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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强撑着睁开眼睛,四仰八叉地躺着缓了很久才逐渐清醒过来,又花了不少时间才意识到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被言朱开了苞,肏得射了三次,肏到射不出东西来,然后还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直接肏尿了。
在混乱之中,萧鸣挣扎着爬了起来。手腕上的绳子是解开了,但他的身上还满是昨夜性爱的痕迹:胸前和下体一片黏腻,显然是混杂着精液、肠液和尿液的秽物;屁股上一对通红的指印触目惊心;臀缝间的小穴还大开着,褶皱里夹着血丝,穴口怎么都合不拢,通红的肠肉外翻且不安地翕动着,穴道内的白浊若隐若现。
羞耻感终于姗姗来迟。萧鸣咬着牙捶了一下床:“艹!!!”
萧鸣发觉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使得上劲,连嗓子也哑得很彻底。他抬头看见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于是赤条条地在床上蠕动起来,这才挪到床边够着了手机。
所有的新消息都来自言朱:
[言朱]昨天晚上喝多了,不好意思
[言朱]这些是给你的补偿,拿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言朱给你转账20,000元]
[言朱]早饭给你准备好放在外面桌上了,房卡也在那儿,你走的时候顺便退个房
[言朱]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自己去看医生,需要钱就问我要
[言朱]那个项目肯定会交给你的,子公司总经理的事情我也在安排
[萧鸣]昨天晚上有男人在吗?
[言朱]没有,是能射精的新型假阳具
[言朱]舒服吗?没把你弄疼吧?
[萧鸣]很舒服
虽然有种自己被嫖了的感觉,但看到瞬间增长了不少的余额和言朱语气里或多或少的关心,萧鸣的心理感受好了不少,违心地说自己舒服,实际上现在疼得都快晕过去了。他颤抖着下了床,甬道里的东西决堤般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把本就泥泞不堪的大腿内侧再度打湿,他不得不闭上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得以迈出第一步。
————
门被粗暴地推开,萧鸣出现在门口。他气喘吁吁,面色涨红,大踏步地冲到办公桌前,瞪着面前的女人:“言总,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言朱正神色自如地刷着手机。一旁的夏承接收到言朱眼神里的指示,并没有阻止萧鸣的粗暴行为,只是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萧鸣调整了一下呼吸:“言总,您之前许诺给我的项目和子公司总经理的位置,现在怎么样了?”
“项目上面还没批下来,建子公司的事情耽搁了。”
这漫不经心的回答激怒了本就忿忿不平的萧鸣:“没批下来?耽搁了?这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还是这套说辞?现在连我的微信都不回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干的这些事儿都捅出去?”
“哦哟,稀奇了,我干了什么事儿?”
“你——你强上了我!”
这话说出口来本就有些羞耻,对面的言朱竟然还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强上?开什么玩笑?那天难道不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吗?事后你还收了我的钱,还说你很舒服呢!”
萧鸣感觉自己的气息都乱了:“你胡说!我是被你灌醉了不明不白地给带到床上的!”
“不明不白?”言朱拖长了尾音,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一字一顿地清晰吐字,“大晚上的到异性房间里喝酒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见萧鸣还没反应过来,她继续读道,“这女的摆明了是自愿的啊,就是潜规则嘛,想靠睡上位,不检点不自爱!”
萧鸣这才反应过来言朱在念的正是自己的微博内容。他一把夺过言朱手里的手机,对她怒目而视:“你有病吧!”
“我刚才说的这些可都是你的观点啊,你自己看看,你还在评论区里义正词严地反驳跟你意见不同的网友呢,怎么这些观点套到你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可别双标呀。”
萧鸣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在网上说话向来没个分寸,自己发的时候觉得畅快淋漓,可真要让别人念出来,就约等于让他裸奔。
言朱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要我接着念吗?我可都背下来了哦。”
“你、你不能拿这些话来约束我!我又没有去强奸别人,你凭什么——啊!!!”
沉默不言的夏承忽然上前,一掌把萧鸣手里的手机打落,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的上半身牢牢地压在办公桌上。夏承的力量大得惊人,萧鸣挣扎了两下便只能放弃。
言朱鼓了鼓掌:“真不愧是先进员工啊,干啥啥不行,比烂第一名。真正做出那些恶劣行径的自有法律和道德来惩罚谴责,而像你这样躲在匿名网络背后,自以为匿名发言就可以不承担责任的家伙,就由我来惩治。”
“不、不就是说几句——呃,说几句话吗,我又不会真的去犯罪,你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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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只是在网上说了几句话,可你已经成为了那些罪犯的帮凶。这个社会的强奸文化本就很盛,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网友只会让受害者更加难以发声,让加害者更加猖狂。你根本就不是无罪的!”
言朱挥了挥手,夏承迅速松开萧鸣的脖子,用空出来的手握住他的西装裤腰带,连带着内裤一起猛地拽了下来。
下身传来的凉意让萧鸣忍不住想出声求救,言朱却眼疾手快地拽起萧鸣的领带塞进了他的嘴里,把喊了一半的叫声给堵了回去:“门没锁哦,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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