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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幼玉自顾自的说下去。

夏星陈委屈道:“你讲就讲,干嘛老损人嘛。

”盈幼玉俏脸一板,寒声道:“你既不为阴丹,何故来此?不老实交代,我让孟庭殊问你!”“别!千万……千万不要!”夏星陈犹豫片刻,红着脸道:“我……我下午去找庭殊,恰好她在午寐。

她屋里的没敢打扰,便放我进去……”盈幼玉啧的一声,蹙眉打断:“拣重点说!”“呜……”夏星陈吓得缩颈闭眼,忍着委屈嚅嗫道:“反、反正就是她边睡午觉,边吮大拇指,口里直说:“好大……好烫……怎能这般厉害……”脸蛋红扑扑的,笑得猫儿也似,只差没呼噜呼噜地叫起来。

我……我一看就明白啦,还能是哪个?肯定是你的貂猪啊,便想来见识见识……”盈幼玉从小就认识孟庭殊了,打死她都想像不出,吸吮着拇指露出憨笑、如满足的猫儿般呼噜作响的孟庭殊是什么样子,不由一阵恶寒。

也难怪夏星陈巴巴地跑来“长见识”,换作是自己,见得一向自矜娇贵的孟大小姐这般模样,也不免好奇心大盛,欲来瞧瞧这貂猪是怎么个厉害法,况乎总是少根筋的夏星陈?最后一丝疑虑尽去,盈幼玉再无顾忌,戏耍的兴致益浓,故意轻哼一声,咬唇道:“我怎知你不是信口雌黄,随便编个理由诓我?除非……除非你已非是处子之身,化纳阳气有限,我才相信你的清白。

”夏星陈如释重负,急道:“我不是!我早就不是啦,幼玉你信我,我……我只是好奇来玩一玩罢了,不是要抢你的貂猪。

我的喜安都给你啦,你还要怀疑我!呜呜……”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盈幼玉愣了半天,才意识到“喜安”是她藏在屋里、那只李代桃僵的貂猪,几欲晕厥:“我的天,她居然给貂猪起名字!”这下也毋须追问,夏星陈的贞操就算不是毁于“喜安”,肯定也是给了在他之前的某只豚貂。

夏代使一时把持不住,非但把食物当成宠物,还与她的宠物逾越了应有的分际,发生不正常的关系,堪称是内四部的绝大丑闻。

此际盈幼玉却不觉光火,反有种窥人阴私的刺激兴奋,强抑胸中怦然,抱胸冷道:“你说不是便不是?阿缨,给我仔细检查,看夏代使是不是说谎骗人!”“哎呀!摸起来又湿又黏……”黄缨老实答应,伸手往她股间一阵掏摸,沉吟道:“莫非是处子血?”夏星陈魂飞魄散。

“不是……才不是处子血!哪来忒多处子血,一流再流流个没完?你别胡……呀!”昂颈惊叫,僵挺的腰板颤如风草。

原来黄缨扣住她勃挺的蒂儿,指尖逼命似的一阵抠捻,弄得夏代使肉壁急缩,绉褶丰富的膣管内顿时大搐起来,掐着硬如铁杵的巨物死命绞扭,伤的却都是自家要害。

夏星陈连叫都叫不出,拱背垂颈一阵激颤,蓦地肌团紧实的小圆臀剧摇几下,“噗——”喷出大把淫蜜,劲道之强喷射之远,直溅至耿照颈颔间;至于他贲起的黝黑胸膛布满水珠如骤雨,沿着起伏剧烈的肌肉线条淌于床榻之上,身下积起的一个个小水洼不多时便连成一片,自是不在话下。

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飘散在空气中,甘美如探指入膣时,刮搅出来的那一抹温腻。

夏星陈天生体味甚薄,肌肤香泽浅浅淡淡的,十分好闻,不比馥郁浓烈的盈幼玉;气味能溢满整个斗室,可见其量丰沛。

盈幼玉是头一次见其他女子如此情状,“咭”的一声掩口失笑,再也板不住一张冷脸,摇头道:“怎……怎能尿成这样?”见黄缨从瘫软的夏星陈股间拔出汁水淋漓的小手,指尖滴滴答答不住垂落淫蜜,不觉笑道:“这要说是处子血,几条大汉都死绝啦。

哪个能喷出忒多血来?”黄缨笑道:“夏代使昏过去啦。

要不沉冤昭雪,不知有多开心。

”盈幼玉“噗哧”一声,娇娇瞪她:“滥耍嘴皮!”烛光下见夏星陈玉体莹润,剔透的水珠弹撞滑落,分不清是汗或淫水,益显出吹弹可破的娇嫩肌感,看得盈幼玉怦然心动。

在她心底深处,一向对莹白美肌十分向往,动也不动的夏星陈既无威胁,再加上身边有熟悉的巨乳妹相伴,盈幼玉迟疑片刻,终于克服了与人接触的心障,指尖缓缓挪近夏星陈汗湿的腰腿——一旁黄缨红着小脸、咬唇嘻笑,既兴奋又调皮的模样,仿佛满溢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浓浓色欲,混合了天真与暧昧,加倍地鼓舞了盈幼玉。

眼见伸手将及,黄缨忽然转头,视线越过了盈幼玉的肩膀,愕然叫道:“孟……孟代使!”盈幼玉不假思索,霍然转身,但见房门关得严实,门闩牢牢插着,哪来的“孟代使”?心念微动,脑后劲风已至!她反掌切出,高与颔齐,来人若不闪躲,这下便要斩在喉头要害;且不论识人辨位,纯以仓促支应言,出手不可谓之不辣。

岂料来人竟闷头硬撞,盈幼玉掌缘切落,正中一团绵软湿漉,一惊撤手,恰将昏迷的巨乳妹抱个满怀;余光越过她的肩膊,见夏星陈倒在榻旁,依旧人事不知,自己却连是何人出手、何时出的手均无所觉,双方高下毋须赘言,不敢大意,潜运内力,沉声道:“在半琴天宫装神弄鬼,是当我天罗香无人了么?出来!”房中悄静静的,除了夏、黄二姝匀细的呼吸,再无声息。

盈幼玉左手倒持长剑,右臂环着昏迷的巨乳妹,非为其安危,而是高手相对,往往一动胜负立分,断不可轻莽。

奇妙的是:当她意识到“房内藏得有人”之后,果然生出一丝微妙感应,似乎壁隙间真有双眼睛,盯得她浑身发毛,只差着一点,无法辨清对方藏身何处。

“唔,代……代使……”伏在肩上的黄缨呜哝出声,腴润的身子动了动。

盈幼玉蹙眉,低道:“嘘!噤声——”忽“喀!”一声轻响,房顶藻梲附近突然翻开屉板,乌影扑落,迳取她怀中的巨乳妹!盈幼玉早有准备,飞退之际拧腰一旋,动作曼妙如舞姿,将臂间的黄缨甩至身后;回身已拔剑在手,翻腕递出,眼看要将飘落的黑影扫作两截,岂料来人坠势一顿,忽又拔高,竟自她头顶抱膝翻过,盖因腰上系有长索、一端与梁间短柱相连之故。

盈幼玉一击落空,回见那人足尖点地、更不稍停,如箭离弦,几乎是贴地掠向黄缨,手中长杖戟出,正中黄缨咽喉!“……阿缨!”盈幼玉相救不及,眦目欲裂,却听“铮!”一声尖亢劲响,来人长杖刺中一物,却非黄缨柔软白皙的喉头,她及时以一枚发钗似的锐器遮护,那物事被杖头击成两截,断去的小半截破片划过她的颈侧,勾开一缕血线,“笃!”钉在柱上;余势所及,黄缨持刃的双手虎口迸裂,娇小的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撞上门扉。

来人满以为她纵未弹回,最不济也将瘫在门前,谁知上了闩的房门却被轻易撞开,黄缨摔出门槛、背脊着地,忍痛侧身翻了开去,其间竟无半点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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