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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一声稚嫩的犬吠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情色氛围。
两人同时低头,白色团子摇着毛绒绒的短尾巴,拱在和晏脚踝处嗅着。
大哥大?
原飞翮手上使了些力道,迫使她抬头正视着自己:你怎么知道它叫什么?
我会算命,我一看这狗的面相就知道它的名字。
她解释地一本正经,原飞翮失笑一声,将她的风衣扒下来,扔在了外面。小比熊立马转移了注意力,追着风衣落地的方向跑了出去。
原飞翮顺势关门。
和晏怕冷,里面还穿着厚厚的毛衣,窥不见一丝性感睡衣的真容。
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揪着她的领子往里看。
和晏撇撇嘴,男人都一个样,口嫌体正直,真贱!
她吊儿郎地靠在墙上,说:你等我脱了毛衣行不行?我这毛衣很贵的,别撕坏了!
原飞翮退后一步,做了请的手势,然后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姑娘扭捏着脱掉上衣,暖黄灯下,睫羽轻颤,抛给他几个似有似无的媚眼。内衣布料少的可怜,黑色蕾丝堪堪遮住胸前两点,浑圆丰润白皙,随着动作轻晃着。
男人看得胯下粗硕突突地跳,不耐烦地开口:把裤子也脱了。
此刻他略显强势,声音在浴室里显得沉闷冷涩。和晏很听话,裤子拽了下去,蹬掉鞋子,连同袜子也脱在了地上。
操。
这内衣是连体的,还是开裆的,两片蕾丝交叠到三角处,下面两根带子连着腿上的网袜。
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姑娘露出来的大片肌肤此刻微微泛着粉红,她是梨形身材,整个人都肉感十足,若是嘬上一口,应该会很甜吧,原飞翮想着。
这一幕着实赏心悦目,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和晏双手背后,靠着墙故作娇羞地不敢抬头看他,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带着疑惑的眼神抬头,触及到男人目光时,和晏双腿下意识地打颤。
他看不出情绪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黑眸愈发深邃,不知是不是眉骨与眼睛的距离太近的缘故,总觉得他现在的眉宇间有股子杀气。
和晏的警惕心一下子就起来了,该死,太草率就来他家了,没跟身边人报备
她咽了咽口水,说:你干嘛
原飞翮没接她的话,一扬下巴:转过去,贴着墙。
呼吸急促一瞬,听着他强势的命令,腹部像被羽毛轻刮,小穴收缩几下,怕是已经湿了。
听话地转过身,侧过脸贴着沾了水汽的墙壁,小屁股微微撅起来,冲他无辜地摇了两下。
原飞翮走上前,手指精准地按住了她的阴蒂,听她娇哼,声音发着狠说:这么骚,欠操了吧?这几个月没有过别的男人吗?
和晏摇头:没有我在想着如果你这次再拒绝我,我就去找别人了啊!
阴蒂被他狠揉着,快感直冲脑门,舒服地喟叹一声,转而又难耐寂寞地摇了两下屁股。
没一会儿就又流出了液体。
原飞翮捻揉着阴蒂,将蜜液抹匀在嫩穴四周。嗤笑:还是那么多水,啊?
一边将中指顺着蚌肉的缝隙滑了进去,滑腻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吸附着手指,让他抽插都有些困难。
穴口的嫩肉被他弄得肿胀酸麻,她哼咛着让他动作快点。
妈的急着想被我操。 原飞翮曲起手指朝着已经胀起来的阴核重重弹了下去。
啊! 和晏撑着墙壁弹起身体,又被原飞翮的大掌摁了回去。
和晏急得想哭:不行,我快喷了!
浴室里充斥着水声潺潺,伴着她的娇吟,好听极了。
两根手指按着阴蒂快速抖动起来,姑娘的呻吟声也跟着发颤,音量越来越高,头拼命往后仰着,猛然伸手抓住他因为快速动作而绷紧肌肉的手臂,喷出来的水哗啦啦流在地上,她哀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原飞翮紧贴在她身后,感受着她身体因为高潮余韵的颤抖。
手指从穴里抽出,退后一步,和晏腿下一软,差点跪下去,被原飞翮扶了起来。
原飞翮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后背上,白嫩得没有一丝瑕疵,脊椎弯下去的弧度,简直勾人心魄,腰线下滑,臀部白皙挺翘圆润
爽吗?
和晏转过身,眼尾还泛着红,带着些撒娇意味栽进他怀里,轻轻点头:嗯。
揉着她圆润的肩头,忍不住上嘴咬了一口。
和晏娇笑着躲避:你干嘛?
真怀疑你是果冻做的。
很多人都说过她的身材,微胖,看着肉挺多的,结果有腰有胸有屁股。
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感觉有点可爱哎
依偎在他怀里,竟然生出了丝困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原飞翮立马抬起她的下巴
', ' ')(':不许困,我还没爽呢。
你想怎么爽?
和晏倒是积极,手指在他肚子上打着圈。
男人身材修长匀称,人鱼线从腰腹向下,尽头是蓬发的欲望之根,青色筋络攀附着硕大粗壮,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像古罗马中歌颂的勇者。
这就是让她迷恋的身材,看一眼就会流水的程度
想着,姑娘湿漉漉的猫眼睛盯着他,伸出粉嫩小舌,在他手臂纹身处舔舐着,口水混着水滴,顺着鼓起的肌肉线条流下来。
原飞翮恶劣地拽住她的舌头,和晏不满地瞪着他,抗议似的哼咛。
欠操的小骚货。
喜欢他的dirty talk。舌头趁他不注意缩了回去,然后立马含住两根手指,乖巧的吮吸起来。
原飞翮看得眼睛发烫,呼吸加重,问她:还是不想口?
和晏摇头。
那好,直接操吧。
说着,抱起她就出了浴室。
门口的大哥大正坐在和晏的风衣上睡觉,见主人出来,立马跳起来,摇着尾巴跟在后头。
和晏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回头冲小比熊做了个鬼脸:你主人忙着呢,走开。
原飞翮失笑。
摔倒在大床,原飞翮双手揪着胸前蕾丝,往两边一扯,轻松撕烂。
他说的没错,最后肯定会成为一块碎布。
埋头就啃起了她的乳房,和晏两手捧着浑圆喂给他,感受着他舌尖在乳晕打转,一只手搓捻着另外一边的乳头,直至挺立坚硬。
和晏仰头娇吟,自觉地将腿分开,缠上他的腰肢。
前戏已经够了,她想要更多。
原飞翮坐起身子,撸了把茎身,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戴上,随即对准她的嫩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交合处贴得严丝合缝,两人面对面舒服地喟叹一声。
男人眉宇染上欲望,侵略性极强,习惯性地将手掌放在她的脖颈。
随着动作加快,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和晏起初和他做的时候不太敢让他掐脖子,他这种体型的,一个不注意失手了怎么办。
但现在欲望至上,理智早已抛诸脑后,什么淫乱的行为她都能接受,更别提被掐脖子了。
白沫四横,淫液四溅。
身体贪婪地迎合冲撞,红艳奶尖剐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大腿根爽的直打颤,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放大了快感,骚浪淫叫回响在屋内。
她叫床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原飞翮莫名生出了些自豪感。
耻骨分分合合,肉体碰撞声响与水声交杂,交合处糜烂景象不堪入目。卧室内开着大灯,两人对视着颠来颠去,瞧得见彼此瞳孔中疯狂的淫欲。
甜媚浪叫毫不收敛,他拼着蛮力在缩紧肉穴里肏开层层水褶,丰沛汁水随着肉花不断翻进翻出地滴落,小穴嘬着肉茎贪婪不休的吸吮。
还不够。原飞翮发狠地想。
控着她软腰遍遍狠顶,莽撞地闯进沃红肉洞最深处,本就窄小的嘴更是压着胀痛,花唇发红涨血。
和晏被操得身子起起伏伏,满面迷茫烂糜,带着哭腔娇吟,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浸了一遍。下头是淫水,身上是汗水,胸口是唾液,就连肉嘟嘟的唇瓣都是漾着水光。
爽吗?就是为了这个才找我是吗?嗯? 原飞翮声音暗哑,喘息粗重地一遍又一遍问她,是不是被操爽了?!
和晏下意识摇头,却被操得脑袋乱晃。
他动作粗暴了许多,却还是怕掌握不住力道弄疼了她,把手从她脖颈处拿开,转而掐着乳尖,持续冲刺着。
她眼神涣散,持续颠伏使她有些头晕眼花,说出口的话被撞得破碎:停停下来停下
停下?上赶着找操的是谁?来我这不就为了这个?后悔了?
他的话嘲讽透着狠意,和晏生出委屈,哭喊着推他的胸膛要赶他出来:你混蛋!原飞翮你混蛋!
力量悬殊,原飞翮只需腾出一只手压着她,小身板儿就动弹不得了。
乖乖挨操,我们两个都能舒服。
你你滚哈啊啊啊!
结合处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可想撞得有多重。小穴被插出温热粘稠的水,高潮下喷出大量滚热的黏汁,娇花止不住乱颤。
骚逼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是满足你了。
他毫无怜惜地操干着,没有往日的绅士和温柔。
委屈感快要撑爆了她的心脏,她呜咽着哭了起来,无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嘴里头骂着他混蛋,他毫不在意,反而她骂一句就操重一下。
原飞翮像个攻城略地的战士,在她的国土上肆意掠夺,带着他充盈的欲望和憋闷凌虐她,直至她口中传出投降的呻吟。
还想挨操就继续骂。
和晏捂着嘴巴哭起来,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只是dirty talk,却像是一块锋利刀片,快速又准确地扎进她的心脏
活色生
', ' ')('香的姑娘在身下绽开糜艳花朵,呻吟变成了哀叫,最后哭喊着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了!混蛋!
原飞翮进行着最后冲刺,将她一把捞起,反转身体对准柜门上的长身镜,腰部快速起伏,粗硕重重操进她的淫穴。
和晏被迫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上糜烂放荡的模样,小穴又是一缩,吐出一摊水来,紧接着被他狠烈的拍打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
原飞翮抬着她的两条腿架在健硕的手臂上,速度越来越快,铃口被吸得一阵阵发麻,死死盯着镜子里早已被操得精疲力尽的姑娘,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出。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体内射精,以往他为了安全起见,即使带着安全套也会在体外射精。
隔着套子,和晏都能感受到液体的滚烫。
原飞翮才将她的腿放下,小姑娘不顾他阴茎还插在体内,拼尽全力站起来就要跑。
原飞翮伸手一把抓住她搂在怀里:往哪儿跑?
和晏扑腾着手脚,混乱中打到他的脸也不在乎,哭喊着骂道:你他妈的混蛋!混蛋!
你只会骂这一句是不是?
放开我!让我走!
这才一次,还没操够呢。
滚哪!呜呜呜呜你给我滚!
原飞翮搂得更紧,往后微仰脖颈,看她哭成了小花脸,鼻头红彤彤的,模样真可怜。
按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安抚似的轻舔她嘴唇,姑娘不满地发出呜咽声,凭着自己的力量优势将她禁锢着跑不了。
溅在她鼻息间的呼吸滚烫,灼得皮肤都烧起来似的。
舌尖被他吮住,温柔地与之纠缠,和晏被吻得没脾气。
待她慢慢静下来,原飞翮离开了她的唇,额头相抵,听着她小声的啜泣。
他声音低沉,却柔软得不像话:对不起,我话说重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原飞翮顿住。
和晏缓缓抬起泪眼看他,望进他的眼眸,心脏揪疼。
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我只是,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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