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着急?”王姑姑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眼内有些怒意。
“前面不好了!王姑姑可否通报一声?下官要面见殿下!”吴成志见王姑姑不紧不慢的坐下喝茶,也不敢催促。
“殿下一刻前方睡下,怎能扰了殿下好眠?!”王姑姑一扔茶杯,双眼瞪圆了看着吴成志。
“下官不敢!可这军报紧急!还请王姑姑通传一声!”吴成志抬抬袖子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
“你也知道不敢?你我都是平王身边的老人了!殿下这许多年来夜不能安枕,好不容易有了一两个时辰的睡意,你我这做人臣子的还不知体谅!为人臣子本就是为殿下解忧,这前面战事殿下吩咐的清楚细致,吴大人照办就是了,哪里还有别的大事……”王姑姑拿了内侍新摆上的茶,慢条斯理的教训了起来。
“王姑姑!寅时圣湖方向红光冲天不似吉兆,寅时三刻又传来几声轰隆,下官恐怕是惠城有变!还请殿下示下!王姑姑……”
“那肯定是我圣湖大显神威!助殿下拿下惠城,吴大人多虑了!还是不要扰了殿下安寝了!”王姑姑说完便起身进了内房。
“大人……”吴成志随侍看着王姑姑离去,眼内显了杀意。
“不可!殿下宠信王姑姑几十年,动不得!”吴成志按下随侍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脸色犹如死灰。
“可她这几年愈发的跋扈!也不把大人们放在眼里……”
“不可妄动!殿下内府只信任她一人,今日扰了殿下安寝,你我也没什么活路,还是等着吧!”
“大人!……”
主仆二人心怀忐忑的坐在外间等了又等,直至太阳高升,临近巳时内房方才有了响动。
“庭宣,水!”平王云追幽幽转醒,只觉口内干渴不已,喊起了从小就跟在身边的随侍,片刻齐庭宣便走了进来。
“殿下醒了,昨夜睡得可好?”齐庭宣取了水跪在床边伺候。
“好!”云追嗓音暗哑,抬起身子就着齐庭宣的手喝了几口清水。咳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