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玲鄙夷地看着宴廷嵩,“有老婆,有儿子的好日子你不过,偏偏要跑来养女人,到最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宴廷嵩神色平静,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我跟清荷一定会举办婚礼。”
沈美玲讽刺一笑,“那你不妨去问问她,她敢吗?宴廷嵩,毁了我的人生,你还想得到圆满?别做梦了!”
沈美玲带着一群人从别墅浩浩荡荡地离开。
她从别墅出来,就看到门口的宴文洲。
宴文洲靠在车子上,地上散落着几个烟头,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
沈美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在等我,还是在等余薇?”
宴文洲站直了身子。
沈美玲继续道:“不如我好心点儿,进去告诉余薇,宋清荷是她的亲生母亲,说不定她能在宋清荷死之前,喊上一声妈。”
宴文洲将烟头丢在地上,捻灭。
“顺便再告诉她,她的亲生父亲……”
“沈总。”宴文洲打断她的话,声音冷淡疏远,“凡事适可而止。”
沈美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要实在喜欢就养在外面,反正你爸不也养了这么多年,至于宴太太的人选,我自有安排。”
沈美玲径自坐进车子里离开。
宴文洲看着眼前的别墅,拿出手机,犹豫了片刻,拨通了余薇的电话。
余薇才刚要睡着,看到来电显示,瞬间没了困意。
那天她从别墅离开后,两个人还没联系过。
余薇犹豫了片刻,刚要接通,手机安静了下来,她将手机放到手边,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手机却没再响起过。
想要给他拨回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生气的人是她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多些耐心?
余薇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眼眶又有些发酸,她强忍住,她不懂,掺杂着算计的爱,真的还能算是爱吗?
余薇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已经是中午。
她进了治疗室,宋清荷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宴廷嵩捧着一个六寸的生日蛋糕进来,蛋糕的样子有点丑。
他坐到病床边,将蛋糕放在一旁,“清荷,我答应你,今天不举行婚礼,可是,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我亲手帮你做了生日蛋糕,你醒过来吹蜡烛好不好?”
他握住宋清荷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手心里,“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余薇安静地从治疗室里退了出去,她拿出手机,手机依旧很安静,他打那一通电话做什么?就为了让她心烦意乱吗?
夜里,流金岁月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