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查呗!大芳姐查了好多年,也是偶然间在一家青楼外碰到一个小童扔画卷,皇天不负有心人,那画卷里的人长得和以前的宫老爷有八成像,大芳姐打听了进青楼的时间和那人年岁长相xing子,都和宫家少爷对上了。不过那人半年前就死了……”二芳一提姐姐的伤心事便也有些难过,秋哥儿虽然吵了点,但至少身边还有个人在。
“啊……”大芳姐!你真的是个痴心人!q_q不过,大芳姐那时候才几岁啊?记xing真好……
“小姐,你给姑爷的信里写什么了?”二芳趁着小桃正愣神抓紧时机问。
“啊?就写……你问这个干什么?”看小桃回过神来,二芳扫兴的耷拉了脑袋。
“那个、那个、不就是那个什么么!秋哥儿老说我不会心疼人!小姐你说他讲理不讲?!每回他掐我我都不还手!秋哥儿说小姐你才会心疼人,小姐,你那信里都写什么了?告诉告诉我,我也学学!省得秋哥儿来掐我!”二芳劈里啪啦说完,就又把脑袋放胸口上了。
“哈哈!秋哥儿真好!给我报仇啦!以后我掐你你再还手,我就告诉秋哥儿你去青楼!”秋哥儿你是俺的偶像!
“小姐你!你!你!”二芳气得手指头一抖一抖的指着笑得嚣张的小桃。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其实那上面没写啥,就是……”
“娘!娘!”小竹迈着在将军府里养得愈发白胖的小短腿跑进了萧柯的书房。
“小竹找娘干嘛?”萧柯抱起穿得像个球儿一样儿的小儿子,范如均在一旁挺着肚子和肚子还没挺起来的铁蓝做针线,卿叔和几个小厮刚忙完外面的活计,正好进来帮二人扯被面儿。能在主家书房里做针线的,估计也只有萧家了……
“娘亲!小竹要学画画!”小竹糯米一样粘腻的声音,一开口,谁都不忍拒绝。
“哦?!小竹怎地忽然要学画画?你不是不喜欢的吗?”萧柯满脸兴味的看着这小儿子,这又是哪来的兴致?
“我要比小桃姐画得好!”小竹举举手里一直攥着的一沓纸。
“哦?!你小桃姐画什么了?娘看看!”萧柯好奇的去拿小竹手里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