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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多少人操过?”

解开衣扣后,衣襟向两边滑落,像一只被剥开皮的竹笋。

雪男的身体并不好看,白净在想象中,婊子是现实里,他的身体布满伤痕,布满被不少人玩弄过后留下的情伤爱痕。

肋骨上的淤青,乳首上的红肿,最破败不堪的当属侧腰,成年男子巴掌大小般的红印子错综在一起,好像很多双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面对少年坦诚而赤裸的目光,雪男想逃,可没有少年的允许,他不敢动,只能在少年身下瑟缩起身体,连眼眶都是红的,红的好像少年也是在他身上留有痕迹的人之一。可是少年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除非目光能将人强奸。

“淤青,划痕,鞭伤,手印……”少年的目光从热忱到冰冷,不过须臾之间。这眼神很可怕,分明布满阴云,却又带着一丝欣赏杰作的痴狂,少年勾起嘴角,点评雪男身上的伤痕,问雪男:“他们操你,还要打你。他们虐待你?”

雪男没有抱怨客人的资格,所以他摇摇头。

少年舔了舔嘴角,继续问:“那就是你喜欢被虐待?”

雪男更用力的摇头。

少年放开他,扶额笑着,觉得有趣。

雪男得空,从少年身下钻出来。他哆哆嗦嗦的手想扣上扣子,可抖得太厉害,扣不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脏了您的眼睛,我马上出去,对不起。”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想落荒而逃。这种高贵的客人不会想要一个身上还留着上一个客人痕迹的男妓,雪男很有自知之明。虽然有那么一瞬间,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做少年的小狐狸。

“谁让你出去了?”少年把酒杯一扣,“当啷”一声,雪男攥着衣襟跪在地上,连额头都贴在了地板上。

奴性、卑贱、恐惧,像只面对强势束手无策的小兽,时刻担心主人会迁怒于自己。心慌、怕疼,又必须依附主人而生,既轻贱,又可爱。

“过来。”少年命令雪男:“把衣服脱了。”

雪男只得照做。

这真是一副糟糕的身体。

旧痕新伤斑驳在一起,仿佛在向少年诉说着前一晚,不,是从前的每个夜晚,不只是夜晚,是每一天,那些人和雪男的干柴烈火后留下的印记。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又或者是少年未经人事,太过年轻,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不过是一只从雪原捡回宫中的小狐狸。小狐狸陪他度过了漫长童年中最孤苦无依的时期,然后,小狐狸老死了。

这不免令少年嫉妒、厌恶作为人类冗长而无聊的生命。毫无意义,毫无渴求,毫无波澜。

他从男妓身上找回了小狐狸的感觉,柔软却脆弱,温暖而胆小。小狐狸被宫人欺负过,很怕响动,每次有响动,不是钻进他被窝里躲着,就是钻到他宽大的衣袍下面,抱着他的小腿,一直颤抖。毛绒绒的,一直颤抖,好可爱。

雪男全身上下脱得只剩鞋袜半退,屁股之间的小洞微微翕合,红肿未消。他很美,也很脏,娼馆中的美是用来撕碎践踏的,美在被撕裂后落下的残片才有撞人心弦的美好,他美到极致,也脏入骨髓。

雪男的目光落在地毯上,如果地上有个洞,他的目光会一直坠落到地洞里。他不敢看少年,也不敢出声音,直到少年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怀里。

“啊!”

除了把他抱在怀里,少年什么都没对他做。

这令雪男十分惊讶,甚至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少年要做什么,也不知少年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是又把他当做小狐狸了吗?这是雪男第一次,羡慕一只四只脚的小畜生,一只小狐狸。

少年靠在雪男的颈窝里,手指轻浮,摸在他的伤痕处。他被摸得一阵颤抖,身下不安分的东西,也在少年的抚摸下抬起了头。这令少年的指尖越发调皮,拨弄起雪男胸前凸起的绯色乳尖。

那乳尖像两颗玛瑙珠子,少年顽劣,他想把两颗珠子串起来,做成珠链,戴在手上。

“那时雁门关还没有失守,小狐狸,是我从雪原带回宫里的。小时候没去过皇宫,不知道宫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我在那里碰见一群烂人,他们总欺负小狐狸,有一次,甚至打折了它的一条腿。”

雪男想起自己曾经被村里孩子追着打,他们也恨不得打折他一条腿,可他的腿还没折,仅仅是挨了一棍子,他就觉得好疼,疼得整个人抱住小腿在地上打滚。小狐狸一定更疼,比他还要疼。

“我找到小狐狸的时候,小狐狸很委屈,又不会说话,只能哆哆嗦嗦蹭我裤脚……后来,没人承认自己打伤了小狐狸,所以我就把可疑的宫人全杀了。”

无论少年曾经是否真的拥有过一只小狐狸,雪男都觉得很疼,很怕,狐狸也会疼,人也会疼,无论是被打的小狐狸还是被杀的人,他们一定都很疼。

“但你会说话,你说,是谁做的?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雪男彻底害怕了,虽然他怕疼,也不喜欢那些把他弄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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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是他的客人,是付过钱的客人,老板是娼馆的主人,连雪男这个名字都是老板起的。雪男没有理由杀任何人,因为所有人的存在都合情合理。从他被卖都娼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一件商品,商品不需要感情,只要按照娼馆的标准付钱,谁都可以操他。只要给的钱够多,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疼或不疼,那是客人的主意。

“为什么不说话?他们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你不恨吗?”

雪男摇了摇头。

少年的眼睛亮了,仿佛有按捺不住的兴奋、雀跃要从那双明亮的眼眸里跳跃出来。

“真的不恨?”

雪男依旧摇头,解释道:“我是老板买的,按照馆里的价格出售,我是商品,没有您说的……那种感觉。”

太像了。少年亲了亲雪男的耳朵,雪男的耳朵很软,像他的性格一样温软。

太可爱了。可爱到可以让少年完全忽视雪男的年龄,只当他是一只小狐狸,自己朝思暮想的小狐狸。他甚至想在雪男的肌肤上缝满狐狸皮,这样,雪男摸起来就和小狐狸一样毛绒绒的,但这样太疼,他又不忍心弄疼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小狐狸。小狐狸也是这样,不会拒绝,不会怨恨,永远不理解人类肮脏世界的物种,只会依附于他给予的温暖。

“我好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少年吻着雪男,像吻着自己的小狐狸。

“谢谢……您的喜欢。”雪男这次终于敢抬起手来,在少年身上轻轻揉了几下,少年被他弄得舒服,一个劲儿拱着他往他身上贴。

最终雪男又被按倒在地毯里,少年胯下硬邦邦的东西杵在雪男的屁股上,又顶又蹭,还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雪男打开腿,问少年:“您要进来吗?”

在雪男看来这就是一句询问客人需求的问话,可不自觉间,却让少年耳根通红。

那小洞看起来又红又肿,看上去红润诱人,仅仅是打开双腿,就让少年恨不得整个人都操进来。

“可是,已经肿了啊。”少年用指尖轻轻按了一下,雪男突然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虾米,一下弓起了腰身。

见雪男如斯反应,少年玩心上涌,不禁又用手指逗弄几下,低声在雪男耳边说:“都这么肿了,我操进去,小狐狸哥哥会不会被我操坏呀?”

“呜……”雪男合上了双腿,缩成一团,小声嘀咕着:“对不起。”

“这么难受就不要逞强嘛!”少年把雪男捞回怀里,揉了揉他的头,无奈叹气,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可我要怎么办,我也好难受哦。”

少年很委屈,他抱住雪男的腰身,头在雪男肩膀蹭来蹭去,身下坚硬的东西也在雪男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一切无异于隔靴搔痒,雪男也不想让少年白花钱。

“我……我用嘴。”

少年做出惊讶的表情,歪头注目雪男温润乖巧的眼睛。

“嘴巴也可以吗?”

雪男点点头。

“嘴巴不是用来亲亲的吗?”

“大多数客人会要求用它……来做些别的。”

“做什么?”

隔着一层衣料,雪男俯下身,亲了亲少年衣服下面支棱起来的东西,意外的有些大,有些和少年年纪不符。

“可以解开您的裤带吗?”雪男询问道。

少年耳朵上的绯红漫上脸颊,呆头呆脑点了点头。

啊,果然很大,和年纪不符。雪男含住了少年人。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少年羞耻心爆棚,用手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随后,指缝间露出丝丝喘息声,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温暖的口腔将他的事物包裹住,甚至能感受到舌苔细小的磨砺,在不断吞吐的过程中,全身似乎都被点燃了,喷火口集中在一点,集中在雪男的嘴巴里。

少年另一只手抚上雪男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来回抚摸,好美,好温柔,受不了。好想在醉死在这一汪温暖的雪水里,舒畅而迷离,小狐狸,好喜欢小狐狸,这就是他的小狐狸。最后身体不经意间的一个颤抖,少年猝然推开雪男,可还是晚了,白浊一半留在雪男嘴里,一半溅在雪男脸上。

“我……”少年开口,又顿住,脸还是红。

雪男喉头一动,竟将半嘴污秽尽数吞下,还用手抹下脸上的白浊,舔了舔指尖,像只果腹后餍足的狐狸在舔爪子。

“有点快。”雪男嗦着指尖点评道,“不过就第一次来说,还是很不错了……”

“我,我学不会。”少年一张小脸红了又红,最后整张脸别过去。“学这个……需要一些时间。”

听少年说完,雪男的脸也红了,这事儿他干多了,也难得脸红,他明白少年的意思,但是……

“这个不算教学。”雪男辩解道,“这算是……我给您的服务……您不要学……”

“为什么?你怕我学不会,我学东西很快的!”雪男的辩解反而激起了少年的好胜心。

“这个……”这个很贱,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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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客人才会做的事情。你很干净,你不要做,甚至在做的过程中,雪男体会出一点亵渎神明的意味。既然大家身死之后都要下地狱,那神明一样的少年苍老以后,也要和他同归吗?雪男眼眸垂落下来,说:“这个很难,像您这般年纪时,我学了很久。”

“我不管,我要试。”少年把雪男推到在地上。

雪男抬手摸了摸少年的下身,少年又被他摸硬了。

果然,年轻人的精力永远旺盛。

“要先解决哪个呢?”雪男询问少年。他握着少年的下身,这个角度,少年完全可以直接捅进雪男的小洞里。偏偏雪男还不知死活,用手牵引着少年的下身,往自己身体里送。

少年下身直挺挺的立着,似乎在等待雪男的慰藉。可他还是坐起来,睨着雪男。

“你,你再教我一次。”少年红着脸,按住雪男的后脑,把雪男的脸按到自己身下。

雪男很顺从的把嘴巴送过去,含住,吞吐,侍弄。

有了雪男方才的点评,这次少年坚持了很久,也适应了雪男口腔的温度,甚至坏劲儿上涌,手插进雪男的头发里,往他喉咙更深处送。反客为主,这次雪男被少年折腾的有些惨,眼尾通红,嘴巴都快被磨掉一层皮。他含着少年久久没软的东西,流下两行清泪,反思自己技术问题。

其实技术没问题,少年悟性高,抗性好,他想整整雪男。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把东西从雪男嘴巴里抽出来,射在地板上。

雪男呜呜咽咽,嘴巴上稍微沾了一点,少年去亲雪男的嘴巴。

“呸呸呸。”少年感觉雪男嘴巴上的自己全是鱼腥味儿,好像雪男刚生吞了一整条活鱼。“好腥,你是怎么吞下去的?”

“习惯了。”雪男小声嘀咕。

是啊,小狐狸从来不会反抗。永远乖顺,永远听客人的话,按客人的要求做事。

真可怜,又好可爱。少年把雪男扑在地上,抄起桌上的酒杯,往雪男嘴巴里灌酒,雪男被呛到咳嗽起来,可是少年一下堵住了他的嘴巴。在亲吻中,混着酒水的味道,少年勾起雪男的舌头又啃又咬,很痛,也很麻。雪男不喜欢少年的亲吻,不像亲吻,像狼吞虎咽般撕咬,而少年很喜欢,认为自己在雪男的教导下不仅学会了接吻还形成了自己独有的风格。

少年的吻一路向下,最终亲了亲雪男的肚子,雪男的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腰很细,很好掐,难怪所有人都喜欢掐住他的腰来干。

小腹下挺着雪男的小兄弟,小兄弟颤巍巍的,像雪男一样可爱。少年张开嘴巴,想对着小兄弟下口。

“不要。”雪男缩成一团,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兄弟,红着眼眶重复道:“不要。”

“挺简单的,你都给我示范两遍了,我试试。”少年亲了下雪男的手,让他拿开。

“不要!”雪男的语气里有了情绪,有些气愤与羞耻。像是一件商品活了过来,正在向他的客人耀武扬威,但雪男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他放开自己的双手,将自己的小兄弟暴露在少年眼前,毕竟他无法拒绝客人的要求。

少年咬住玲珑秀气的雪男,雪男却全身颤抖起来,开始呜呜咽咽的哭泣。他一边抖,一边哭,少年越卖力,雪男就哭得越惨。

少年有些疑惑,接吻不也是又啃又咬吗?为什么下边的小东西就不能又啃又咬?

“不要了,好疼。这样下去……就要断掉了。”雪男捂着嘴巴哭,也不敢哭得太大声,怕少年生气。

少年真的很生气,他发现自己真是啥也不会。于是他放开雪男,雪男立刻骨碌到一边,穿上了裤子。

“下次,等……等后面消肿了,我再教您别的……”雪男裹好衣服,目光闪躲。

少年借酒消愁。

雪男看出少年的不愉快。少年脸上的红晕未退,看上去气鼓鼓的。雪男想起以前陪客时,有些人会点河豚汤,薄薄的一片,又鲜又美味。后来他被弄入年老色衰组的时候,无意在后厨边见过刚捞上来的活河豚,才知道河豚会生气,生起气来,是圆的,带刺,确实像只河里的小猪。

雪男不自觉的笑了下,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

“那个我会。”少年为自己辩解道,“我是心疼你。”

“谢谢。”雪男为少年斟酒,又从果盘中剥了根香蕉递给少年。

白白嫩嫩的香蕉果肉,就像雪男一样。于是,少年玩心作祟,将香蕉整个吞进嘴巴里,又囫囵个吐出来,如此反复,笑嘻嘻盯着雪男眉眼。雪男被他弄得脸颊发烫,最终他对着雪男手中的香蕉又啃又咬,仿佛被啃的不是香蕉,而是雪男,雪男身下又一阵疼痛。

雪男垂下头,对少年说:“夜色还长,不如我为您唱支戏?”

少年眸光一亮,饶有兴致,放过雪男手中的香蕉,问:“你还会唱戏?”

雪男点头,说:“偶尔唱,不算会。”

确实是不会。

雪男一边唱,少年一边笑,曲不过半目,少年人拍着桌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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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来。

他说:“喝酒吧小狐狸哥哥,酒润愁肠,什么天灾劫难都能吞回肚子里。”

雪男收了声,问少年:“很难听吗?”

“完全不在调上。”少年点评道,面对之前雪男对他的点评,好像又扳回一局。

谁知道两行泪水突然从那双小狐狸一样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少年一下就愣住了,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小狐狸那么可爱,又遭过那么多罪,多少人投之以痛苦,而他却还之以无辜。少年的心软了下来,想亲亲他,抱抱他,再撕碎他,霸占他,对着月光侵犯他,让所有被月光照见的生灵都知道,他要侵犯他。

“对不起,脏了您的耳朵。”雪男抹了眼泪,正当少年在脑子里苦苦搜罗词汇想安慰小狐狸的时候。雪男又笑了起立,明明眼睛里还含着泪花,可笑容却清澈动人。

少年想,如果自己捡来的小狐狸还活着,如果小狐狸会笑,一定也是这样干净的笑容。仿佛眼泪不是哭出来的,而是笑出来的。想侵犯他,想在侵犯他的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

“虽然很难听,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做评价。”是针对戏本身,而不是针对雪男这个贱妓。少年不会把这出难听的戏,当做做爱前的调情,一边说好听,一边用自己的东西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出声,也不会弄一些莫须有的东西要糊弄他。

难听,就是很难听,可即使难听,雪男的心中还是爱戏,毕竟爱一样东西,和擅长与否并无关系。他害怕疼痛,热衷唱戏,他总被弄疼,也不会唱戏。

“敬您。”雪男陪少年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敬天地与明月,敬过往与疼痛,敬埋在泥下只剩皮毛的小狐狸,敬老板,敬客人,敬那年在村子里被小孩子追着打骂的自己。他什么也没有,却一直在被人侵占。

雪男从没在客人面前喝醉过,然而他醉倒在少年面前,就算少年现在上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少年只是抱抱他,怕他着凉,还给他另外搭了一件衣服。

不做男妓的话,做只狐狸也不错。雪男伏在桌案上,醉倒前,这是他最后的清醒。

“公子。”门外的小厮敲了敲门,“楼下出事了,您要不要去看下。”

“怎么了?”少年推开门,又小心掩住,担心寒风会惊扰他的小狐狸。

“得知您中途弄走了雪男,那个卖药的李四很生气,把剩下的都玩死了。”

“哦,”少年将杯中残酒饮尽,若有所思,他将酒杯放回去,另一只手放在雪男头顶上,摸了摸。

雪男的头很好摸,如果再有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就好了,就更像小狐狸了,少年想。

“你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看看,有危险的话,就把他扛出去。”少年打点小厮,目光落在酣睡的雪男脸上,似乎仍有眷恋的余温。

“公子,不可动真心。”小厮提醒道。

少年嗤笑一声,眉眼轻浮,跟看笑话一样看着小厮:“无聊玩的,回去别乱讲。”

“是。”

现在,少年准备去找一双狐狸耳朵来送给他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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