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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粉蝶来上海已经两个多月了。
记得刚到上海的时候,是夜里,在江边码头下了船,未曾出过远门的姚粉蝶,坐船坐得已经精神恍恍惚惚的了。
看到城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姚粉蝶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更加慌乱,以后,她就会呆在这人生地不熟悉的城里,生儿育女,度过余生。
后来,姚粉蝶被推进了一辆小汽车。
坐在车里,窗外乌漆麻黑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就这样两眼一抹黑,进了夏宅。
姚粉蝶十七了,以前从未出过远门。
姚家的女佣们,喜欢把在外面听来的话,说给她听。
“小姐,他们说上海到处都是大官巨富,楼盖得有几棵大树高!”女佣比着夸张的手势,仿佛自己真见过那高楼。
“街上天天都赶集,人挤人、人挨人,路都走不通,马路上,除了黄包车就是小汽车。”女佣一脸的不可思议。
四十多岁的女佣,脸上浮起一丝赧色,她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凑到姚粉蝶的耳边,“听说,上海的女人,还会穿一个劳什子奶罩,故意把胸前的奶子托得高高的!呸~真不要脸!”
姚粉蝶当时就听了个大红脸,她不知道何为奶罩,也不知道城里的女子,来了月事,用的也不是乡下女子常用的月事带了。
上个月姚粉蝶来月事的时候,苦于没从娘家带来月事带,也不好意思跟婆婆开口。
她向丫鬟梅香求助,梅香说夏家的少奶奶,怎么能用下人用的草纸呢?
姚粉蝶给梅香说了不少好话,还给了她一个大洋,梅香才拿来一些女佣们来月事时用的草纸。
姚粉蝶提心吊胆了几日,不敢弄脏床单衣物,怕被婆婆说她行事不端。
梅香说,外面街上的洋行里,有专卖女子用的月事布,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都用的是那种高级货。
今早,姚粉蝶没能抵挡住丫鬟梅香的怂恿,终于壮了一回胆子。
在伺候公婆用完早餐,公爹进了书房后,姚粉蝶恭恭敬敬给坐在沙发上的婆婆,奉上亲手沏的茶,然后支支唔唔地跟婆婆请示。
“嗯~妈,我···我的月事···快~快来了,我···我想出去买一些月事布。”
姚粉蝶低下头,嚅嚅诺诺地说道,没有底气的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姚粉蝶知道,家规严格的大户人家,年轻媳妇没有丈夫的陪同,是不能随随便便出门上街的。
本来喝完茶就要去佛堂念经的徐氏,颇为不喜。
只见她手里的杯子往茶几上一顿,茶水都荡溅了出来。
姚粉蝶被盛怒的婆婆吓得小身板抖了个激灵。
徐氏阴着脸,对着姚粉蝶就是一顿训斥。
“你呀,就那么喜欢抛头露面吗?这上海可不是你们淮阴乡下!夏家是尊贵之家,不是你们那些破落户可比的,夏家要讲脸面的!夏家的女人要守女道!”
徐氏嘴里骂骂咧咧,她大字不识几个,训人翻来复去也就那几句话。
可徐没办法阻止姚粉蝶外出,姚粉蝶来了上海两个多月,连一次门都没出过。
徐氏的葵水几年前就没了,身边没有月事用品,她也不敢自作主张,让小儿媳用女佣们才用的草纸。
这要是让夏家老太太知道了,她这五十来岁已经当了祖母的人,准会被老太太抬出家规罚跪、甚至挨打。
徐氏一边数落姚粉蝶笼络不住丈夫,以致于小儿子经常夜不归宿,一边又让贴身伺候的桂姨,找来一根贞操带,亲手摔在姚粉蝶的面前。
这贞操带,姚粉蝶是知道的,就是为了防止妇人出门与人偷奸用的。
可夏家的贞操带,委实有些过分。
这皮带子的底部,还缝上了两根羞死人的珠串。
串珠是用象牙雕的,颗颗有荸荠大,串在一起像根白色的冰糖葫芦。
姚粉蝶红着脸,猜想这两根假玩意应该是一前一后,堵女子的两个私穴用的。
还好它们并不粗,比姚粉蝶丈夫的命根子稍细一些,长度也短了不少。
姚粉蝶初为夏家妇,还不知道这贞操带的厉害,今日她见识过后,从此再也不想戴了。
徐氏见姚粉蝶红着小脸,目光躲躲闪闪地瞅着茶几上的贞操带,冷嘲热讽地说道,“哼!都是破过身的妇人了,假装害什么臊!”
姚粉蝶娘家虽然败了,可到底也是富贵过的人家,她打小由祖母带大,祖母天天耳提面命,教她三从四德,教她怎样做人妻子。
夏家有家规,新媳妇出门,没有丈夫的陪同,必须得绑贞操
姚粉蝶不敢忤逆婆婆,小脸发着烧,把长裙拉至腰间。
她半躺上沙发,脱了里裤张开腿,闭着眼,咬着唇,顺从地让桂姨和梅香,把两截假物使劲往她胯间的两个肉眼里插。
姚粉蝶跟丈夫在老家圆房的那一晚,是由婆婆徐氏和夏家老太太亲自监督着破身的。
徐氏上了点岁
', ' ')('月,眼力不济,加之当时她站得有点远,没仔细看清楚姚粉蝶的私处。
现在,姚粉蝶躺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看着小儿媳那个逼毛稀疏、肉瓣肥厚的阴穴,呸!骚货!
徐氏心里暗骂了一句。
干燥冰凉的假东西,开始往姚粉蝶干涩无水的小穴里硬钻,可让她遭罪了。
姚粉蝶的阴穴里滴水没有,加上紧张,穴里重叠的媚肉像层层山峦,阻挡着像打头的圆钝象牙珠子,无论如何都戳不进去。
徐氏板着脸骂兰桂和梅香,“贱婢!夏家苛待你们,没给你们饭吃?不知道使点气力?我看你们夹老爷少爷鸡巴的时候,有的是力气!”
桂姨和梅香,被太太骂红了脸。
“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鸡巴也吃有两个月了,你们还怕把她的骚逼捅破捅穿了不成?”徐氏言语粗俗,不堪入耳。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也只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在祖母、公爹面前,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
徐氏又冲着姚粉蝶开骂,“指不定人家心里边,还盼着你俩下手重一些呢!捅,给我使劲捅!”
太太动怒下了命令,桂姨两手立马扒开姚粉蝶腿心的肉瓣,梅香吐了些口水在珠串上,捏着珠串根部,不管姚粉蝶痛不痛,一个劲只朝着里面粗暴地捅进。
姚粉蝶听着婆婆用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心里后悔死了自己要上街的决定。
她的下身又痛得要命,难过的姚粉蝶,眼窝子浅,藏不住泪,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下眼睫毛上,欲掉不掉。
徐氏可能察觉到自己一大清早的有些失态,清了清嗓子,恨恨地看着姚粉蝶说道,“老三媳妇,你也别怪我作婆婆的,这贞操带,夏家媳妇谁没戴过呢!”
桂姨和梅香,终于把珠串塞进了姚粉蝶的前穴里,只留底坐盖在穴口。
“三少奶奶,你起来趴着吧!”桂姨冷冷地开了口。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佣人们,也有些看不起她,她是从乡下来的,娘家失了势,如今穷得连陪嫁都没有。
姚粉蝶又羞又怕,她按照桂姨的要求,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沙发上,长裙撩到后背,露出白生生的两瓣瘦屁股。
她的后穴,还未被丈夫开发过。
现在,桂姨和梅香要像插前穴一样,如法炮制,把一根珠串强插进她的屁眼里。
桂姨两手用力,使劲掰开她的臀瓣,露出姚粉蝶因为害怕而抖缩着的小屁眼,梅香又朝着象牙珠子吐了好些唾沫。
当第一颗冰凉的象牙珠接触到噏动着的小屁眼时,姚粉蝶惊恐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荸荠大小的坚硬珠子,把菊花般的褶子都撑平了,却卡在口子上,横竖进不去。
小屁眼传来强劲的胀裂感,让姚粉蝶疼出了一身热汗。
姚粉蝶咬紧牙关,为了缓解难受,她羞愤地深吸了几口气。
小屁眼根本不适应外物入侵,不断缩缩挤挤,本想把珠子推出来。
岂料一挤一缩之间,韧性极好的小屁眼居然把头颗珠子吞咽进去了。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看起来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桂姨看得心里边妒忌死了,暗骂了句小骚货,她松开一只手,握上梅香的手腕,两人的手一起用力。
“噗嗤”一下,四寸长的象牙塞,终于全部没入了姚粉蝶的后穴里。
姚粉蝶至始至终都是咬紧了腮帮,不让一丝呻吟逸出,免得在婆婆和女佣面前落下淫荡的口实。
贞操带戴好后,桂姨在姚粉蝶的肚脐眼位置,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这个死结,在姚粉蝶上街回来后,会用剪刀剪开。
来到上海俩月了,姚粉蝶终于迈出了夏家花园洋房的大门。
尽管私处被塞进了两根假葫芦串,但姚粉蝶既兴奋又快乐。
前后两个娇嫩的小穴,塞着坚硬的象牙珠子,让姚粉蝶极度不适。
还好丫鬟梅香善解人意,搀扶着姚粉蝶的手臂,一边缓缓前行,一边给讲她上海的各种趣事。
出了夏家的花园洋房,拐过几个路口,来到了大马路上,果真是店铺林立,人山人海。
姚粉蝶立刻就被眼前的热闹繁荣给吸引住了。
一切都如姚家道听途说的女佣们所讲,路上除了黄包车和小汽车,居然还有一种叫电车的,可以载着很多人行驶。
街上的上海女子,长相漂亮不说,还爱打扮,描着弯眉,涂着红唇,许多人都穿着绷紧了的旗袍,胸前两坨软肉,真的顶得像是两座山峰。
姚粉蝶自己都嫌自己土气,她是清明后来的上海,离开淮阴前,继母为了撑面子,给她做了几身新衣。
现在快到端午了,姚粉蝶穿着老式的月白色宽松短衫和黑色的半裙,整个胸脯看起来平平坦坦,波澜不惊。
这身宽大的衣物,还不及梅香的女佣衣服凹显身材!
姚粉蝶觉得自己跟梅香站在一
', ' ')('块,根本看不出她俩是主仆关系,完全就是两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梅香是城里的,她是乡下的。
更有贴在铺子外面墙上的女子画像,那女的长得妖冶异常,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看得姚粉蝶脸红耳赤,梅香说那是女明星给香烟打的广告。
女明星?广告?是什么东西?
闻所未闻!
姚粉蝶越发自卑,她觉得自己还不如夏家的丫鬟见多识广。
对上海城里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的姚粉蝶,克服了私密处的不适,欣喜地游荡在繁华的街市。
时间过得真快,一上午一溜烟就过去了。
梅香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跟着姚粉蝶闲逛了一上午,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见时机差不多了,梅香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带着哭腔对着姚粉蝶惊叫道:“三少奶奶,不好了,今日可是十五!糟了,回去太太肯定会罚我的!三少奶奶,怎么办呀?”
姚粉蝶一听,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没能站稳,差点摔倒,嘴巴哆嗦着讲不出话,只知道立马迈着小碎步,一路往回疾走。
梅香幸灾乐祸地跟在姚粉蝶的身后。
呸!乡巴佬!
梅香为三少爷愤愤不平。
三少爷尽管不是太太生的,可老爷老太太,从未轻视过他,吃喝用度,哪样不跟大少爷二少爷一样的规格。
三少爷人长得好看不说,还在上学,以后是要出国留洋的。
可惜了,脑子糊涂的老太太错点鸳鸯谱,非逼着三少爷娶这个乡下丫头,又瘦又矮,土得掉渣!
梅香心疼三少爷,娶这么个货色为妻,太不值了!
看着姚粉蝶夹着胯,强忍骚痒,着急赶路的糗样子,梅香心里边比喝了冰镇酸梅汤还凉快!
大腿根应该都磨破了吧,乡下婊子,活该!
夏家有钱有势,少奶奶出门上街,是可以打电话给洋车行,让他们派黄包车来接的。
但夏家的下人们都知道,三少爷不喜欢三少奶奶,太太也不待见她。
所以,姚粉蝶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提喊车的事。
梅香故意怂恿姚粉蝶在今天出来逛街买东西,还使坏,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好多冤枉路。
姚粉蝶前后穴里含着的两根珠串既不粗,也不长。
开始走路慢,私穴里只是有些轻微的痒意和疼痛,这让开过荤,却又被丈夫冷落的姚粉蝶感觉十分惬意舒服。
时不时的,她还会用藏在宽松裙底里的腿根故意夹一夹、磨一磨,体会一下难得的爽慰。
现在走路稍快一些,埋在小穴里的珠子又磨又搓,比有阳具在里面冲撞,还要令姚粉蝶难受。
说实话,这两串假物本身并不粗大。
坏就坏在这里,姚粉蝶满是褶皱的穴肉没有被胀开、撑平,一些肉褶子就被夹在可以转动的串珠之间,磨得生疼。
紧塞在前后两个小穴里的象牙葫芦串,如今把姚粉蝶折腾得得眼含春水,小脸潮红,气息紊乱,心跳如擂。
“唉,三少奶奶,你慢点啊,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梅香就是想拖住姚粉蝶,回去得越晚,太太自然会大发雷霆,惩罚这个目无尊长、不守家规的小儿媳妇。
姚粉蝶每走一步,活动着的坚硬象牙珠子,就会无情地夹压着她穴里软嫩的肉褶,她一边走,一边夹着腿心,咬着牙关,辛苦硬撑着,撑得脸红筋涨。
呼哧呼哧,心急赶路的姚粉蝶,小嘴里呵出紊乱的气息,她尽量不扭动腰枝,以免引来路人异样的眼光。
由于走路的步子加快,姚粉蝶私穴里的嫩肉,被荸荠大的珠子,夹磨得又疼又痒不说,被丈夫破了身,尝过阳物滋味的阴穴,竟然暗自发痒,好想有根大家伙捅进花心深处去挠一挠。
偏偏这象牙珠塞本身细小,长度也短,陷在姚粉蝶发骚的穴儿里面,上不上、下不下地撩拨着,始终顶不到穴心,馋得两穴闹饥荒吃不饱,里面犹如有成百上千的蚁虫在咬,难受之极。
光天化日之下,姚粉蝶又不敢伸手去挠,只能用力夹夹大腿根部,让穴口附近的骚肉解解馋。
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夏家。
姚粉蝶算是明白了,婆婆让她穿贞操带上街,就是为了让她吃吃苦头,好断了出门的念想。
姚粉蝶心里感叹道,自己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但再怎么着急,姚粉蝶也不敢在马路上奔跑,大户人家的女子那样做有失体面。
唉,谁叫她记性差,好奇心还重,上海城里的稀奇玩意儿,让整日受困在夏宅的她,看得眼花缭乱、乐不归家!
今日十五,是夏家儿媳们领月钱的日子,也是她们接受公婆训导的日子。
跌跌撞撞走回夏家,进到客厅前,姚粉蝶两手抿了抿有些散乱的发丝。
匆匆忙忙的姚粉蝶走得香汗淋淋,汗水顺着乳沟不断的往下淌,她顾不上擦拭,轻轻喘了两下,推开了客厅的大门。
', ' ')('神情肃穆的公公和一脸阴云的婆婆同时望向了推门进来的姚粉蝶。
“我~”姚粉蝶张口刚想解释。
“咚”的一声,丫鬟梅香就跪到了徐氏面前。
“太太,饶了我吧,我早就提醒过三少奶奶,可三少奶奶觉得什么都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把时间耽搁了!”
梅香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贱蹄子,她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你在我夏家养了几年,你还不知道规矩吗?兰桂,掌嘴!”
姚粉蝶憋屈得,眼里蓄满了泪光。
婆婆为人,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最喜欢在佣人面前训斥她,贬低她。
婆婆那张嘴巴比刀子还犀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扎心。
姚粉蝶嫁进夏家的这俩月,过得又自卑又压抑。
“啪~啪啪~”
看着自己的丫鬟梅香被扇耳光,姚粉蝶懵了,脸蛋麻麻的,像是自己挨了打,心里边也是拔凉拔凉的。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梅香是夏家指派给自己的丫鬟,可是打丫鬟就相当于打自己的脸啊!
“拖下去,用板子给我狠狠打,让这个贱婢长长记性!”徐氏手里绞着手帕,阴着脸,咬牙切齿地下令。
“太太,我错了~太太,饶了我吧!”
哭哭啼啼的梅香被桂姨带着下人拉走了。
正想给梅香求情的姚粉蝶,听到梅香在高声申辩,“太太,我也是没法子了,她是主子,我是奴婢!是她不听我的劝告,乡下来的,什么都想看,我好冤!”
本就小脸急得通红的姚粉蝶,此时脸上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原来贴身伺候的梅香,打心眼里瞧不上她。
还有,回家路上的迷路,看来也是梅香有意而为的!
自己有错在先,姚粉蝶只能怯弱地跪在婆婆面前,嘴巴一翕一合,却因为紧张,说不出个一二。
“没有规矩的东西!兰桂,让人狠狠打!没家教!”
姚粉蝶知道婆婆是在指桑骂槐针对她。
下一秒,徐氏指着姚粉蝶喝斥,“还有你,老三媳妇,你不想侍奉公婆就算了!你丈夫整日不归家,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法子,讨讨他的欢心!”
徐氏一来就给姚粉蝶扣上个不敬公婆的罪名。
姚粉蝶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终于蹦出句话来,“我~我~我回来的时候迷~迷路了!”
徐氏根本不理会姚粉蝶的解释,劈头盖脑地数落起来。
“你丈夫夜不归宿,你却整日想着往外跑!我不让你出门,别人还以为我这做婆婆的蛮横不讲理!老爷你看看,我让她出去了,她却浪得都不知道时辰了!姚氏,你这叫不守妇道,你是诚心要丢我夏家的脸吗?”
姚粉蝶被婆婆训得,低下头,脸发烧,连那截细白的脖子都成了粉色,两只小耳朵也烧得通红,眼泪像不值钱的珠子,止不住,悄无声息地,滴落在膝盖下方昂贵的地毯上。
“周嫂,银娣,去,扒了她的裙子看看,贞操带是不是还好生拴着?”徐氏黑着脸,吩咐身边的佣人。
“三少奶奶~起来吧!”
姚粉蝶被两个女佣扶起,当着公爹的面,她本不想让佣人脱了裙露出光屁股。
可她也不敢忤逆婆婆徐氏,不让脱裙验身,那不是心虚吗?
姚粉蝶双手捂着烧得嫣红的小脸,泪水止不住从指缝中渗出,她被女佣按在沙发上,脱掉了裙子,拉开了抖缩着的双腿。
“太太,死扣没被打开过!”
姚粉蝶听到周嫂小心翼翼地在给婆婆回话,而婆婆冷哼了一声,斩钉截铁说道,“脱下来,让老爷看看,是不是个骚货?”
只听“咔擦”一声,剪刀把姚粉蝶小肚子上贞操带系的死结剪开了。
把前后两穴塞得胀鼓鼓的象牙串珠,被佣人们拉着尾部抽离姚粉蝶的身体。
可前后两个小穴,真如贪吃的小嘴一般,紧紧把塞子吸住,就是不肯吐出来。
“老爷你看,你看看,啧啧,真不要脸,难怪那么着急上街,是为了去找老三?还是去找野汉子?”
徐氏喋喋不休地骂着,瞅两眼小儿媳妇的胯心,又瞅两眼自己的丈夫。
夏伯镛抽着雪茄,品着龙井,冷漠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自始自终没有开口说话。
“用力扯呀,骚逼又扯不坏,你俩干嘛不用力气?”徐氏站起身责怪女佣,就差自己亲自动手了。
姚粉蝶忍着屈辱,悄悄把胯张得更开,同时深深吸气,放松腰腹。
周嫂和银娣两人手上使劲,终于把珠串扯离了前后穴口,姚粉蝶顿觉一身轻松。
象牙珠塞一经拔出,“咕嘟~咕嘟”,前穴后穴,两大股汁液随之倾泻而出。
姚粉蝶羞愧万分,在外面插着塞子逛了一上午,回家后竟然有淫水汹涌喷出,公婆指不定认为她有多淫荡呢!
果然,婆婆徐氏张口就骂,“
', ' ')('呸,老三不在家,你就那么想男人!啧啧,老爷你看看,她这骚水流得,都快成河了!”
夏伯镛看得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在烟雾弥散开前,他已经看清了小儿媳腿心那口震颤着的蝴蝶小嫩逼!
夏伯镛心潮澎湃,不禁暗暗称奇。
他家的这个小儿媳,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谁知道胯下竟然生了口如此极品的好嫩逼!
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知道这逼的妙处,经常不着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爸~妈~”
一声清脆的娇喊从楼梯处的书房门口传来,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姚粉蝶听出那是二嫂的声音。
“爸爸~”
方雪莹倚在书房门口,嗲着嗓子说道,“我和大嫂已经抄完《女德》、《女训》了,你和妈妈进来检查吧!”
夏伯镛把手里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徐氏厌恶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沙发上的姚粉蝶,压低声音骂道:“还不快起来,张着你的骚逼,想勾引谁呢?”
两处小穴艰难拔出了象牙塞子,给姚粉蝶带来了一波小高潮。
她还在云里雾里享受舒爽的余韵,被婆婆恶狠狠一骂,才回过神,赶紧起来系好裙子,跟在公婆身后,走进公爹的书房。
书房里,夏伯镛端坐在大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徐氏拘着手,挨着丈夫的椅子站着。
大儿媳文玉珊,二儿媳方雪莹,均弯着腰,翘着臀,两手撑在书桌前方的墙上。
今天来请安的文玉珊和方雪莹,不约而同地穿着洋装。
此时,她们洋装的裙摆,都高高撩到了背部,水晶连裤袜也褪到了脚腕处。
姚粉蝶看到大嫂今天穿的是奶白色半透明内裤,二嫂今天穿的是紫粉色半透明内裤。
大嫂二嫂都身材高挑,她们的腿,也是又细又直。
让姚粉蝶纳闷的是,大嫂二嫂的腰,细得像柳腰,可她们的屁股,却又肥又翘。
“老爷,玉珊和雪莹来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快些执行家法吧,完了也好让她们早点回去!”
徐氏对待自己两个亲生儿媳的态度,那是一脸的谄媚。
这俩媳妇的娘家,虽然比不上夏家有权有势,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大儿媳二儿媳,都上过新学,人长得好看,据说学问也好。
只是俩媳妇从未把徐氏这个裹小脚、不识字、随意打骂女佣的刁钻婆婆放在眼里,反正公公和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待见她。
“你,跪下!”
徐氏回头看了一眼姚粉蝶,立马换了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嫂二嫂罚板子,你跪在旁边好好反省!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真是小娼妇生的儿子,也就配娶这种腌臜货。
徐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儿媳二儿媳,心里暗骂着通房丫鬟生的三儿子!
佣人周嫂拿着两把戒尺走了进来。
“我来吧!”徐氏从周嫂手里接过戒尺。
平时负责惩戒儿媳的,一般都是兰桂和周嫂,现在兰桂责罚梅香去了,徐氏决定亲自动手。
徐氏和周嫂,一人拿了一把戒尺,开始狠抽文玉珊和方雪莹的屁股。
只见两个丰腴的肥臀,在戒尺大力的击打下,肉波翻腾,半透明内裤的底部,隐隐濡湿了一一个小点,慢慢地,小点变成了小团,大团。
“古来贤妇,三贞九节···”
“不谈私语,不听淫音···”
姚粉蝶一边听着两妯娌背诵《女戒》,一听默默数着板子,姚粉蝶心里边数到二十的时候,打板子的声音停止了。
文玉珊和方雪莹,弓着身体,拉上透明的水晶丝袜,轻薄的内裤兜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骚逼已经渗出淫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欲火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妈妈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
', ' ')('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徐氏送两个媳妇出门,每次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
“别想那么多,你们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男人嘛,都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哪有不回家的!”
徐氏只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双生的,她的几个妯娌,都生有六七个儿子,因此她被婆婆骂了一辈子,说她不肯为夏伯镛纳妾,导致大房这一脉人丁单薄。
所以徐氏对于儿子们,心底里是希望他们多多纳妾,多生儿子的,可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她得装装样子,讨好儿媳们。
对于婆婆不痛不痒的安慰,文玉珊和方雪莹假意点点头,拿着厚厚的信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徐氏对这两个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早晚请安,遇到公婆身体不适,也会留下来,白天黑夜衣不解带地伺候。
等徐氏回到书房,姚粉蝶仍跪在地上,夏伯镛又抽起了雪茄。
姚粉蝶来夏家的两个多月,很少和公爹近距离接触。
公爹留过洋,不喜欢吃姚粉蝶做的早饭。
听梅香讲,早上公爹一般是去一个叫什么礼查饭店的地方用洋餐。
白天公爹上班,晚上大多数时候不回来用晚饭,周末在家,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多。
到了夜晚,公婆屋里都有用惯了的丫鬟和老妈子。
公婆身体偶有不适,孝顺的大嫂二嫂都会来侍疾。
姚粉蝶觉得,自己在公爹眼里,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姚氏,起来吧!”
姚粉蝶抬起头,看到婆婆对书房里侯着的周嫂和银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下,她俩退了出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色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身,顺便揉了揉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进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身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淫乱!”
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骚穴!”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 '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穴深处的骚痒。
那种骚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妈妈”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
仿佛万里晴空打了个大霹雳,姚粉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天爷,婆婆可不能这么冤枉自己!
外出偷人,那是淫妇才做的事情,是要扒光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示众的。
“娘···我···我没有,梅香她···她一路跟着我的!”
姚粉蝶伤心得,泪珠双行而下,悄无声息地流过她的瓜子小脸,滴落在胸前月色白的短衫上,湿了一片。
“姚氏,你就那么心虚吗?”
徐氏拿话激姚粉蝶。
“只不过是让你爸拿角先生插一插,看看有没有骚精流出来?你担心个啥?难不成真的有野汉子把精水射进你的肚子里了?”
面对婆婆一连串咄咄逼人的提问,年轻单纯的姚粉蝶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愁眉不展,默默垂泪。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家规,自己外出,没有丈夫的陪伴,必须穿上贞操带,回家后必须接受检查。
只是让姚粉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检查,是由公公亲自动手。
她听丫鬟梅香说过,一般这种私密的检查,平时都是让佣人桂姨来做的。
徐氏打压、治服了姚粉蝶,信心大增,势必要把小儿媳妇检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氏转向夏伯镛,殷勤地说道:“老爷,今个儿麻烦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她那骚处有没有被野汉子光顾过?”
徐氏看到姚粉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仍然不为所动。
她喋喋不休地说道,“老爷,你得检查仔细了,可不能让她给老三戴绿帽子!免得老太太知道了,又骂我不心疼老三,连个媳妇都没给他看好!”
泪眼婆娑的姚粉蝶,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不躺在公爹小憩的软榻,继续撩起裙子,张大腿心,露出被戒尺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
早知道出门回来,要被公爹用角先生捅穴验身,姚粉蝶宁愿老死在夏家,也不会一意孤行想出门了。
姚粉蝶看到婆婆说完话,把一个东西塞到了公爹的手里。
看清那物件的同时,姚粉蝶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她认出那玩意是角先生。
在乡下老家成亲之前,祖母请堂婶娘把关于男欢女爱的那些事情,方方面面,给姚粉蝶讲了个透彻,教了个遍。
“姚氏,这也不能怪我,夏家的家规森严,我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污了夏家的名声!”
徐氏来到软榻前,继续说教,“姚氏,你把腿曲起来,方便你爸插你!”
姚粉蝶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婆婆这话太有歧义了,什么叫“方便你爸插你”,明明是公爹用角先生插好不好!
姚粉蝶知道,公爹是夏家的王,是夏家的皇帝,是夏家的主宰。
可当她看着手里拿着角先生走向自己的公爹,姚粉蝶真心害怕角先生会捅穿自己的小肚子。
这角先生,又粗又长,雕得栩栩如生,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凶悍,比自己丈夫的阳物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姚粉蝶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尾,
', ' ')('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那里,分外妩媚。
夏伯镛手里拿着角先生,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冷漠地走近姚粉蝶。
他看似要查验小儿媳的忠贞,实则是他想亲自上手,探测一下姚粉蝶这口罕见的蝴蝶逼。
夏伯镛来到软榻旁,坐在徐氏为他准备的一张凳子上,凝视着姚粉蝶被责打得红艳高肿的阴穴。
活了四十三岁的夏伯镛,今天算是充分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义了。
小儿媳真是貌不惊人,逼惊人!
那么瘦弱的一个小人儿,却偏偏生了张大肥逼。
小儿媳腿心的两片阴唇,色泽娇艳,形状饱满,像极了两朵莲瓣,遮遮掩掩,呵护着肉缝里若隐若现的小花蕊。
在客厅的时候,夏伯镛看到小儿媳逛街归来的阴户,被贞操带摩擦得通红。
如今,整个阴户被徐氏用戒尺暴打,莲瓣变成了海棠红,小蕊珠变成了石榴红,内里的两片蝴蝶小唇瓣,更是颤颤巍巍,竟变成了胭脂红。
躺在榻上的姚粉蝶,羞怯得扭过头去,双手半遮半掩住自己那个布满纤细绒毛的花穴。
自古以来,公爹和儿媳,总是要避嫌的,独处一室都不可以,哪有儿媳光着下身,展示在公爹眼前的!
“咳~”
为了掩饰激动的心情,夏伯镛庄重地咳嗽了一声。
徐氏以为丈夫对羞哒哒的姚粉蝶不满,连忙训斥道:“小浪蹄子,又不是没被鸡巴操过,把手拿开,烂逼张大一些!”
徐氏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姚粉蝶可能是害怕背上翁媳不伦的骂名,便开口斥责。
“姚氏,糊思乱想些什么呢?还有我在场呢,你也别矫情了,老爷是一家之主,理当由他来责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夏伯镛手里握着角先生,怔怔地看着那口艳若蒸霞的蝴蝶逼。
小儿媳的整个阴穴跟人一样,稍显稚嫩。
她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屁股均瘦削无肉,倘若假以时日,昼夜用浓精浇灌,不出三月,定能滋养得奶大臀肥的。
“老爷,动手啊!”
徐氏的催促,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夏伯镛捏着角先生的根部,把龟首抵在姚粉蝶湿漉漉的肉缝处,他看到小儿媳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呵呵,好像说是已经十七了?
这姚家养在乡下深闺的孩子,也太胆小了!
城里十七岁的女子,不论是学生还是职员、女工,哪个不是被男人肏得蒂熟瓜烂的。
“啪~啪啪~”
姚粉蝶因为紧张,阴穴也缩得紧,老是不肯张口吞进龟首,被徐氏抽了两巴掌。
“放松!姚氏你个贱蹄子!你公爹只是拿角先生捅捅,他又不是要肏你,就你这种乡下货色,你公爹他看得上你吗?我呸~”
徐氏生气地谩骂。
姚粉蝶臊得小脸发烧,她咬紧牙关,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犟嘴,任由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在自己阴穴口左冲右突,乱凿一气。
急燥的徐氏爬上软榻,跪在姚粉蝶身边,两手一伸,掰住姚粉蝶的腿根就往两边压,两个拇指,狠狠地拨开两片蝴蝶嫩翅。
徐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姚粉蝶湿哒哒、颜色猩红的小骚孔总算露出来了。
“老爷快插!”
在徐氏的敦促下,夏伯镛把粗大的龟首,怼在水湿的肉孔处,旋转着往里戳。
姚粉蝶的花道,只被丈夫开拓过几次,而丈夫的淫根,比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尺寸要小许多。
现下,粗壮的角先生,把姚粉蝶的穴口胀得立马要开裂似的,辣痛异常!
姚粉蝶一双小手,紧捂着嘴巴苦苦硬撑,她可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嘴角。
免得在公婆面前,落下个淫荡的名声。
“老爷,用点力气,捅不坏的!你刚刚不是都瞧见了,她喷了那么多的淫水,这乡下的土逼,骚得很呢!”
徐氏有些埋怨丈夫下手太轻。
其实,夏伯镛的手腕,差不多使了有八分力气,无奈姚粉蝶穴里面的媚肉层峦叠嶂,极力阻挡着角先生的钻探。
肏过无数骚逼的夏伯镛,百分百确定了小儿媳拥有一口绝世好逼!
如获珍宝的夏伯镛心情激荡,使出十分力气,猛捅猛抽。
姚粉蝶一口银牙,紧咬自己手背,尽管花穴疼痛欲裂,她仍然不敢乱哼一声。
花径狭窄紧窒,崎岖幽深,夏伯镛手里的角先生前行颇为艰难。
“咕唧~咕唧~”
七八分钟后,淫逸的水声终于响起,花液淅淅沥沥泄出,而角先生竟还有一小半露在穴外。
夏伯镛心神不宁,害怕生硬的假物损坏了这口珍贵的嫩逼。
他捏住角先生,胡乱往花道深处捅了捅,插了些阴液出来,并不见白浊,便松开手,从凳子上起身离开。
“老爷,还没插到底呢,这野汉子万一射得
', ' ')('深,浊精自然不容易捅出来的!”
徐氏一边说,一边接替夏伯镛。
她握紧角先生的手柄,使出杀猪般的力气,往前一捅,婴孩手臂粗的角先生,终于全根没入了姚粉蝶的花径里。
姚粉蝶痛得直冒冷汗,眼泪汪汪。
一声苍蝇似的“嘤嗡”,从她咬紧的牙缝中漏出,随即便再次被她吞咽进了喉咙里。
“噗嗤~噗嗤~”
徐氏手握粗大的角先生,在姚粉蝶柔嫩的花道里蛮力抽插。
徐氏在自己的大儿媳和二儿媳面前,没有一点威信,她要给姚粉蝶立威,她要把自己在婆婆那里受过的窝囊气,全都撒给姚粉蝶这个小儿媳妇!
粗暴抽插持续有二十来个回合了,徐氏的手臂酸软无力,她才“忽”地一下,撤出嶙峋大棒。
花液随之倾泻,清亮透明,并无半点白浊!
夜里,姚粉蝶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挨过打的阴穴已经不疼了,但她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姚粉蝶起身下床,走到玻璃窗前,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漂亮花园,暗自流泪。
夏宅,这座掩映在绿树红花中的白色小洋楼,屋内装饰奢华,屋外假山水池,一应俱全。
姚粉蝶回过头,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卧室,红木制成的衣柜,精致的吊灯,带有花纹的地毯,精美的壁纸,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无处不彰显主人身份的尊贵。
这种生活,是以前生活在乡下的姚粉蝶想都不敢想的。
只有那张超大的镂空雕花铁床,无声地嘲笑着姚粉蝶是个独守空房望夫归的新媳妇。
姚粉蝶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壁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她身材瘦小,虽然已经十七了,可看上去还像个未发育少女。
跟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相比,姚粉蝶要矮她们大半个脑袋。
望着镜子里那张干瘦的锥子小脸,姚粉蝶只恨爹娘将自己生得太丑了。
她的两个妯娌,不但家世体面,上过学堂,就是她们本人,也无可挑剔。
大嫂二嫂,身材高挑,肤白貌美,都生了双眼皮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小嘴巴。
而自己呢,单眼皮小眼睛,嘴巴在小脸上显大不说,嘴唇也有些厚!
姚粉蝶平时嘴唇没啥血色,刚刚伤心难过,埋在被窝里哭泣一番后,这唇色,就变得像涂了胭脂一样,红得甚至有点带紫。
姚粉蝶的唇型有一点点外翻,加上脸蛋瘦削,以致于此时,她的嘴巴看起来非常肿胀突兀。
唉~
姚粉蝶哀怨地长叹了一声,熄灯离开镜子,转身几步,扑倒在白色的婚床上。
“咚咚~咚咚咚~”
姚粉蝶竖起耳朵,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她心里边“咯噔”一声,心跳加速,浑身也炽热起来。
姚粉蝶听出来了,那是她的丈夫,夏家小儿子,夏鹏程的脚步声,估计他喝多了酒,脚步虚浮,还有些杂乱。
姚粉蝶赶紧踢开被子,解开睡衣上的扣子,虚虚掩住胸前的两个小乳房,再用两腿把薄被夹住,装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夏鹏程今年才满二十,目前还在上学。
姚粉蝶听夏家老太太说过,丈夫以前学什么商科,以后还要学法学什么的,总之,学的东西都是对夏家生意有帮助,用得上的。
姚粉蝶嫁进夏家二个多月,夏鹏程只有周末才回家,回家宁愿入丫鬟梅香,也不入她。
丈夫只有在外面跟朋友喝多了酒,回来才会缠着姚粉蝶乱入一通,嘴里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姚粉蝶心里吃醋,也没法子。
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连个倾诉的人都没人,她只有自己安慰自己,有钱人家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呢!
出嫁前祖母叮嘱过她,一旦有了身孕,就要主动给丈夫纳妾,这样才能显示正妻的大度。
姚粉蝶也不奢望丈夫喜欢她,心里边只盼着赶快生下一男半女,自己在夏家,也算是能立足了。
“呯”地一声,门被推开了。
接着“啪”的一声轻响,屋里的灯打开了。
紧闭双眼的姚粉蝶,却听到了“吃吃”的女子娇笑声,又浪又媚。
姚粉蝶立马睁大眼睛坐起来,只见丈夫夏鹏程,衣衫不整,略带醉态,搂抱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出现在了卧室里。
丈夫瞟了目瞪口呆的姚粉蝶,无视她的存在,搂紧怀里的女人,凑上好看的薄唇,把女人涂得鲜红的小嘴,一下子就吸溜进了嘴里。
“啧~啧啧~啧~”
激烈的亲吻声,敲打着姚粉蝶敏锐的耳膜,丈夫的双手,不断在女人的屁股、腿心、还有高高的胸脯上乱揉乱摸。
姚粉蝶不争气地流下了心塞的眼泪。
“嗯哈~哈~哈~”
丈夫怀里的妩媚女人,小嘴终于从丈夫的
', ' ')('口中挣脱出来,她张着红润好看的小嘴巴,吐着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狗一样直喘气。
女人的脸蛋红扑扑的,湿红的唇角还牵扯着口水的银丝。
只见她仰起头,露出美丽的天鹅颈,一脸爱慕地看着姚粉蝶的丈夫,“鹏程,你太会接吻了,我差点憋死了!”
姚粉蝶的脸,咻地一下,红透了,仿佛刚才丈夫深吻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
“接吻”是什么?应该就是亲嘴吧!姚粉蝶猜想。
“达令,我也只这样吻你,其他人,我可没这么吻过!”夏鹏程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朝着姚粉蝶抬了抬下巴,又对夏鹏程眨了眨眼睛,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夏鹏程衣领里的胸膛,一边娇滴滴地问道,“她呢?真的没这样吻过?骗我你是小狗!”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就是小狗!达令,我本来就是你的狗,来,让狗来舔遍你的全身!”
夏鹏程一边说,一边打横抱起了达令,走向姚粉蝶所在大床。
“你,下来,赶快下来,睡到沙发上去!”
姚粉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丈夫半夜归家,带回来一个野女人不说,还要让自己把婚床腾给他们!
这该是喝了多少酒,醉得神志不清了吧?
以前丈夫入梅香,要么在沙发上,要么去卫生间,可从来没让自己腾出大床的。
那个叫达令的女人可能是看到姚粉蝶有些不情愿,紧紧搂着夏鹏程的脖子,把高耸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脸颊上,酸酸地说道,“鹏程,这样不好的吧!她不让,我们还是去国际饭店吧!”
“有什么不好?这可是我的家!达令,我一定会娶你的,你当然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姚粉蝶看到丈夫的嘴巴,直往达令的乳房上拱。
姚粉蝶的脑子乱作一团,新婚还不到三个月的丈夫,就这么急着要纳妾?
“姚氏,你下来,我告诉你,我是要和你离婚的!离了婚,我就娶她作妻子!我们夏家,会给你一大笔补偿金,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
什么?离婚!
听到丈夫说要离婚,姚粉蝶昏胀的脑子反而清醒了。
她慢腾腾起身下床,扣好睡衣,从容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而大床上,她那个心急火燎的丈夫,上衣都还来不及脱,一手扯下了裤头,掏出淫根,一手掀起达令的洋装裙摆,大手在腿缝中间抠摸几下,扶着肉棍子就开始插穴。
床上的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淫根埋进骚穴后,两人互相帮忙,脱光了衣物,软肉相贴,又纠缠在一起,亲嘴咂舌,好不快活。
姚粉蝶看着达令那一身细皮嫩肉,以及硕大的乳房和肥美的屁股,她的心里又嫉妒又羡慕。
达令没脱洋装之前,姚粉蝶就看到她的胸脯是胀鼓鼓的。
脱了裙子,达令的一对大乳连她穿的奶罩都装不下,还有两团雪白的半球,耸在奶罩外面。
丈夫的欲根,在达令黑毛丛中的红肉洞里越抽越快,淫水唧咕响,两人嘴里也有说不尽的污言秽语。
姚粉蝶只得拿了沙发上的薄毯,把自己连头带脚,盖得严严实实,可羞煞人的无耻淫叫还是声声入耳。
“噢~噢噢~达令,你的骚逼肏起来好舒服···嗷噢···不行了···不行了···我好想射···”
“啊~好舒服~啊哈~鹏程~我不许你射···要···我还要···”
姚粉蝶两手捂住耳朵,也不再偷看那两人淫乱。
但“离婚”二字,却一直在姚粉蝶的脑子中萦绕。
姚粉蝶知道,这离婚在以前叫休妻,现在是民国了,改称为离婚。
自己没犯七出之罪,夏家是不能休她的!
夏姚两家的婚约,是两家的祖母定下的。
姚家以前也是官宦之家,只是到了姚粉蝶的爷爷这辈,才落败了。
姚粉蝶知道自己配上不长相俊朗的夏鹏程,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难违抗。
自己有夏家老太太撑腰,夏鹏程也就是在喝酒壮胆后才敢说出“离婚”二字。
成亲以来,丈夫在姚粉蝶跟前抱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他自己是什么新青年,要追求什么婚姻自由,还劝姚粉蝶也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白头偕老。
姚粉蝶听不懂丈夫说的那些话,只当他酒后胡言乱语。
姚粉蝶只知道自己生是夏家人,死是夏家鬼,自己正妻的位置,无人可替。
唉,大不了,早些把这个叫达令的收为姨娘算了!
梅香那丫鬟,一肚子坏水,就不抬她做姨娘了,自己做为正室,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唉,大户人家的男子,谁不是妻妾成群呢!
丈夫以后还要出国留洋,就让姨娘陪着去,自己从未出过远门,才不愿意跟着丈夫飘洋过海去洋人的国度,何况姚粉蝶也听不懂那些洋话!
睡在沙发
', ' ')('上的姚粉蝶,聆听着丈夫与达令的淫浪骚叫,盘算着自己在夏家的未来!
达令开始尖叫,丈夫开始咆哮,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姚粉蝶偷偷从毯子缝里瞧向大床,丈夫正把蔫掉的阳物,从达令红通通、湿哒哒的阴穴里扯出来。
看到丈夫胯下缩小成肉虫子的物什,不知怎么的,姚粉蝶突然就想到了高大硬朗的公爹,还有他手里握着的那根巨大角先生。
凌晨,丈夫带着达令走了,留下凌乱的大床和一屋子浓郁的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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