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脸埋在叶翕音头发里,声音闷闷的:“今晚就要赶回去……”
景辰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地,言辞中充满浓浓的眷恋和不舍,似乎带着些罕有的疲惫和无奈……
叶翕音的心几乎瞬间就软成一滩春湖,咬着唇,红着脸嚅嗫:“那,那就最后一次,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多谢夫人怜惜”景辰的脸依旧埋在叶翕音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好像很感激。
可是叶翕音却明显感觉到景辰的肩膀抖了一下。
为什么她觉得这厮在偷笑?
一个时辰之后,叶翕音拖着酸痛的身体,看着坐在床边给自己喂滋补汤,丰神依旧的景辰,心里默默地暗骂自己蠢的不可方物。
这样的温柔陷阱,景辰之前不知给她挖过多少个,叶翕音叹自己居然每次都能色令智昏,并义无反顾地往下跳,然后每次几乎被折磨的身死道消的那个基本都是她。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咽下口中的汤水,叶翕音愤愤然咆哮:“以后我若再信你,我就不姓叶。”
景辰温柔地喂过去一勺汤:“无妨,你就快冠为夫的姓氏了。”
“景辰!”
“乖,张嘴”
而此刻同在于飞堂构的另一处,同样传出一声咆哮:“景辰,你给本……我出来!”
就在卫小海和红竺被这女人吼的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景辰终于施施然出现在门前,后面跟着勉强从床上刚爬起来的叶翕音。
看着疯子一样,满院子漫无目的暴走的姑娘,叶翕音回头看景辰:“你给这里布置了阵法?”
景辰点头:“嗯,怕她跑出去迷路。”
叶翕音无语,怕人家跑出去迷路,然后就让人家在这小院子里迷路?
景辰似是看出了叶翕音的想法,随手搬开墙角的一个小榕树盆景,破开阵眼,顺口道:“出去迷路了还得找她,不如迷在这院子里方便些。”
话音刚落,对面乱窜的姑娘突然冲出来,正巧跟叶翕音撞了个脸对脸。
姑娘深邃的大眼睛有点红,瞪着叶翕音:“景辰呢?把他给我找来,我要问问他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儿!”
叶翕音抬手默默地往墙边一直。
姑娘顺着手指看过去,眼睛瞬间更红了,冲过去就是一顿嘶吼:“你给我吃的那丸药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儿,怎么我吃完除了犯困,就没别的作用,这跟蒙汗药有啥区别!”
景辰已经走回叶翕音身边,顺手牵起她往客房中走。
姑娘的目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眼神顿了顿,随即也跟了进去。
“喂,我问你话呢,你给我吃的那到底是什么药,为何我的症状一点都没减轻?”姑娘又问了一遍,已经有点抓狂前兆。
景辰牵着叶翕音落了座,抬头对上姑娘气的眼睛跟兔子似得,不疾不徐道:“你问的那个,就是蒙汗药。”
姑娘:“……”
叶翕音:“……”
所有人:公子您能不这么诚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