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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耿照闭目咬牙、昂首抬颈之余,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随手抓起那条浸了温茶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冷道:“非礼勿视!大人见谅。

”但听布底呜呜有声,也不知是抗议或呻吟。

没了男子的灼热注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大了起来,移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粗、硬、烫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泽艳丽,光滑饱满,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剑柄,握感十足颇为称手,竟觉有些可爱。

她将那物事反手握住,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捋进滑出,生涩渐去,益觉顺畅。

原来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套弄片刻,见耿照抽搐呜声,心中一喜:“来了么?”脸烘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气,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漾起多年未有的涟漪。

谁知狠套一阵,仍不见阳精射出,忽觉不对,赶紧揭开布巾,耿照这才吸到空气,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点被湿布巾闷死,怒火登时盖过欲焰,怒道:“你好歹是一门之主,这样做不觉荒唐么?你……让阿纨姑娘……你设计我玷污她,就为了什么真龙之体?”漱玉节亦觉尴尬,恼怒却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纨那个不中用的丫头,她的身子污洁比起鳞族千年之传、帝门血脉延续,又算得什么?她若办事牢靠,何须我这般作贱!”“你……”耿照虎吼道:“可恶至极!”长身暴起,猛将她撞倒在榻上!这下变生肘腋,漱玉节全无防备,背脊一碰垫褥才又弹起,耿照与她身子相贴,几乎撞进怀里,臂围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无声无息往他脑后撞落,应变不可谓不高。

可惜这眨眼间的杀意,在碧火神功之前无所遁形。

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妇蛇腰,眼耳知觉才反应过来;见漱玉节肩头微动似要出手,用力将她一翻,以肘压制背门!漱玉节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挣扎几下,倏地右足反勾,同样无声无息,脚跟径取他股后的“尾闾穴”!这式原是“蝎尾蛇鞭腿”里的阴招,在她使来,与琼飞可说是天地云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拧腰扭臀,混淆动静;心计之工,犹胜招数。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动,腰下突然甩出榻外;几在同时,漱玉节“唰!”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套着罗袜凤履、不盈一握的小脚丫子勾了个空,脚跟几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两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丝不挂。

她惯穿华服,裙裳内外数重,外加大带、蔽膝等,裙底本就不穿--非是帝窟宗主标新立异,而是服制自来如此。

裈、裤等本为方便劳动,豪门富户的金枝玉叶又毋须下田,重衣腰缠之下再穿裤衩,怕连解手亦不能够。

耿照无心春光,蓦地肘下一动,漱玉节趁他半身凌空,便要挣脱压制。

他运起玄门正宗的碧火功诀,将下坠之力悉数挪至肘底,内力一催,重如两名耿照相迭,又将漱玉节稳稳压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间;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漱玉节乱发披面,咬牙嘶咆,低沉沙哑的嗓音宛若雌豹,与先前的温文婉约判若两人。

耿照真气尚未调匀,这两下实已耗尽了所剩不多的体力,不住荷荷喘息,俯身道:“宗……宗主!你答……答允了不……不再动手,我……我便放……放开……”漱玉节突然尖叫:“别……你……你退开!”拱腰大挣几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劳无功。

耿照还没缓过气来,犹有些眼花,只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杵尖擦过一抹黏腻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过腰际、下身一片赤裸,怒龙杵正刮着雪股间的泌润,逼近美妇人的娇羞秘处……他俯身时,阳物恰巧挑入妇人腿间,漱玉节的大腿肤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腴美得并不起腿心来;杵尖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吓得她失声惊叫。

耿照正欲起身,又听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语闷在发中;反复几次,均未听清。

他小心避开股间要害,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宗主?你说什……”冷不防漱玉节猛向后仰,脑后的飞鸾金簪朝他面上撞去!千钧一发,耿照及时避开角锐处,左眼却被纱髻上的嵌金鸾饰撞个正着,薄薄的掐金锁片撞得扭曲,飞落地面。

耿照“啊”的一声惨呼,左眼鲜血披面,一时难以视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我瞎了!)上半身挣脱的漱玉节拧腰挥臂,正要出掌,蓦听一声虎吼,两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进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进她的左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骨捏碎,“砰”的一声将她重重按回,坚硬如铁的胸膛撞上背脊,夹着鲜血气味的滚热喷息几乎灼伤她的颈背:“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竟要置我于死地!”“若能取珠,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漱玉节咬牙切齿,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珠子若毁,鳞族的千年之传、本门纯血……这些通通毁于一旦!你……你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我杀了你……教我……教我杀了你!”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救弦子、救琼飞、救薛百螣、救楚啸舟,不计五里铺、赤水古渡的旧怨,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就算在除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们。

而漱玉节,却为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你……”他狂怒起来:“无可救药!”漱玉节奋力挣扎,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兀自不觉,恨声道:“你……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提到“真龙”,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益发恼火:“你还敢说!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你让她来做这种事!”漱玉节奋力扭转,嘶声道:“她连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你……你别来!”两人胸背相贴,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角力间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

她屁股偶然一顶,阳物抵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漱玉节屁股再一落时,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仅只一线。

“不……不要!”妇人吓得尖叫起来,原本的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荡然无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耿照真气滞浊、胸口闷痛,益发恼火:“黄花闺女的贞节不算什么,你连女儿也生了,还有什么使不得的?”他眼额上创口颇深,血流如注,神识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烦躁已极,心想:“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骚狐狸”!这当口径拿肥臀勾引男人,装得什么贞节烈女!”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口干舌燥,欲念大起,哑声道:“你……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我……我这便射给你……满满……满满射在里头!教你……教你再生个纯血女儿来,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龙!”“你……无耻!啊……”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漱玉节吓得魂飞魄散,半身酥软;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

她双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渐渐妇人的鹅颈从领中挣出,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肩,连颈后的肚兜系结亦清晰可见……她竟将自己从衣中“拔”出些许,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

漱玉节的股肉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阳具反而不易施力。

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劲响。

妇人“啊”的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她湿发下雪肌莹白,体温蒸腾出兰麝般的带汗甜香,本想张口咬下,忽见发中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转念间绮想翩联、难以遏抑,咬住带尾一扯,肚兜便即松开。

漱玉节虽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耿照若不匀出双手,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就连衣襟也打不开;肚兜纵无系结,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仍是贴紧外衣奶脯,有什么紧要?安心不过一霎,忽然肩领一绷,“嚓”的一声裂帛清响,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刺碜碜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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