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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不是很好,这在与连于皎建立炮友关系之后得到了有效的改善。
他就像是一个闯入我生活的特效药。
这药灵到什么地步?很多次,我发现在我睡着之后,这只无处发泄精力的狗还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第二天一早浑身酸痛,穴里呈着满溢的精液。
可我又不能说什么,反正他又没打扰到我睡觉,作为炮友,连这点需求都不能满足他吗?
8.
今天不一样,他的手摸上来的时候,我破天荒有了感觉。
我困极,抓住他的手轻咬一口。
下一瞬间我就被狰狞的性器贯穿,顶得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又是后入。
明明睡前做过一次,他的动作竟然像几天没开过荤的猛兽。我想要开口斥责他,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三根手指就势插进我的嘴里,配合下面的顶弄干得我又只剩下呜咽。
“嘘——”他把声音压低,有一下没一下舔弄我的耳垂。
他进入得异常顺利,看样子答应我的清理并没有做,留在里面的精液成了新一场情事的润滑。
尽管我明天不用上班,但这并不代表我今晚想要通宵做爱。
他的性器硬得我发慌,可能是我睡懵了,我竟然感觉他的性器比之前粗了不少,很难怀疑不是他在上面带了什么东西,但就触感来说,又好像没有。
的确没有。
他插了几下,像是憋坏了的毛头小子,浓郁微凉的精液又灌满了我。
他没带套。
我以为这下终于结束了。然而他并没有抽出来,留在我体内的性器又以可以感知到的速度膨胀。
他安安静静地在里面待了一会,不时左右晃动,像是在熟悉自己的领地。
他从后面抱住我,声音低哑:“想我吗?”
“想。”我无法转过身,只得握住他在我身前的手。
我收缩我的后穴,把他夹紧:“亲爱的,干我。”
他不为所动,从后面叼住我的耳垂:“想我?”
我想推开他坐上去,自力更生把他夹射,试了半天,依旧没法挣脱他的怀抱。我软下声音低哼:“动一动。”
他象征性左右一晃,擦着我的敏感点一晃而过。
我只得眯着眼睛,用力有规律地收缩后面,果不其然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起身骑在我身上,大开大合地干。
我迷迷糊糊着回应他,扭过头来讨一个吻。
我非常喜欢在做爱时接吻,这种情感的互动能让做爱更有缠绵的滋味。
但他却仿佛没注意到似的,捂住我的口鼻,下面发疯似的干,干我的力道跟捂住我呼吸的力道同步加重。
我逐渐不能呼吸,在他的手中挣扎,下面泥泞的穴仿佛传达了我想要呼吸的意愿,吸合的频率大大加快。
不,是我全身都在因为缺氧而颤抖。
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同时他的脸埋在我身后,我也听到他沉重而兴奋的呼吸声,伴随着我心脏的鼓点,有力又危险。
在极度缺氧而要窒息的瞬间,我达到了高潮。他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手,梳理我汗湿的额发。
“宝贝。”他问,“跟尿出来,哪个爽?”
我全身酸胀,急促地呼吸,双目失去焦距,久久停留在缺氧和高潮的眩晕中。
他曾经是一只粘人的狗,现在又是一只攀比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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