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皇后此行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满是欣喜。
“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
”嘻嘻一笑,闭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栖凤馆、单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
若我料得不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慕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耿照一阵错愕。
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里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晕,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
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合。
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于他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胸。
“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的动静。
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向是慕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
要彻查越浦内外各路人马,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觉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在意。
横疏影与慕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其中必有蹊跷。
她淡淡一笑。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
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
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
”“皇后她……去哪儿?”“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
”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
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
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
他返回廿五间园,果然霁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泄身,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霁儿按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浪叫不止,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于小小的绣房中,更加春意盎然。
霁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成沉甸甸的白皙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性欲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霁儿正自快活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小穴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上蜷起,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两人一阵激烈肉搏,骑在爱郎腹间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扭个不休,窄小的蜜穴死命吐出乳浆,两片肥厚花唇仍被爱郎狠插至红肿外翻,霁儿却仿佛不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见她白煮蛋似的两团嫩股兀自挺动,腰腿动作虽生涩,奋不顾身的狠劲却令人爱怜。
耻丘上的茂密阴毛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玉蛤在抽插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阴茎根部,望之淫艳,衬与霁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淫兴大发。
他索性躺定不动,仅以掌心支撑她的小手,快美至极的小丫头摇木马似的抬臀放落,仗着青春肉体弹性绝佳,不自觉地奋力驰骋。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她发出诱人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淫荡……羞、羞死人了……霁儿不……不是不要脸的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霁儿……”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屁股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霁儿发育快极,小小的心思却跟不上成熟欲滴、性欲勃发的胴体,平日与二总管偷着磨墨也就罢了,谁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荡,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发出这般羞人淫声,做出种种痴态,唯恐耿郎从此看轻自己,偏又难抵春情,一边求欢、一边急得掉泪。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小腹继续扭腰,双手径摘桃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最得相公欢心啦。
”他不说还好,霁儿一听得“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简直无地自容,放声大哭道:“我不……霁儿不好,不知羞耻……呜呜呜呜……”虽说如此,白嫩的屁股蛋摇得更厉害,奋力套弄,直把粗硬的龙杵当成了滑杆,浆汁稠浓的小小膣管滋滋有声,比用小嘴吸啜葫芦糖还淫靡响亮。
耿照差点被她箍得喷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几口才抑住泄意,无暇回话。
霁儿不见他搭腔,认定相公真有嫌弃之意,益发哭得哀婉,不敢睁眼看他,暗自伤怜:“我……我果然是淫贱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呜呜……”抽泣间膣内紧缩更甚,犹如一只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对这稚嫩娇憨的小丫鬟全没提防,不想一月没见,原本青涩的身子竟成了这般刮骨尤物,丝毫不逊姊姊,差点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龙杵给娇韧的肉壁重夹几下,疼、麻、爽、利纷至沓来,双手反映压力,不自觉掐紧那一对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
指腹入肉,笋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缝溢出,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烂浆果,汩得满手汁滑;一愕之间,乳房又回复成浑圆弹手的形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