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缠着他,不肯让他退身出去
“我没事……继续吧。”她微微喘着气道,“长痛短痛,早晚要痛的——”
蒋承宇被她这么一夹,混身血液都躁动起来,止不住地想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你先松开!”他咬牙,“你这样我怕弄伤你。”
“我不。”林嘉青却纹丝不动,像十数年来一如既往般抬杠,“松开就前功尽弃了。”
还挑衅:“你能不能对自己的技术有点信心?”
一瞬间,蒋承宇额头的青筋都咬出来了。
他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僵持,都不好受。
“蒋承宇,你知道法国人为什么喜欢吃蜗牛吗?”
“?”
“因为他们不喜欢快餐。”
“……”什么玩意儿?冷笑话?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一只小绵羊被剪了羊毛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吗?”
“?”怎么还有?
“因为‘失绵’了。”
林嘉青说完,自己先尬笑了起来。
她一笑,下面也跟着轻微牵动,一张一合地,吸得他青筋直冒。
“这时候就别讲笑话了。”
终于,在她试图讲第叁个时,他忍不住封住了她的嘴。
他一边俯身,咬上她柔软弹润的嘴唇,撬开牙关汲取口腔中残留地的酒精。
一面轻轻抽动臀部,按着她的腰,让她习惯他小幅度地动作。
林嘉青从鼻尖溢出短促的哼声,
比起之前的疼痛,那声音余韵更长,似乎已经有了动情的感觉。
他试着加大动作幅度。
她扭动着身子,像逃离,又像迎合,裹缠着性器的甬道不断收蠕动着——
很快,他的自制力便一次次抽动中,溃不成军。
努力压制了一个晚上的酒意开始上头。
他一边不住用舌尖描摹着她唇形,不知疲倦地汲取着,一边激烈地冲撞,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进出——
她的呼吸很快被他被撞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只能揽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大腿紧紧搂住他的腰,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那晚也是他第一次。
没有设么花样,更谈不上什么技巧,甚至持续时间都不能控制——没两分钟便草草地就交代了,实在狼狈。
林嘉青却是满足的。
仿佛终于结束了一场任务,一场煎熬;待他一退出,她便迫不及待地推他,想要起身洗漱——
他存着想要再次表现的念头,压着她,不肯挪开。
等缓过劲儿来,便再一次顶开了她黏糊糊的大腿:“还有力气,不如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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