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细想来,我倒是没有花太多的力气,因为嫂嫂地毒并不是我的药解的,我针对这毒研制的解药其实还没有研制出来呢。”
这话倒叫宁嵇玉有些意外了,“那苏清翎身上地毒是谁解的?难道有比容儿还厉害的神医不成?”
穆习容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将我的医术看得太厉害了一些。”
她将如何发现濯心玉的事情对着宁嵇玉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从前我不相信命运,如今倒是有些信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签的事情呢?芸妃留给自己女儿的玉戒指,正好可以解自己女儿身上的毒,好像一切都刚刚好,芸妃已经在很早之前就预见了这样的局面一般。”
宁嵇玉听完也有些唏嘘,“这只是巧合罢了,你不用想太多,如今既然苏清翎的毒已经解了,那就只剩下那个晋长安还没有被捉拿归案了,不过本王相信报应不爽,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我们社下的天罗地网里逃出去的,届时等抓到晋长安,一切便尘埃落定了,我们也就可以回去了。”
穆习容在宁嵇玉怀中用力点了点头。
翌日。
宁嵇玉领着一队人又重新将那些酒囊饭袋查过的地方挨家挨户地彻查了一遍,起先那个官位比较高的还有些不乐意,“宁王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查过好多次了,您不如去别的地方再查查看吧,比如城西那边的一个小村庄我们的人就没怎么查过,您可以去那边瞧瞧,否则您将我们查过的地方再查一遍也只是浪费力气罢了。”
宁嵇玉是楚国的人,就算楚国和和国现在要联姻了,他也是别的国家的王爷,和国现在接二连三地出了这种事情,这人表面上是在帮他们,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呢?
说不定啊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纯粹的是想消耗他们的人力,让他们捉拿晋长安地难度更加地难罢了。
宁嵇玉纵横沙场这么多年,是那么样的人没有遇见过,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就算不说出来,宁嵇玉心里也是明白大的,所以他压根就不想跟这种人浪费口舌,省的耽误了捉拿晋长安的时间。
他向李立投去一个眼神,李立立刻会意地将那人给拿下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那是和帝亲手赐给宁嵇玉的,他对那人说道:“这是和帝赐给我们王爷的令牌,你们这些人必须得听我们王爷的,若是有人违抗,全都以违抗公务论处!”
那人面色铁青,可是这个令牌确实是和帝赐予的,见了这个令牌的人,就如同见到和帝本人,他若是敢违抗宁嵇玉的命令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他一声也不敢吭,顶多只敢在心里骂骂宁嵇玉罢了。
宁嵇玉带着那队人搜查过去,正巧遇见了上次那对兄弟。
他进去盘问道:“你弟弟这腿是何时受的伤?”
李二连忙说道:“小时候受得,不过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官爷,我弟弟这伤,有什么问题吗?”
躺在被褥里伪装成腿疾的晋长安已经憋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次怎么会是宁嵇玉亲自来?
那些兵官还好糊弄,混熟以后,便不再怀疑他们了,可现下却是宁嵇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