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穆习容心中一惊,只见那些人将她弄到一张木床之上,将她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檐上,她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勉强镇定地问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别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那人说。
经过这几日的折磨,穆习容的身心已经疲惫,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什么了,只能任由他们动作。
有人出去之后,又拿了什么东西进来,看着像是个刑具之类的东西,然而事实正如穆习容所料的那样,那确实是一个刑具。
那人在那木架子上装了一个水袋,水袋中不时有水滴间或滴落下来。
他们将这木架子装在她的上方,让那个水滴的方向对准穆习容的额头。
“啪嗒。”一滴水滴了下来,穆习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她睁开眼,却迟迟等不到下一滴,不知过了多久,那第二滴水滴才姗姗来迟般地滴落下来,砸在她的额头上。
旁边的人哼笑道:“姑娘,这水刑效果如何我们也不知道,因为我们之前还从未见过,姑娘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我们就先出去了。”
那两人从房屋里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屋内又重归一片黑暗之中,穆习容更是难以分辨下一滴水珠究竟什么时候来,她时而闭着眼,时而又睁着,期盼着下一滴水滴快一点来,又期盼着它慢一些,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身与心的折磨。
……
“肖王殿下,一切已经就位了。”
“嗯,做得好,退下吧。”温訾明摆摆手道。
“是,殿下。”
“你想的这水刑倒还真是有些名堂的,不至于真正伤人,又能将人折磨地心神俱疲,你还真是厉害啊。”温訾明笑着看向雁笛,对他夸赞说。
“哪里,雁某只不过是在楚国看多了这样的刑罚,所以斗胆向肖王殿下您献计罢了。只不过倒是不知道这临沧的那位君主,究竟何时可以找到这里来呢?”雁笛说道。
“估计很快了吧,以温离晏的本事,怎么可能找不到这里呢?”温訾明坐在椅子上,闲闲地敲着一旁的瓷杯,瓷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如鸣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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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鬽大人,请问有什么线索了吗?”王庆问衣鬽道。
他们几人也是偶然遇到的,既然遇到一起了,而且目标也一致,那么便一起寻找穆习容的踪迹。
“南城和北边都没有踪迹,附近的百姓也一个个问过了,如今只剩下西城还有远郊地带了。”衣鬽回答说。
李立面色凝重道:“那就快点去吧,多一个人,便多一份找到娘娘的机会,我们尽量赶快一些,这样娘娘也能够少受一份苦。”
王庆听言用力点了点头,宁王妃可不能出任何闪失,若是真有什么闪失,他家将军可不得把他吊起来打死?
“走!我和李立去西城!就劳烦衣大人去远郊搜查一番了。”王庆对二人说道。
衣鬽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尔后几人便出发去往了各自要搜查的地方。
……
“沿着附近方圆十里仔细地搜查,不能遗落任何一个地方,尤其是可以供人藏身的木屋地下密室之类的地方!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搜查!若是错过了,仔细你们头上的东西!明白了吗?!”衣鬽拔高声量对手下的那些人吩咐说。
那些人重声回道:“明白了!”
“开始搜查!”
衣鬽一道命令下去,众人立刻如同鸟兽散一般向四周探查而去,然而终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带回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