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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转醒,赵泊野躺在他哥浴室地板上。
抽汲自云梦大泽的湖水,经消毒灭菌后,源源不绝自从拱顶倾泻而下,形成瀑布般的天然帘帐。
傍水而建的半开放空间,绝佳的湖上日落观景台。赵泊野一度沉迷在这里赶论文。
他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地扫扫尾巴,直到——
摆动着的粗壮龙尾被赵蒙川一脚踩住,不轻不重地碾压。
“醒了就要跟哥哥问好,宝贝。”
赵泊野眨了眨眼,耗费数秒,让不堪入目的记忆逐一回笼。
这只娇生惯养的龙,迟疑察觉以腹腔为中心、酸软的胀痛感,在全身弥散。
“哥哥,肚子......好酸。”
他捂上小腹,潮湿目光向上望,紧张地发问:
“之前我里面的......洗干净了吗?”
赵蒙川朝他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他伸手轻轻挠弄赵泊野的下巴,让他弟弟忍不住地发出呼噜呼噜声。
“醒得刚好,哥哥还没跟你算账呢——离家出走,去当婊子?你自己看看,逼都合不拢了吧,妹妹?”
赵泊野惊惧。
他印象里的兄长,一贯是泰然自若、缄默而沉着的。除个别极端情况之外,几乎没对他说过重话,哪怕在他最精神错乱的噩梦里,赵蒙川也不会用这种称谓,把他当娼妓似地侮辱。
出身高贵的龙在羞耻中嗫喏开口,无力地辩解:
“我不、我不是......”
“不是什么?嗯?不是婊子?还是说不是妹妹?”
他听到他哥嗤笑一声。
“嘴硬的小母龙,给外头的野男人操得都当妈了,还好意思在哥哥面前装纯?”
赵泊野的尾鳍应激性地支起。
呃呃呃,他哥一直是这么变态的吗?是不是自己离开太久,他哥费力劳神,没空关注精神健康。
虽然向来深受兄长的娇惯、溺爱,但赵泊野......其实有点怕他哥,不由自主地,像血脉压制,像动物与生俱来的求生本能。
当然,最多是三分的惧怕,和剩下九十七分的敬与爱。
正是这份稠重的敬爱,让赵泊野在对上他哥那双漂亮眼睛时,被羞愧和耻辱混杂的情绪一点一滴浸没。
眉骨深邃,上挑的眼尾,目光沉静晦暗——他哥有极其凌厉、极具侵犯性的美。
作为兄弟,他们其实算不上像。截然不同的五官,赋予了两者迥异气质。
但你如果站在面前,几乎不可能忽视或错认他们的至亲血缘——同样低干涉色的黑曜岩发色、优越立体的骨相,以及罕有的瞳色——相近的鎏金纹虹膜,无时不刻向世人昭示这对兄弟之间,血浓于水的亲缘。
他哥就用这双眼睛,自上而下地俯视他。
随后莞尔一笑,动手解腰带。
赵泊野瞳孔地震。
“哥。”
他看着他哥愈发直白的动作,冒出冷汗。
“哥、大哥......赵蒙川,我们、我们是亲兄弟。”
“所以?”
“所以你不能跟我,不能......”
他们可以赤裸着拥抱、接吻,赵泊野也习惯于醒来时,发现他哥正埋在他腿间吮吸,可那是不一样的。
就像猫咪们会舔舐彼此,清洁、顺毛、表达爱意——赵泊野需要诸如此类的目的性,为行为证成。
但赵蒙川显然不需要。
他牢牢踩住那条大黑尾巴,阻止他弟逃离。垂眼欣赏着赵泊野无望的顽抗。
在赵泊野之前,赵蒙川没有任何抚养幼龙的经验。他把他弟宠得像一只耀武扬威的小狮子。
赵泊野很特别,他的傲气、自命不凡,都很正常,甚至很可爱。
但偶尔,赵蒙川凝视那张灿烂笑脸时,也会忍不住阴暗地期待,有朝一日,他所疼爱的、无拘无束的、将自己视作庞大家族未来支柱的弟弟,终于发现自己无从逃避的职责其实只有一件——分开腿挨操。
那时,赵泊野会是什么反应呢?
而现在,终于是验收之时了。
赵蒙川面上带笑,目光却冷冽。他不容置疑地拉开赵泊野肉实的大腿。
贴身衣物被褪下,狰狞的两条粗大龙屌,淫邪地鼓胀、勃发,在空气中热气腾腾地弹跳,状似威胁地指向他的亲弟弟。
赵泊野侧过头不敢细看,他捂住自己的逼,持续恳求:
“哥,不行,你至少、你至少不能用这里......这是背德,会被伦理审查委员会追责的。”
伦理?背德?
赵蒙川笑出声:
“宝贝,你说起话来怎么人里人气的?”
回想那些层出不穷的官署衙门里,碍事又聒噪的人类,赵蒙川心中不屑。一群裸猿,以为穿得西装革履了,就配管他们的家事么?
“乖宝,妹妹。”
', ' ')('他握住粗大热烫的肉屌根部,隔着赵泊野的手掌,一下下敲打他家宝贝的淫穴。
“你的认知被异化、篡改得太严重了,应该晚点让你接触人类社会的。这是哥哥的错。”
“同样,告诉你一些真相,也是哥哥的责任。”
赵蒙川一根一根地掰开赵泊野护着屄的手指。
在地下室时打入的肌肉松弛剂尚未代谢完。这只小龙应该为此庆幸,因祸得福地避免了一场见血的暴力。
热烫的两根龙屌,“啪”一声拍上失去庇护的光裸馒头批。
硕大、带尖的肉柱吻部,兴奋地渗着腺液。不规整的凶残肉瘤遍布柱身——非常原始、野蛮的生殖器官性征。
淫秽的疣状凸起,随阴茎上青筋的暴起一并跳动,磨擦、碾压着屄肉,激得这只装纯的小批“咕叽咕叽”冒汁。
仅仅是其中之一,就足够把这个肉乎的小肥屄遮得严严实实,何况同样粗壮、凶残的两条一齐上阵。
过于拥挤局促了,压得肉批喘不过气。
“宝贝,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次来找我,大哭大闹,问凭什么就你只长了一只鸡鸡?躺在地上撒泼,说自己也想要两根。还让哥哥拿你的压岁钱,帮你买多一根安上......那次哥哥哄了你半天呢。”
赵蒙川的声线亢奋到不正常地颤抖:
“嗯......何必舍近求远?今天就把哥哥的两根一起,免费送给我们家宝贝吃,好不好?”
赵蒙川制住他弟的所有反抗,抬起对方结实的右腿,架到肩上。让这具过度性感的胴体,被迫侧过身。
胯骨与胯骨相接,亲密无隙。
以便于两根硬到发疼的龙屌,能分别怼上赵泊野前后两口肉穴。
他的笨蛋弟弟,竟像是没料到两个软穴要被同时进入,在他胯下挣扎,嘴里撒娇、央求和叫骂乱作一团地输出,手脚并用试图爬走。
在外边一副意气风发的嚣张模样,本质却还是这么天真可爱——被一只嫉妒到发疯的龙操,他竟然以为会有别的可能性?
赵泊野紧实的腿部绷起发力,踢踹他哥的肩胛,剧烈地抵抗。
却反被牢牢握住脚腕,断绝了一切逃跑的机会。
赵蒙川舔上他蜜色的小腿后群肌,像品尝一份熬制恰到好处的焦糖。
让两根小臂粗的阴茎一起进入,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赵蒙川已经肖想这一日太久,在脑海中无数次的演练,足以使他从容不迫。
夙愿即将得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法像预期中,拆开一份丰厚、贵重的礼物那样,剥下赵泊野身上的大红色喜服。
没有盛大庆典、没有盖头、没有婚床、没有温柔爱语。
他将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惩罚他丧身失节的新娘。
“看好了,宝贝,妹妹。别扭头,别闭眼。”
赵蒙川卡着赵泊野的下颚骨,逼迫他正视。
赵泊野喉头颤抖。
年深岁久养成的依赖,令他甚至无法自制地服从于兄长的命令。
带突起的一侧硕壮龟头,被率先塞入更为丰沛多汁的雌屄。
怪异形状带来奇异的充盈感。被过分撑大的女穴口,受惊般吐出一股股黏腻水液。
恰好充当助纣为虐的润滑,帮另一根被冷落的粗大阳具,一点一点地磨开羞怯而热烫的后穴。
已经熟练于吃屌、品尝透了性爱甜蜜的前后肉壶,虽然在尽力地紧绷,拒绝那两根来自亲生兄长的狰狞龙屌挺进,却根本构不成威胁。
倒像是馋得发抖缠绕,只能为身上的雄性助兴。
“嘶,别急着夹,宝......”
带尖的龟头一前、一后地埋入穴口。
听着他弟承受不住的喘息声,赵蒙川缓缓挺胯。
他的腰劲很猛烈,像拓土开疆一样,以不容抗拒的力量,一寸、一寸地打入肉屄内部。临幸他胯下这只珍贵的、失而复得的小母龙。
可怖的肉瘤带来极明显的异物感,硌着屄内每一道娇软褶皱。一颗一颗地,陷进层层叠叠的肉褶。
又很快向前推挤,卡着内壁,带来窒息的痒。
两条为繁衍而生的巨硕阳物,随着赵蒙川摆腰的力道,尽情向内部进犯,玩弄、鞭挞每一片湿滑软肉。行使着雄性的权利。
无伤大雅的意外是——赵泊野的阴道确实太浅了。
触到底时,尚有一大段阴茎暴露在外,同时阻碍着另一根龙根在紧窄后穴的推进。
“真娇气。”
赵蒙川的抱怨里带着难掩的宠溺。
明明外表高大强壮,阴户也生得肥软饱满,谁能猜想到赵泊野的内里,却是这样一个不经肏的形态。
前位的子宫口,永远温驯地低垂,讨好每一根造访的阴茎。赵蒙川甚至毫不怀疑,哪怕探入两根颀长的手指,都能轻易玩弄赵泊野的宫口。
太容易被精液浸泡、
', ' ')('肏至妊娠的身体构造。
赵蒙川用一侧龟头,轻轻戳弄产道深处的子宫口。他心想:哪怕不捅进去,就这样顶着软弹环口整根埋入,恐怕都会将这个小肉袋子顶得变形吧。
被勃发的异状肉茎碾压宫口,赵泊野的腰剧烈抖动,说不出话来。
赵蒙川舒服到叹了一口气,手指划过赵泊野的肌肤,安抚他年轻的弟弟:
“宝贝,不要被那些人类骗子骗了。唔......你有没有想过,”
他握住他弟的大腿,腿根丰盈的软肉从指间溢出:
“——也许你生来就是应该被哥哥肏的呢?”
赵蒙川腰部发力,以不容反抗的力度狠狠向前顶胯。
黏腻而沉重的“啪”的一声,蓄满龙类精种的囊袋,沉甸甸拍打在赵泊野的臀上。
宣告这对兄与弟间,彻底的、无可挽回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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