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潇笙不动声色的静静的睨了她好几秒,他的目光太过于摄人,惹得夏芷沫有些心虚的憋开了目光,将话题一转,“你赶紧给瑾玉打一通电话吧,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若是遇到点意外,该如何是好?”
言潇笙倒不担忧言瑾玉,那丫头打小就古灵精怪的,以前每次跟他赌气闹别扭了,她就会把自己给藏起来,几天不见人影,要不住在酒店,要不去朋友家借住。
以前他还会心急如焚的派人四处找她,可后来这丫头故技重施,无外乎也就这一两个招数,后来索性他也懒得找她了,过几日等她没钱用了,这气消了,也就会灰溜溜的回来了。
如今他气的是夏芷沫事到如今还在骗他,他缓了缓神色,压了压心里蔓延的怒火,尽量平静出声道:“你都有哪些老同学,说给我听听,既然你嫌待在家里太闷,我明儿好让他们过来陪陪你?”
夏芷沫心中一慌,红唇僵硬的扯开一丝笑意,“就是以前的大学舍友,改天再介绍你们认识?”
他剑眉微微一挑,似狐疑道:“舍友?我记得你大学的舍友除了萧采宣留在江城之外,其余的都各奔东西了,他们什么时候来江城的?”
“这老同学聚会,实属难得,要不明儿我做东,让他们都来家里做客如何?”
夏芷沫略显凌乱的捋了捋耳迹碎发,她就知道跟这男人打心理战术,玩心眼,她必败无疑。
她动了动红唇,好半天找不到措辞来圆她之前撒下的慌。
半响后,男人突然抬手,在她额前狠狠地弹了一下,惹得她吃疼了一声。
男人厉声道:“丫头,想骗我,你还嫩了点,还不快如实交代,你不知道自己还病着吗?居然还有胆量跑出去喝酒?”
这丫头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像言瑾玉完全不着调的性子,想一处是一处,她铁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夏芷沫咬咬红唇,怕是今日若不说出实情,这丫的铁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上大刑伺候了,磨蹭了一会,她还是硬着头皮将今日的情况简单概要的说给他听。
当然其中她刻意隐瞒了一些,关于言瑾玉当众跳艳舞这一小段。
见到男人逐渐暗沉的面色,夏芷沫急忙道:“瑾玉就是一时心情不好,这才去酒吧喝了酒,回头你千万别责骂她。”
言潇笙温怒道:“她任性妄为便罢了,你刚大病一场,她会不清楚,反而还让你陪着她喝?”
夏芷沫急急解释道:“是我主动想要陪她喝的,跟她没有关系,你可千万别曲解了我的意思,免得造成彼此误会就不好,这瑾玉心里头本就对我有气,你若是再为此事责备她不是火上浇油吗?”
男人轻轻的捏了捏她的玲珑的鼻端,哼哼出声道:“你倒是挺善解人意的。”
男人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嗓音似变得轻柔了许多,“瞧你这脸色白的,真是找抽,赶紧的回房间给我好好躺着去。”
“就你这柔弱的身子骨到底还要不要,往后遇到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别擅作主张知道吗?”
夏芷沫莞尔一笑,颔首,又问道:“那瑾玉的事?你还是派人去找找看吧,我实在不放心。”
言潇笙宠溺一笑,“行,都依你,倒是你,下次若是再敢喝酒,可没有今日这般好糊弄了,非得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女子脸色一红,顿觉得有几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