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好舒服......吃得好爽啊......要死了啊啊......”
安静的室内响起女人情难自抑的淫叫声,配合着粗棍搅进水帘洞的噗嗤声,以及男女胯部相撞的肉体拍打声,真真是淫靡不堪!
只见中间宽大的办公桌上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坐在桌沿,螓首乱摆,杨柳腰上沾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随前看去,女人胸前埋了一头乌黑细软的发,男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女人一对大白桃儿,像是品到了什么顶尖美味,不厌其烦地咂吮舔舐,爱不释口。
下身又热又硬的棒子如烙铁一般在少女的花心里横冲直撞,搅出一片黏腻的水声,粗大的茎头碾过层层褶皱,一下一下的进攻都能顶穿宫口,然后被里面的小口啜一下,又啜一下。
海藻般的卷发缠住宴知光裸的雪背,随着她身姿摆动翩翩起舞,甚至还有几丝舞到了男人贲张的肌腱上,被不断滴落的汗珠牢牢黏住,挣脱不得。
身体爽到了极致,心也亢奋到了极点,在办公室这样严肃的场合,清心寡欲的言总撕碎了他的面具,露出最原始的模样,在他的秘书小姐身上大力驰骋,这样禁忌的身份和称呼刺激得宴知浑身血液逆流,男人上下不停,上面一张嘴吸得她一对豪乳涨得像要喷奶,下面一根棍戳的她穴儿快融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有人在不停的充气,越吹越鼓,越吹越大,不知什么时候“嘭”的一下,就爆炸了。
言谨行也好不到哪去,素了这么多年,一来就来了个千年狐狸精,张牙舞爪要吸干他的精血,可这狐狸精长了一幅极好的身子,他扑上去像跌进了云床里,翻来覆去尽是柔软如棉,他心甘情愿陷在里面,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他在她身体里,头发丝儿都快着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刚被人从冰窖里拎出来立马就扔进了火焰山,烧得身上腾腾冒着热气,血液都沸腾起来,如滚烫岩浆亟待喷发。
两人的嘴不知什么时候粘到了一起,没有什么比亲吻更能表达心中的情意,唇舌纠缠不休,温柔辗转,你胶着我,我黏着你,他们忘情地吻着,忘了时间,也不舍分开。
“唔......”长时间的缺氧让宴知憋红了脸,连肺活量充足的男人也有些喘,宴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沾了欲色的瞳孔里满是她的影子,“啊......”花心被狠狠一撞,她娇呼出声。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额上沾着凌乱的发,娇媚的小脸透出粉红,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上面闪着剔透的光,一双杏眼里既有情欲氤氲出的媚,又有惑人心魄的情,言谨行在这样一双眸子里迷失得彻底。
他干脆把宴知抱起来,让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每每她身体下落的时候柱头都能戳到甬道尽头的软肉,软肉一惊,回报给它丰沛的汁水。
“啊......爸爸......顶得好深......我受不了了呀......你轻点......轻点呀......”宴知次次被滚烫坚硬戳到敏感,穴儿被烫得哆哆嗦嗦,开始惯性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