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海以前件见冷管家处理府中杂务的时候,偶尔遇到有女仆突然莫名其妙发脾气,冷清秋偶尔会包容。
卫小海曾询问过缘故,冷清秋说女人每个月总会有几天脾气不好,等他再仔细问的时候,冷清秋就不理他了。
莫非今日红竺不正常,也跟冷伯说的每个月的那几天有关?
卫小海突然觉得女人很麻烦。
只是他这么想的时候,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娇美的人影。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这样……
红竺很快熬好了一锅温汤,也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端着往前院来。
红竺走到房门前的时候,景晨正巧从叶翕音的房里出来。
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红竺,景晨神色间并没表现出丝毫异样,只低声嘱咐了一句:“昨晚音音有些累,不要叫醒她。”便跨步走了出去。
红竺应了声“是”低着头从景晨身边走了进去。
心里却默默咬了咬牙。
亏景晨少爷平日瞧着斯文儒雅,居然头一个晚上就这么兽。
明明知道女子头一回有多难受,非但一点不怜香惜玉,还这么折腾!
果然男人在这种事上都一个德行!
怀着满腔对自家姑娘的心疼和对景辰少爷的不齿,红竺轻手轻脚地进了叶翕音的房间。
话说她来了这么久,咋没看见晓月的影子呢?
红竺突然想起晓月是楼公子送来的丫鬟,该不会景晨少爷怕晓月捣乱,把她人给关起来了?
红竺默默握了握小拳头。
若真是如此,那景辰少爷就有些混蛋了!
为了得到姑娘,不惜把人家的婢子都关起来,这跟用强有什么区别!
心里生出这样的想法,红竺脸顿时黑下来,把煮好的温汤放进净房里,红竺担心地往里间内室去看叶翕音。
内室里很安静,满床锦被散乱堆着,叶翕音面向床内,睡地正沉。
红竺见她大片的脊背都露在外面,想替她掖被角,待走近时,才清楚见叶翕音露细白如天鹅般美丽的后颈上,有几片浅粉色的印记。
红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蓦地红了脸。
叶翕音这一觉睡得十分酣畅,醒来已是辰时末,想起昨晚她一直因为担心叶母而毫无睡意,后来却莫名睡地特别香。
叶翕音猜大概是景辰施了什么法子。
撑起身,叶翕音准备掀开被子下床,只是床幔才微微一动,就被人从外面挑起来,红竺探头进来,一脸关切地打量叶翕音。
见到红竺,叶翕音倒并未惊诧,她昨夜被景辰带回来,早晨景辰让人去把红竺接过来,这很符合他行事周全的风格。
只是叶翕音总觉红竺此刻的表情有点怪。
“姑娘身上可有不适?”红竺问话时微红着脸,把声音压地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