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18.
连简踢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垃圾桶,打开冰箱,拎起一瓶矿泉水,大口猛灌进去。他在车里等了秋卷两个小时,意识到不对后,胸膛里一直有一团火在烧。
冰箱冷藏的最底层堆满了这些瓶装水,这是一个月前他留在秋卷家里的。连于皎不喝冰水,入秋以后,天气渐冷,秋卷也逐渐打消了对冰水的热衷。
连简转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咧出一个不友善的弧度,“我这么像冤大头吗?连于皎。”
连于皎沉默看他,良久,他问:“你是来看我和你嫂子做爱的吗?”
空水瓶砰的一声拍在桌面上:“我他妈是来操你——”
“小点声。”连于皎皱眉。
“你怕了。”连简走进到连于皎面前,似乎为连于皎照了一面眉飞色舞的镜子,“我就知道你怕,我早说过你怕!”
“你为什么不敢和小嫂子坦白?你不敢让他知道,他亲亲爱爱的小情人大方地把他分给了自己的弟弟!”
“我早就想问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连于皎?”连简再次逼近,他呼吸急促,看似咄咄逼人,却又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你大方,你无私,你无情。但你偏偏想在他面前做个好人。现在呢?事到临头,你又想反悔了?”
连于皎面色未改,他轻轻推开连简,也给自己开了一瓶冰水:“怕的是你。”
“虚张声势。”连于皎轻笑一声,“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里。一切都有赖于我还没主动撕破这层窗户纸。”他点到为止,反问道,“我再问一次,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连简沉着脸不说话。
“我从一开始就明确说过,我和秋卷之间,我们各取所需。”连于皎摊开手,“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我们关系依旧和谐。”
连于皎捏住半空的水瓶:“现在也很和谐。看清楚,有你没你,我们关系都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容忍你的存在。”
“现在你可以回答了,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他把剩下半瓶水顺着水槽倒下去,“我不会阻拦你,你要操他吗?你可以进去。”
连简垂下的手缓缓攥成拳,最后缓缓松开。
他笑了一声,不怎么好听:“你说的。”
然后他转身进了卧室,重重把门关上。
219.
我弓起身子,用被蒙住耳朵。
有人附上来,贴着我的后颈不住地蹭。
“唔。好吵。”我睁不开眼睛,从他的怀里挪出去,“热。别抱我。”
他不置一词,又贴上来,他仿佛一块烧着了的炭火,胸膛不住起伏,晃得我头疼。
“我生气了。”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他的头,给出微不足道的安慰。
他再次重复,抱得我更紧:“我生气了。”
我挣扎地睁开眼,他低头吻我从领带下端露出的泛红的眼尾:“你真漂亮。”
“嗯。”我意识不清。
他的语气很郑重,仿佛我们第一次一样郑重:“我可以操你吗?”
“乖孩子。”我床笫之间的话基本都是从连于皎身上学到的,把它们还回去的时候,总是因为缺乏新意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又抱了我很久,直到我轻轻点了头:“你答应了。是你答应过的。”
220.
我体内还有上次射进去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他进入得很顺利,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根羽毛。
但这面具很快被他亲手撕裂,他用着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贯穿我。他把我死死压在身下,动作大到床都在吱嘎摇晃。
他故意弄得大声,摆着腰把我钉死在床上。
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被他重新盖得严严实实,他从后面凶狠地干我,攥住领带后面打结的地方,粗鲁地扬起我的头。
“宝贝。秋卷。老婆。”他的声音在颤抖,“叫出来,叫大声点。我想听。”
“唔。”我叫不出来,剧烈的快感淹没了我的全身。
他分出一只手捧住我的脸,指尖隔着领带摩挲我的眼角:“哭出来也行,随便什么,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
他的声音像一只委屈的小猫,但动作证明他确实是一只不好招惹的野兽。
他用几根手指扣进我的嘴里,我合不拢嘴,被他操得涎液四溅,终于从嗓子眼里磨出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如愿以偿,顶住后穴的腺体残忍地逼迫、压榨。
221.
连于皎拉开客厅的窗帘,夜色穿过窗子在他身上洒了一片银白。
今天是满月,只有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灯火能在张扬的月光下讨到一丝席位。阳台边的躺椅是秋卷搬过来的,他向来懂得如何享受。
连于皎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他闭着眼睛,听着卧室里传来那些荒唐的声音。
烟在他指尖徐徐燃烧,烟嘴处刻着一道深深的牙印
', ' ')('。
222.
连简在凌晨才抽身出来。
他也没穿上衣,把后背激烈的抓痕亮给连于皎看。
连简一出门就被冻得一抖,连于皎手边的烟灰缸满得溢出来,阳台通了彻夜的风。
他背对着连简扬了扬夹着烟的手:“体力不错。”
连简:“……”
223.
连简走后,连于皎把熟睡的秋卷抱出来。
酒后乱性,秋卷睡得从未这么沉。
连于皎试过水温,把秋卷沉在浴缸里。他一手扶着秋卷,一手探进秋卷后面。
连简恶意地把里面射得满满的。
连于皎盯着秋卷的脸看了许久,表情深沉。他闭了闭眼,用干净的手指蹭了蹭秋卷的脸颊。
“真是笨。把自己搞得真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