敢再碰触簪子,生怕再度被李修责罚,穴道内一腔淫烂的阴肉蠕动着,谄媚地吮吻天子的肉茎,期盼能得一丝怜惜,尽早解脱。
小狐狸的下身被干得酸软无力,近乎麻木,女穴尿口被逼得失禁,淅淅沥沥淌出腥臊的尿水,李修吻着他的脸颊,道:“我的容儿又兜不住尿水了。”
阮容哽咽着说:“呜呜,是,是你欺负我......”
他已经潮吹了好几回,下体一时间泌不出更多汁水,阴道被迫着继续承受巨刃的一次次贯穿,他是心心念念天子的龙根,却也不想自己的身体初次就被肏坏,突然间,深处最为隐秘的小口被坚硬
', ' ')('的茎头狠狠一撞,阮容浑身一震,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宫口一缩,淋漓喷出一股黏汁。
“啊!呜呜......别碰那儿!”
李修似是要硬生生凿开这道闭着的小口,一个劲儿对准这处撞,小狐狸的哭声愈发凄惨,子宫口都要被撞麻了,眼眶湿红,泪水淌了满脸,实在是可怜。
阮妃的胞宫曾脱出体外,被李修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后来也被各种淫器淫玩,遭了不少罪,初时他也如小狐狸般敏感到被撞下宫口就要哭疼,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还不是随李修胡来了。
天子身边只养听话的小东西。
“容儿,别哭了,朕听着心疼。”李修亲昵地吻住他的嘴唇,长指沿着臀缝轻轻滑动,悄然抚上后庭,借着菊穴自行分泌的淫汁将指尖润滑,缓慢插入紧窄的穴内,触感一片软滑,“我不弄你那处了,不弄了。”
来日方长,李修不急的。
阮容穴里的肠肉敏感地收缩,挤压着天子的手指,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对肛穴被侵入是有所抗拒的,李修舔着他的脸颊,缓缓道:“容儿,我不碰你的胞宫,摸摸你后边的小洞总行吧。”
阮容娇嫩的女蕊被龙茎捅干着,同时菊穴被几根手指一下下抽插,两个淫洞都填进了东西,不断泌出汁水,原本前穴差点就流不出水了,被顶了几记宫口就又恢复了淫性。
狐狸的媚性是与生俱来的,稍稍撩拨一番便显现无疑了,两口淫荡贪婪的肉穴不知羞地收缩着,吞吃着天子的欲根和手指,黏稠的体液流得顺畅,晶亮透明。
李修不知疲倦地挺胯深插,始终保持着高频的节奏,阮容雌穴内红腻的肉膜被茎身磨得发痛,嫩肉抽搐不已,快要受不住了。
“太......太深了......不、不要了......陛下,求您了,饶了我吧。”
李修重重地喘着粗气,逼自己使出浑身解数,阴茎变着花样在穴里穿梭,他一门心思给小狐狸开荤,要干得他食髓知味,每日求着自己肏穴。李修射精时的量又很足,一股股热烫的精液自铃口飙射而出,尽数喷洒在肉壁上,把阮容喂得又饱又爽,圆润的脚趾颗颗蜷缩。
可怜的小狐狸前蕊初次承欢就被人干了个通透,当体内的快感将将要退潮时,阴穴内突然被塞进一个勉铃,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下体瞬间被震得麻木,淫水失禁般洒出。
李修肏进后穴时终于想起了小狐狸前端那根快要憋坏的阳茎,他刚一抽出玉簪,稠白的精液便如喷泉般飙溅而出。
李修看得心口一窒,随即一巴掌重重扇在湿烂的女阴上,只见甬道内淫水直流,白浆绵绵不绝地涌出,阮容春心没乱,淫情未足,扭着雪臀凑向李修作乱的手,又是“啪啪啪”几下,蜜蕊处水花四溅,被勉铃震着的阴肉麻痒不堪,几记扇打后疼痛感替代了原本的痒意,反倒是更舒服了,女蕊又抽搐着泌出一大滩汁液。
后庭被阴茎捅了百余下,热炙火燎,肠肉饥渴蠕动,释放出大量淫液,继续裹住肉茎贪婪地吸吮,还未被操够,柔荑似的嫩手伸到前蕊掐住鼓胀的阴蒂,尽情蹂躏。
李修见他淫性至此,并拢四指牢牢插进他空旷的秘花中,酥软的媚肉立时缠裹上来,随着手指的顶入,先前放进穴内的勉铃进得更深了,抵在宫口上高频震动,阮容神智涣散,双唇微启,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身子颤栗不休,淫穴翕张不停,透明汁水汩汩流淌。
这一夜,小狐狸挨尽了肏干,饱受天子欺辱,淫精尿液胡乱喷洒,最终虚虚地瘫倒在龙床上,昏了过去。
李修恋恋不舍地搂着他,阴茎不肯从后穴里拔出来,就在淫水里浸泡着,整夜把阮容禁锢在怀里抠穴挖乳,馋了就用手指伸进前面的肉道里掏一掏,也无困意。
翌日,阮容被封为贵妃,赐居宁祥宫,地位仅次于皇后。
第六章
阮容修成人形的第二天,狐狸尾巴和耳朵就消失了。为了李修,他心甘情愿再次堕入后宫的深渊,只有李修能给予他最快乐的性体验,也只有他,能给予李修最真挚的情爱。
短短几日,阮容便宠冠六宫,更得正宫皇后亲临探视,使妃嫔艳羡,又心存忌惮,若说样貌,贵妃同阮妃仅有三四分相似,可这脾性却是如出一辙,同样的蛮横无理,心毒嘴坏,稍有不满便要闹到皇帝那儿,要他给自己做主,甚至比当初的阮妃还要变本加厉。
阮容整日缠着皇帝交欢,不许他去别的妃子那边,李修未曾讲究过什么雨露均沾,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个阮容这个尤物,自然夜夜留宿宁祥宫,独独宠幸他一人。
一整个月都是如此。
阮容伏在李修怀里,整张床榻全都湿透了,手指扒开肉眼,可以窥见穴中的一道道褶皱里嵌着干涸了的乳白色浊精,两人翻云覆雨大半个晚上,淫火仍未消尽,搂抱在一起亲吻不休,“
容儿,你下头水可真多,还有力气么,朕还想肏你一回。”
阮容淫穴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液,娇滴滴道:“要,我还要......”
', ' ')('李修一记深顶,巨根长驱而入,肉道痉挛收缩,一腔软烂淫腻的媚肉讨好地抚弄茎身。
他吻上阮容的面颊,轻怜密爱道:“容儿,你怎么这般好,朕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外人只知阮容受宠,却不知他私下要付出多少,阮容每日醒来都要用女穴接纳天子的晨尿,再忍上半个时辰,以口舌服侍天子,待其泄出阳精后,方可排尿,有回李修使了坏心,要他以口接尿,阮容亦是照做的。
这日,阮容阖着双目,整个身子浸在散着玫瑰花瓣的热水中,私处受宫中秘药滋养,如豆腐般软滑,最初药水灌入阴穴,是伴着疼痛感的,每日泡会儿,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如今反倒成了一种享受。
阮容沐浴后,未让婢女们伺候穿衣,光着身子便进了被褥中,手指钻进饥渴的阴道内自渎起来,唇间溢出细弱的呻吟,身子爽得发颤。
这般骚浪,合该天天被男人淫弄。
抽出手指,上面覆了一层晶亮的淫水,李修不知何时进的寝殿,站在床边欣赏了好一会儿,阮容蓦然回头,瞧见天子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霎时羞红了一张脸。
李修戏谑道:“爱妃再抠抠穴儿,多掏些蜜水出来给朕尝尝。”
阮容裹紧被子,羞恼道:“若皇上真想尝,自己过来舔便是了。”
李修笑道:“容儿都这般说了,朕还能不为所动么。”
十指握紧臀瓣掐揉,滑腻的舌头舔开两片阴唇,钻进淫洞里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凹陷,阮容被舔得神志迷乱,喘息不已,火烫的私处被舌头奸弄,泛起星星点点的酥麻痒意,晶莹汁水一股股汹涌地喷出。
阮容勉强呻吟出声,小阴唇顶端那颗勃起的蒂珠被李修用牙齿咬住向后拉扯,疼得他直流眼泪,“啊......啊.......”
李修痴迷地吮吸两瓣湿嫩的小花唇,鼻尖一下下顶弄着刚刚被他啃咬得红肿发烫的肉珠子,阮容娇软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泪水扑簌簌往下落,肉道深处瘙痒难忍,似千万只虫蚁沿着肉壁爬动,噬咬嫩肉,淫液从花心处一点点渗出,顺着阴穴内的皱襞向外涌出,黏腻的汁水散着淫甜的香气,被李修用舌尖卷进口中,再顺着食道缓缓流入腹内。
“啊哈……啊……快、快插进来……嗯啊……”阮容身子痒得发酸,花穴不由自主地翕张,分泌出更多黏稠的体液,未流出体外的汁水都沾在蠕动的内壁上,化成一颗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李修埋头在穴内舔了尽兴,换了个姿势,将龙根缓慢插入阮容淫骚的肉穴中,他悠悠问道:“容儿,前些日子朕命宫人送了块软玉过来,让你塞进穴内滋养三日,你可有听话?”
阮容脑袋涨涨的,有些恍惚,细嫩的花径被巨物填满,深处的肉缝也被凿开了小口,热乎乎的龟头挤进去半个,试探着戳了几下胞宫内的软肉,淫穴顷刻间又喷出许多汁水,他未听清帝王的话,迷茫道:“什么软玉?”
“容儿怎的还跟朕装起糊涂来了,那软玉是专门让王茂送过来的,朕问过他,该如何使用也同你解释清楚了。”
阮容皱了皱眉,低声道:“是有这么一块软玉,可那东西太凉了,塞进去又刚好碰到宫口,好疼,所以我……”
李修脸一沉,佯装生气道:“容儿,朕让你好好含着软玉,你却不肯,今日朕若还是不能肏进你的胞宫,定要好好责罚你一番。容儿,你可知错?”
“臣妾何错之有?”阮容委屈道,“陛下想要肏进来用些力便可,您明明知道臣妾怕疼,还拿来那种东西折腾臣妾,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容儿,朕惜你身子弱,对你百般呵护,舍不得对你强来,到你口中朕倒成了个恶人,是故意来欺负你的。”李修这回是真有些动怒了,“朕若想欺负你,为你前穴开苞那晚就该直接捅穿你的胞宫,不用顾你痛不痛,会不会受伤了。”
阮容自知理亏,小声道:“臣妾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里,臣妾知错了。”
“容儿,你就是仗着朕爱你宠你,胆子愈来愈大,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李修叹了口气,继续道,“朕最气的是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什么叫用些力便可,若真把胞宫弄坏了该如何是好,朕还指望你帮朕生个太子出来。”
双儿体内的子宫亦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并非用于承欢的性器官,只因李修喜欢肏进这处,后宫中的嫔妃在侍寝前都会用软玉温养胞宫,让软玉中的药液渗入宫腔,使得内里的嫩肉敏感酥软,在承欢时不至过分僵硬,被稍稍插几下就烂掉。
“臣妾是狐狸,生出来的是只小狐狸,怎么当太子?”阮容难过地说。
“就算给朕生一窝狐狸崽子又何妨,只要是容儿生的,朕都喜欢。”李修拥着阮容,轻轻吻住他的耳垂,“容儿,朕要开始动了,你好好受着。”
阮容怕痛,却也嗜痛,心底隐隐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第七章
阮容阴穴内汁水丰沛,一腔软肉几乎要被肏烂,约莫被肏干了有一百下,穴
', ' ')('内将将要抵达高潮时,李修突然将他从床榻上抱起,紫红的阴茎整根拔出,换了个后入的姿势,狠狠往穴里一插,阮容瞳孔瞪大,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交合处淫液四溅。
李修抱着阮容在寝宫内随意地走,两手揽在他的腿弯处,插在阴穴内的那根性器越来越烫,逐渐变得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杵,阮容靠在他怀里,身子一颠一颠的,有些吃不消了,不禁哀叫道:“呜呜……好烫,要烫坏了……不要插了……”
“爱妃就不要口是心非了,朕知道你喜欢。”李修笑道,他的阴茎继续在女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一团湿莹莹的红肉,好好的嫩穴被捣弄得乱七八糟,淫水一直在往外溢,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阮容被李修抱到了一张四方桌前,维持着两条腿叉开的姿势,阴茎还埋在销魂的蜜洞里,李修迅速抵住穴心疯狂肏弄了十几下,龟头颤抖着射入几注浓精,阮容放肆尖叫,下体跟着喷出大量阴精,黏腻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很快,两人所站立的地方又积了一大滩淫水。
李修再次抽出性器,把阮容的两条腿分到最开,几乎要劈成一字马,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步,让阮容的女阴整个包裹住坚硬的桌角,鼓胀的蒂珠恰好抵在桌子粗硬的尖角上,不用李修再特意把它抠出来了,阮容倒抽了一口气,快感飞快上窜,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自发扭着臀部要用阴穴磨弄桌角,李修知他贪尝淫兴,嘴唇流连在他光滑的后颈,一边品味他身上独有的媚香,一边带着他往前拱,一下下用力地撞弄桌角。
阮容口中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肉道里淫痒难忍,阴肉不住蠕动,分泌出透亮的汁液,蒂头被桌角撞进穴口,里面的硬核享受着尖角的戳刺,酸麻不堪,阮容伸手想去揉弄那枚惨兮兮的阴蒂,却被李修一口咬住了颈部的嫩肉。
李修道:“容儿,不许自己碰,再磨会儿。”
阮容气喘吁吁,无奈之下收回了手,应道:“嗯,再,再磨会儿……”
阮容肥软的臀肉蹭着李修半软的下体,带着些许求欢的意味,后穴里的肠肉也在饥渴地等待和茎身的摩擦,李修粗壮的阴茎在他的蹭弄下重新昂扬,龟头怒胀,抵进肛穴浅浅抽插几下后便彻底埋入,开始奋力挞伐。
一股热潮席卷而来,蔓延全身。
阮容心率加快,腰肢酥软,女穴尿口被磨得发烫,淅淅沥沥地往外漏尿,后穴被李修火烫的男根死命顶弄,一颤一颤地吐出黏液,湿软红腻的肠肉紧紧夹住青筋暴凸的茎身,卖力讨好。
李修抱着阮容专心致志地肏了会儿穴,隐约听见怀里的小狐狸在喊疼,以为是自己插穴的动作太过暴戾,便稍许放慢了些节奏,尽量温柔地抽送,可小狐狸还在一个劲儿哭疼。
“容儿,朕弄痛你了吗?”
“呜呜,前面好疼,阴唇磨坏了。”阮容抽泣道,“陛下,快放我下来......”
李修往后退了两步,阴茎依然插在菊洞里,“容儿,等朕泄了精就帮你瞧一眼前边的嫩穴,朕看你穴里水流个不停,还当你是舒服的。”
“呜呜......”阮容呜咽两声,“疼,好疼......”
湿滑的黏膜裹住茎身蠕动吞吐,穴口抽搐的嫩肉亲昵地啜吻两枚沉甸甸的囊袋,舔舐囊丸外层敏感的肉皮,肠道深处拥挤的媚肉紧紧箍住龟头,李修竭力忍住射精的欲望,硬着头皮继续驰骋在灼热的甬道里,使劲插弄几十下后,他再无法坚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嘶吼,精关一松,大量浊精喷洒而出。
阮容的后穴被灌满了精液,可惜他再怎么收缩肉壁,也无法将龙精全数吞入体内,总有些要溢出穴外,李修将他抱到了桌上,把濡湿的肉花整个掰开,女阴果然受了伤,娇滴滴的花唇被桌角蹭破了皮,渗血的伤口可怜地暴露在外,肉蒂颤颤巍巍地立着,肿烫得厉害。
阮容坚强地抹去泪水,伸手握住李修疲软的性器上下撸动,轻声道:“陛下,臣妾穴里还是好痒,求您再帮着捅弄一番。”
小狐狸鲜嫩的身子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情欲的洗礼,就又发起了骚,淫荡的肉穴再度陷入迷乱快感之中,内壁瘙痒无比,
李修蹲下身来吃他的奶尖,被套弄至勃起的阴茎轻而易举齐根没入前穴,一插到底,阮容低声喘息着,胀硬的乳果被人叼在嘴里啃咬,痛爽交杂。
天子怒张的分身暴风骤雨般凿弄他软嫩的宫口,销魂的肉洞被插得滋滋作响,甬道内猩红的阴肉翻滚,疯狂抽搐,紧紧裹住粗涨的肉棍,穴心泌出的阴液成股地往外流。
第八章
李修如打桩一般,恶狠狠地撞弄小狐狸娇嫩无比的宫口,每一记都用了十足的力道,一滩热热的汁液在宫腔内晃荡,等待宫口张开,顺着甬道流向体外。
阮容双眼迷离,魂不守舍,轻喘着濡湿的气息,嫩红的宫口渐渐被凿得酥软,龟头趁势再次戳进胞宫,直直捣入深处,大量晶莹的蜜汁随之溢出。
阮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哀鸣,整只胞宫就此成了个适于泄欲的肉套,与天子滚烫的阴
', ' ')('茎百般契合,前端粉嫩的阳具高高翘起,铃口翕张着泌出清澈的体液,胞宫很快被捅得烂熟,淫痒的软肉疯狂蠕动,李修全根抽出的阴茎裹满了湿亮的淫液。
“容儿,你里面可真紧。”李修用手撸了几下涨紫的龙根,猛一下顶入肉穴,戳进胞宫内继续肆意地顶戳,微微弯翘的龟头娴熟地勾弄宫腔内的熟软嫩肉,爽得浑身颤栗,闷哼出声。
阮容唇角荡着甜丝丝的笑,内心收获了极致的满足感,他乐于为李修奉献自己的身体,享受李修因他而愉悦,因他而疯狂的滋味,身体上的痛苦再不能干扰到他。
他爱李修,爱到可以为之付诸一切。
很多年以前,他还只是个小狐狸的时候,只能在一旁看着李修与阮清越(阮妃)欢好,看着李修陶醉于阮清越的温柔乡中。
李修是真心爱过阮清越的,如今的阮容尚无法辨清李修对他的好对他的纵容究竟出于他和阮清越的相似,还是一份真正纯粹的喜欢,其实他并不想去探求真相,因为所谓的真相可能不会让他好受。
阮清越死了,真成了李修心头一抹拭不去的白月光。
又有谁能争得过一个死人?
阮容正出神地胡思乱想,下体骤然间袭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垂下眼眸,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随意插弄的子宫竟裹着粗涨的茎身,被硬生生地拽出了阴道口。
脱出在外的圆柱状宫颈鲜红生嫩,泛着淫靡的光泽,清晰可见透明粘稠的液体不断从宫口与阴茎的缝隙间流出,李修两眼通红,低头吮吻阮容柔嫩的嘴唇,抚慰道:“容儿,你别怕,朕知道该如何让你舒服。”
下身保持舒缓的律动,粗硬性器磨得子宫内壁火烧般炽烫,痛觉持续刺激着神经末梢,阮容双手无措地捧住脱出体外的湿滑子宫,身子颤栗连连,彻底沉浸在漫无边际的高潮中,肉穴成了一只永不干涸的泉眼,失禁般淌出湿漉漉的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淫液的腥甜气味,更加刺激李修化作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激勇地肏干阮容娇小的胞宫,操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阮容艰难地捱着天子龙根的捅肏,两片薄嫩唇瓣微张,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如潮的快感汹涌袭来,吞没了他仅剩下的最后一丁点理智。
可怜的小狐狸被李修肏得昏昏沉沉,又被糊里糊涂地抱回床上,任他摆弄成了个双腿大张,淫荡不堪的姿势,娇嫩的子宫里灌满浓稠的精水,李修舒舒服服地在宫腔内撒了一泡热尿,才将阴茎拔出,精水与尿液混合,交织缠绵地涌出宫颈小口。
“好胀......”阮容痛苦地呻吟着,小心抚摸自己被射到凸起的小腹,手掌轻轻往下按压,企图挤出更多液体。
虽然他经常被李修当成尿壶使用,体内也会承接大量热烫尿水,但直接被尿进子宫还是第一次,当尿水有力地击打在子宫壁上时,他是极度恐慌,甚至害怕宫颈被凿穿的,天子见了他惶恐至极的模样,反倒兴致勃发地泄出更多腥臭尿液。
李修未允许阮容排出体内浊液,拿绳子将他双手绑起,又取来一条软鞭,天子肆虐心起,无论小狐狸如何哀求,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先用鞭子把子宫抽烂,再伸出舌头轻柔舔弄泛着浓厚血腥味的伤口,而小狐狸只能颤着身子哀声低叫,光是想想,李修就兴奋地又要勃起了。
狠狠一鞭袭来,小狐狸还没来得及叫,眼一翻白,强烈的晕眩感充斥大脑,裸露在外的湿嫩宫颈被一鞭抽中,顿时起了一道明显的红痕,若下一鞭再落到这处,怕是要皮开肉绽,只这一记鞭打,女穴就无意识地抽搐高潮,喷出大量清液,尿口发狂般翕张,射出好几股阴精。令李修想不到的是,阮容下一刻竟恬不知耻地抬起肉臀凑了上来,主动迎向挥舞的软鞭,软腻的宫口被抽得外翻,全然绽放,露出内里淫媚翻滚的红肉,用力抽了十几鞭后,李修反手将鞭柄插入猩红的孔窍,堵住了靡靡喷汁的穴眼。宫颈外部的皮肉肿胀不堪,伤痕累累,鞭身沾满了宫腔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水和刺目的鲜血,脆弱的胞宫坠在体外摇摇晃晃,滴着淫靡的汁。
李修伸手握住柔软的宫颈,将唇凑上,在新鲜的伤口处轻轻舔了舔,阮容立即瑟缩了一下,慌乱地看向李修,哭道:“呜,好痛......”
“容儿流了好多血,朕帮你舔干净。”舌尖绕着宫口嘟起的软肉细细舔了一圈,阮容哭得更厉害了,李修假意安慰,牙齿却叼住一点嫩肉啃膜,“别哭,别哭......”
阮容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哭得喘不上气,李修柔软的舌头舔遍了他暴露在甬道外的那部分宫颈,嫩肉持续长久地抽搐,宫口尽情喷洒蜜汁,床塌一片濡湿。
李修侧躺在阮容身旁,面露餍足之色,指尖戳入淫艳的宫口,轻柔刮弄内里细嫩的软肉,阮容神志恍惚,只留得一丝清醒,李修静静看着他柔嫩的脸庞,百般爱意涌流心中。
阮容眉头轻蹙,鼻翼微微翕动,泪水不由自主落下,胞宫的涨痛感始终未褪,他闭着眼眸,李修只当他睡了,无所顾忌地吐露内心所想:“小狐狸,你真的和他很像,有时朕也
', ' ')('会想,是不是越儿舍不得朕,又回来找朕了,可仔细一瞧,你又分明不是他。唉,越儿一定恨死朕了,哪里还肯回来。”
阮容麻木地流着眼泪,心比身体更痛。
第九章
阮清越自小聪明伶俐,七岁时就被父亲送进宫当了李修的伴读,李修与阮清越年龄相仿,虽贵为太子,却贪玩任性,不思进取,整日吵着不想读书。太子地位尊贵,即便犯了错授课的官员也不好直接责罚他,这时便会惩戒一旁的伴读来警醒太子。
阮清越乖巧听话,书也读得很好,却几次三番因为李修的过错被先生责罚,心中百般委屈,只能回到寝殿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李修心疼他,想逗他开心,拿来平日里最喜爱的玩具叫他一起玩。
阮清越揉揉哭红的眼睛,偏过头去不想理太子,李修恬不知耻地凑到他身旁说了一大通好话,硬要和他一起玩,阮清越耳根子软,被李修随便哄几句就真的原谅了他。
这夜,太子玩着玩着,就把小伴读搂进怀里,倒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八年,两人皆从稚气的孩童蜕变为翩翩少年,李修这些年来潜心学业,勤于政事,在他身上再看不出一点儿当年那个顽皮孩童的影子,阮清越被他惯出了几分娇气,闹别扭时总要哭哭啼啼,也不如小时候好哄了。
李修常常偷摸着爬到阮清越的床上,搂着他软软的身子睡觉,有时阮清越先睡着了,李修会趁机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偷亲一口,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太子年岁渐长,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为了不在洞房之夜过于生涩窘迫,宫中皇子在婚前都有专人教授床第之事,前几日李修才仿照春宫图上的姿势,临幸了皇室为他挑选的一名宫婢,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再抱住阮清越时就不似原先那般单纯了,李修痴迷地吻住怀中人香软的唇瓣,尽情品尝,舌尖顶入对方口中,肆意舔弄口腔内的嫩肉,阮清越初识情欲滋味,不禁逗弄,
“越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阮清越对上李修深情的眼眸,心猛地一颤,软声软气道:“喜欢。”
李修喉咙登时一紧,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他急火火地扒去阮清越身上的衣衫,将人脱了个精光。
阮清越皮肤雪白,赤裸的身体颤颤发抖,乳肉挺翘圆润,胸前点缀着两点嫩红,李修唇角噙着笑容,用眼神一寸寸侵犯他绝美的肉体,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他伸出手掌握住阮清越两团晃荡的乳肉,温热的掌心磨蹭着乳尖,两颗嫩蕊渐渐鼓胀硬挺。乳头竖起变硬后,阮清越的乳晕也跟着充血泛红,他怯怯地呻吟,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被随意捏玩成各种形状的乳房。
“嗯......嗯......”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自阮清越的唇齿间泄出,红肿勃起的乳头被李修用两根手指夹住恣意拉扯,他忍不住睁开迷茫的双眼,向李修投去了可怜巴巴的眼神,小声道,“痛......”
李修低下身,怜爱地亲了亲阮清越胸前发红的乳头,柔声道:“亲一下就不痛了。”
握住阮清越雪白的手腕,带着他用手触碰自己下体那根滚烫的阴茎,阮清越被阴茎高热的温度吓了一跳,立马要将手抽回,“好烫......”
“越儿乖,帮我揉揉这处,你先熟悉熟悉这根好东西,等会儿可要塞进你下头去的。”李修嗓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越儿快些握上来,我烫得难受。”
阮清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再次碰了碰李修胯下的男根,拼命压下心中的怵意,细嫩的手掌缓缓张开,包裹住这根硬烫的阴茎,李修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喘息,所有知觉都在一瞬间聚集到了下体。
李修体内情潮汹涌,快感急速升腾,在阮清越生疏的套弄下,胯间的阴茎愈发鼓胀,顶部深红色的龟头不断溢出透明汁水,突然间,一股热流涌向铃口,直直向外喷射。
阮清越不知所措地盯着掌心一大滩黏稠的浊液,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抽噎道:“呜呜,这是什么呀......”
李修将他压倒在身下,再次吻住他湿润的红唇,含糊道:“是能让你怀孕的好东西。”
李修把阮清越亲到气喘吁吁,一时间无法再说话,随即将头埋入他双腿之间,手指分开两片湿漉软嫩的花瓣,食指指腹直接点在湿润的花核上,轻轻向下按压,阮清越口中立即吐出一声淫荡的呻吟,花穴翕张着泌出一股淫水。
阮清越的身体过分敏感,李修分开他双腿时私处已经一片濡湿,粉嫩的玉茎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手指在他敏感的蒂珠上随意撩拨几下就泻了好次水。
李修注意到蒂豆下方有处闭合的小孔,这是阮清越女穴处用来泌尿的孔道,只不过还未使用过,所以紧紧的闭着。
他从床头的暗格取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各式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拈起一根细长银针,对准密闭的尿口强硬地刺入,阮清越骤然尖叫,小腹下意识地绷紧,女穴尿口急剧颤动,喷出一道淡色尿柱。
娇嫩尿
', ' ')('眼被银针残忍穿透,针尖挑着湿红的软肉勾弄,一阵阵剧痛袭来,接连不息,阮清越痛苦地呻吟着,白玉般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松开,初次被捅开尿道就停不下来的失禁,尿液喷了一床,女蕊尿孔失禁的同时,男根处的尿眼翕张着泻出大量精水。
银针继续在女穴尿道内飞快地进进出出。
“太子......嗯、啊啊......呜、嗯嗯、啊......啊......”
阮清越双腿缠住李修劲瘦的腰肢,一颗颗小巧玲珑的脚趾蜷缩着,才释放过的阴茎又膨胀起来,李修从女穴尿道内缓缓抽出银针,伸手握住他粉嫩的性器,拇指轻轻搔刮顶部的铃口,笑道:“越儿可真是精力旺盛啊。”
另一只手的其中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往蜜洞里戳,搅弄甬道内的花蜜,女花绽放,手指抽插间凉凉的空气灌入穴内,阮清越情绪濒临失控,肉道深处迎来一阵剧烈收缩,他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私处淫水四溅,透明汁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李修彻底掰开阮清越的两条长腿,猛一挺胯将阴茎送入紧致湿滑的处子嫩穴,女红落下,强烈的疼痛感自下体袭来,阴穴仿佛从中间被劈开,穴中嫩肉抽搐颤抖,裹着茎身僵硬地蠕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李修缓缓抽出淫棍,又缓缓插入,茎身上果然沾染了鲜红的处子血。
阮清越脸色惨白,痛得浑身发抖,呼吸困难,泪水止不住掉落,“真的好痛......”
李修搂着他轻哄:“越儿别哭,总要疼那么一回的,待会儿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肉穴淌出粘稠的淫水,缠绵的媚肉推挤蠕动着,牢牢吸裹住狰狞的柱身,一下下嘬弄敏感的龟头,李修挺动腰身,在穴里狂插猛干,凶狠的模样与以往大相径庭。
阮清越干净的身子被他弄脏了,贞洁给他毁了,小穴淌着蜜液顺服地被他肏弄,这样的认知令他疯狂满足,身下的昂扬持续涨大,把阮小小的肉洞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滚烫的阴茎在穴道内横冲直撞,飞速拔出又狠狠捅入,每一次都用力往深处撞,尽情发泄体内最原始的兽欲。
阮清越的小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软中带硬的阴蒂被李修捏在指尖揉捻,灭顶的快感充斥全身,肉壁被撞得发麻,又痛又爽,花穴整个绞紧,流出大滩晶莹的蜜液。
“越儿,你尿了好多。”李修咬住他的耳垂。
阮清越身体阵阵颤栗,泪水簌簌地流,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高潮,脑海中一片混沌,小腿和脚心都有点抽筋,性爱仍未结束,粗长的肉刃在汁水泛滥的肉洞里恣意抽插,以最重的力道狠狠钉入,直戳深处,肆无忌惮地碾磨花道内敏感的嫩肉,对准花心狂凿猛捣。
阮清越耳边回荡着李修粗重的喘息,身前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随着肏弄的节奏甩来甩去,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四片阴唇翻卷开来,湿答答地黏在两侧腿根之上,肉枣大小的花蒂水光漉漉,红彤彤地挺立着,娇艳欲滴,淫荡的肉穴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汁液。
日子欢愉地过着,有一天,阮清越陪着太子去野外捕猎,意外瞧见了一只受伤的白狐,小狐狸全身雪白,极为漂亮,却被捕兽夹弄伤了腿,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阮清越见它实在可怜,便将它救下带回了宫中,悉心照顾。
被阮清越救下的白狐是只尚未修炼成精的妖狐,阮清越心思单纯,不知世间有妖狐之说,将它放在身边好生养着,与李修交欢之时亦不避讳,被心生好奇的妖狐附体。妖狐天性淫荡,善于迷惑男人,勾得太子神魂颠倒,阴茎整夜埋在销魂媚洞内,第二日仍觉意犹未尽,继续按着人行云雨之事。
太子还未登基便将心思都放在情爱之上,还如此荒淫无度,被皇后狠狠训斥了一顿,“你堂堂一个太子,日日与伴读厮混在一起,不成体统。”
阮清越无故被撤去太子伴读的职位,回到阮府后当即大病一场。
同月,李修迎娶丞相之女柳曦冉为正妃。
次年,皇帝崩逝,太子即位,立柳氏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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