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房子里传来库克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听的安然难受极点了,他作为f班的老师,本应该保证孩子们能够无忧的度过上学的时光,却眼睁睁的看着不幸在自己的学生身边上演。
库克在这个年龄本应该成为一个无忧的小豹子,却因为其父的自私和虚伪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奥尔德拎起库克将他丢到救护车上,救援人员正在用各种机器为库克的姐姐做紧急处理,库克撇开头不想去看那恐怖的过程。
奥尔德强制性的将库克的头扭了过来,他不是安然,没有那么多的温情可以给,他唯一能为库克做的就是让他直面现在的一切。
“我知道会很痛苦,但是你要看着,你姐姐遭受的痛苦,她受的每一刀,你都要为她记下来,这样你才会有勇气全部讨回来,假如你连面对这一切的勇气都没有……”奥尔德松开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库克会明白。
库克明白了,他睁大眼睛看着,看着每一个伤痕,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种痛苦和煎熬,他瞪着眼睛,瞪到眼中布满了血丝眼泪流了下来。
安然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学生,奥尔德安抚的摸着安然的脑袋,这是库克必须经历的过程,残酷可以让他快速的成长,成长到足以将他的仇人击垮。
姐姐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库克将她目送进去,然后坐在一起上沉默不语。
奥尔德从外面的快餐店买了点吃的,塞进他手中,然后坐在了库克的旁边。
“奥尔德殿下……”
“嗯?”奥尔德看着库克等着他发问。
“我想要把这一切都还给他。”
奥尔德明白库克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那就做,要立一个军令状吗?”
“那是什么?”
“一个立下就一定要完成的东西,一个目标。”
“立。”库克说到。
奥尔德打开光脑,在上面写了几行字。
“我,f班初等部库克,半年之后将同雷恩进行挑战,必将胜出。”
“画个押吧。”奥尔德将文件传输过去,让库克在上面录入自己的指纹。
安然拉了拉库克的衣服笑声问道。
“你让他立这些干嘛?”
“给他一个目标,一个痛苦的人如何将痛苦化成动力,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一个能看见的目标,这个目标会带着他向前,也许那个时候他挑战的结果还是失败,也许他会成功,但那都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奥尔德想看看这个孩子能在这样的压力下进步到什么样的地步。
库克没有丝毫犹豫,他在光脑文件中印下自己的指纹,姐姐所经受的痛苦仿佛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一旦他觉得疲惫,这些会支撑他不断前进。
另一边,f班的崽子也都没有安心的休息,他们焦躁不安的来回翻着新闻,生怕出现什么大事。特别是毛毛,他巴不得自己是跟过去的那个,已经在窄小的学生宿舍里晃荡了很多圈了。
“他们回来了。”当毛毛再一次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的时候,他看见了奥尔德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