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言含住她的一边耳垂,喘息着舔弄贝壳耳勾下的耳洞哑声笑。
“不要怎么样?说清楚点,宝贝。是不要舔……不要亲……不要摸绒绒的大奶子,”他隔着夏季的薄衫和内衣,刻意下流无比地去捏捻肿胀的奶头和酥胸,惹得温绒娇吟了一声跌倒在他怀里,睫如蕊丝,迷离泪眼里粼粼潋滟,雪肤红唇,妩媚不可方物。
他亲着温绒柔软的脸颊,手从乳峰摸进两腿之间,“不要揉小肉核……”
“不……”温绒哭似的抖了一下。
“不要塞着花穴……”
手指夹着湿漉漉的小内裤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磨擦过无数软嫩的褶皱,温绒忍不住吟叫了出来,被孟立言压在桌上喷了水。
她娇喘着,头脑一片空白,桌上的东西都被孟立言扫到一边,压抑久了的高潮让颤栗的余韵久久没有过去,像喝醉了酒似的手脚绵软,回过神已经被孟立言解了衣服,内衣落在眼前,香软的浑圆在衣衫里半遮半掩,随孟立言在蝴蝶骨上的吻吮轻轻颤动。
温绒惊惶失措地拉住衣服想要起来。
“别……会有人过来。”
孟立言一心在她细腻馨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印记,声音藏着笑又含糊不清,“乖,我把上来的电梯停了……”
“全脱了让我看看你,嗯?”
“太亮了……”温绒拦他。
他们在大厦的顶层,办公桌靠近外墙,身后是一整面单向的落地窗,前面是玻璃隔开的两片区域,和温绒的接待桌面对面,平常孟立言坐在这,一抬头便能看见温绒在外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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