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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阮容和阮清越开始了共同侍夫的生活。于他们而言,即便做不到心爱之人身边的唯一,也要尽力待在他身边啊。
在感情世界里,更爱的那些人总会牺牲点什么。
这天中午,阮容陪儿子在花园里玩了会儿,正准备送儿子回寝殿午睡,途中路过御书房,正巧碰见一位端着茶水出来的侍女,那侍女慌慌张张地小跑着出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阮容身上,杯里的茶水倒了大半到阮容身上。
好在小皇子站在另一边,才没有遭殃。
“容妃娘娘!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侍女慌乱地下跪,手上一个不稳,把剩下的茶水也洒了。
“大白天的,怎么是这样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阮容皱了皱眉,任那侍女在地下跪着,“陛下可在里面?”
“在。”那侄女赶紧应道,只是回答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阮妃娘娘也在。”
“他们在做什么?”阮容问道。
“他们,他们……”
“他们什么?”
还没等那侍女回答,李焱珩便摇摇阮容的手,仰起小小的脸蛋看他,用软软糯糯的小奶音说道:“母妃,父皇在里面,珩儿想去找他。”
“阮妃娘娘,陛下不让人进去。”听了侍女着急地说道。
“为什么呀?”李焱珩很困惑,他咬住手指,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看向阮容,“为什么父皇不让人进去啊?珩儿想找父皇玩。”
阮容蹲下身,把李焱珩抱了起来,说:“别咬手指了珩儿。你父皇很忙的,每天要处理好多事情,等他空了母妃会叫他过来陪你玩的。而且你现在该睡午觉了。”
“唔……”李焱珩有些郁闷地低下了头,“可是珩儿还不困呀。”
“你这孩子就是玩心重。”阮容轻轻点了点李焱珩的脑袋,“小孩子都要睡午觉的,不然会长不高的,珩儿还想不想快点长高啦?”
“想。”李焱珩点点头。
“那母妃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嗯!”李焱珩用力嗯了声,他还是很听话的。
阮容将李焱珩抱去寝宫,将他哄睡着后,又在他床边坐了半个时辰。阮容想,都过去这么久了,李修和阮清越总该办完事了。他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他还没想好,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找他们。
刚刚那个侍女这么慌张,定然是不小心撞见李修和阮清越在御书房里白日宣淫,被李修呵斥了出来。
若自己此刻过去,李修也不知道欢喜不欢喜,或许李修今日只想跟阮清越一人欢爱呢,若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硬凑上去讨人嫌吗。
唉。
阮容捉摸不透李修的心思。
虽然李修总说爱他,可他还是觉得李修爱阮清越更多一点,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些,想着想着心里就开始发酸,心里酸了,鼻子也变得酸呼呼,委委屈屈的就很想哭。
不行。他凭什么要让他们两个人快活,他非要过去看看。才不要管李修欢喜不欢喜。
御书房里,李修端正地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阮清越站在一旁替他研磨。
若不是屋里性液的腥味还未散去,阮容当真要以为眼前的两人并没有在这欢爱过了。
阮容吸了吸鼻子,心里莫名觉得更加委屈,他慢慢往里走,越走近桌案那股淫骚的气味越重。
“容儿过来,怎么泪眼汪汪的?看着怪可怜的。”李修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容儿没有掉眼泪。”阮容小声地说。
“来,坐到朕腿上来,让朕抱抱。”李修批完手中的奏折后,将它合拢放到一旁,并放下了毛笔。他冲阮容微笑了下,张开双臂对他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
阮容扭扭捏捏地走上前,装做不经意的挤开一旁的阮清越,轻轻坐到了李修怀里。李修一手搂住阮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柔声道:“还说没掉眼泪,眼睛都湿了。到底受什么委屈了?”
“没受什么委屈。”阮容嘴上这么说,可语气里全透着不开心。
“嗯?跟朕都不能说了?”
“哼。”阮容小声哼了声,不高兴地看了眼一旁的阮清越,想了一会儿才说,“昨夜陛下就住的阮妃娘娘屋里,大白天的又厮混到一起了。”
“厮混?”李修剑眉上挑,搂住阮容腰肢的手用力了些,说话的语气倒并没有透出不悦,“朕与自己的妃子待在一起也叫厮混?”
阮容没有说话。
“还是说,只要朕不同容儿睡在一起,都叫做厮混?”李修说这话时脸上甚至有笑意。
阮容算是听出来了,李修根本就是在调侃他,他羞恼地红了脸,用力推了李修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我不要你抱了。”
“容儿近来脾气越来越大了,该不是又有了吧。”李修却把他抱得更紧了,手故意摸向阮容平坦的小腹。
“陛下夜夜都与阮妃娘娘欢好,也该是阮妃娘娘的肚子先有动静。”阮容说,“陛下还想
', ' ')('要别的孩子么?陛下现在陪珩儿都陪的少了,刚刚珩儿路过御书房还说想进来找你,他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你了,我只与他说你忙,有好多事要做,得了闲便会去看他,却没说你究竟在忙什么。我总不好跟一个孩子说你们那些事。”
阮容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酸味。
李修失笑道:“容儿吃醋的模样着实可爱。”
阮容见李修还在笑,更加气鼓鼓了,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容儿,朕对你和越儿是一样的,你何苦总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李修叹了声气。
“臣妾善妒,臣妾心眼小,臣妾样样都比不上阮妃娘娘。”阮容故意道。
“朕的乖乖宝贝,不生气了,乖。”李修总算开始哄阮容,他指给阮容看桌上的砚台,轻声道,“朕起先是叫越儿过来帮朕磨墨的。”
阮容酸酸地说了句,“磨磨墨都能想到要做那档子事么。”
“容儿到底是多在意朕单独与越儿欢好。”李修无奈地摇摇头,手伸到阮容的裤子里揉他的屁股。
“哼。”阮容又哼了声,不过很快他就被李修摸软了身子,腿间淫软的嫩穴轻轻蠕动着分泌湿润淫水。
阮容的脸颊上渐渐浮起两抹胭脂色的红晕,小巧精致的鼻子下面,两瓣红嫩的嘴唇分开,轻轻柔柔地吐出一声声细糯的呻吟。
站在一旁的阮清越穴儿都还没干,这边阮容的骚穴又开始泛起晶莹汁水,李修又有的忙碌了。
李修的手掌从阮容肥嫩饱满的臀肉挪到前边软嫩的肉穴,触感虽不一样但滋味都是一样的好,握在掌心柔软舒适,绵绵腻腻。
李修整个手掌摊开,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阴穴上,像搓揉面团一样,裹着阮容柔软的穴儿用力揉捏起来,阮容立即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都落了下来,腿间骚嫩的阴穴顷刻间又泌出大股骚水,湿软滑腻的阴唇被揉得皱皱巴巴,顶上那颗骚浪的阴蒂也很快红肿勃起。
“嗯……嗯……好痒……里面好痒……唔……陛下……揉得太用力了……呜……”
一旁的阮清越看着李修怀里不住扭动身体发出软媚叫声的阮容,感觉自己腿间的女穴也再次淫痒起来,他忍不住并拢双腿磨蹭起来,先前被李修含到嘴里啃咬到微微发痛的骚硬肉豆尤其淫痒。
“嗯……嗯啊……”
“容儿,这砚台里磨墨的水可都是越儿的小穴努力流出来的,你若真要与越儿比,就流更多水出来,替代他帮我继续磨墨。”
阮容愣了愣,再次望向摆在桌上的砚台,心想,原来是这样的磨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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