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心疼地吻了吻余薇的额头,看着她手上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颤抖着手,将那布条拆下来。
她手心里的伤口触目惊心。
而她原本白皙的胳膊上布满了齿印,有些已经渗出血来。
宴文洲又将她抱紧了几分,眼眶发红,怎么这么傻?
余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胳膊上还吊着点滴,她动了动手,有些疼。
“醒了。”
余薇看到宴文洲,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余薇向他伸出手,宴文洲看着她缠着绷带的手,轻轻地握住,“还疼吗?”
余薇点了点头。
宴文洲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疼的话,以后不许这样伤害自己,余薇,比起其他的,我更害怕你受伤。”
“我知道你会来,就算受点儿伤也没关系。”余薇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我不是为了你,而是我不想,喜欢一个人才会愿意跟他做这种事情,不是吗?”
宴文洲眸光动了动,“所以,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吗?”
“宴文洲,我现在只喜欢你。”
宴文洲倾身上前,吻了吻她的唇瓣。
喂余薇吃过早餐,宴文洲走到病房外。
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走了过去。
孟鹤川见他过来,冷静地问:“薇薇怎么样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鹤川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平静地说:“我跟她什么也没发生。”
“就算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宴文洲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孟鹤川,她现在心里的人是我。”
孟鹤川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子。
曾经在她心里的人是他。
因为他的迟钝,他的优柔寡断,他错过了她两次。
昨晚,她被药效折磨得很痛苦,他既要防止她伤害自己,还要忍受她偶尔的意乱情迷。
没有人知道,当她深情地望向他,却喊出另外一个名字时,他心里有多酸涩。
以前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他看不到。
现在他就在她身边,她的眼里心里却已经再也没有他的踪影。
“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孟鹤川冷静地看着他,“我只是没有你那么不择手段。”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宴文洲眼神轻蔑地看着他,“永远不要指望同情施舍,这是常识。”
“哪怕你的不择手段伤害了她,也无所谓?”
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孟鹤川,伤害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孟知瑶跟姚琳赶到医院探望余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