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接我。”
温绒没吭声,不知道怎么说。她对他意指的那件事是羞恼,心乱回避他的是另一件事。
他的手掌烫在小腹,温绒心跳得太快,不敢回头看他的眼睛,去掰他的手:“我没放在心上,你先松开……”
孟立言没有放开,轻嘬她的脸颊问:“你陪我睡?”
言下之意,温绒惊得看他。
“门锁了。”手指修长有力,交握进她细腻的掌心描摹,“我很想你……”
他比她高大半个头,垂首自身后贴近,眉目锋利刚硬,线条同样利落的唇却带了点试探,趁她失神之迹轻触含吮,压迫在四面八方。
视线内除了他,温绒什么也看不见,唇上的触感过分温柔,湿润地辗转、舔舐,带着漱口水的薄荷香,明明早有预谋。
她躲了躲被压得更紧,被动闭上了眼。
想应付一下劝他冷静点,过一会儿公司就来人了,怎么能在这儿乱来……刚回应地亲吻了下他的下唇,下一刻就被得到许可信号似的男人侵入齿内,激烈得仿佛要吃了她的舌,手游走在周身,勾起身体深处不可名的渴望。
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肚脐,等不及解开胸衣,他就隔着薄薄的蕾丝绸布摸上来。
温绒颤了下腰已经软了,喘息着起起伏伏,娇挺酥胸被揉得不成样,春光乍泄,孟立言去捻两点蓓蕾,知道她那处敏感。
她打了个激灵,被淫亵的两点在他手指下越来越硬,又酥又酸,像快被融化了要流出来,可是始终差一点,涨软了骨头。
没一会她已经站不稳,衣衫滑落的裸背靠在他胸膛上,臀磨着他胯下鼓起的一团靡靡呻吟。
“舒服了?”他的手从下缘滑进布料内,“有没有想我?”
肌肤相贴,一点点粗茧都被敏感的双乳描绘出来。
都这样了,她的脑袋都快空白了,还是不肯承认太多:“有……一点点……别……会弄坏的……”
内衣扣在崩裂边缘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