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里困着,耶格不知道库里肏了自己多久。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库里已经走了,身边有面包独有的麦香。
他又渴又饿,手指哆嗦着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很快碰到一个纸包。
下意识扯开包装想把面包塞进嘴里,可他突然想起库里那张脸。
居然好心提供食物不让我饿死,难道他真的打算玩到腻了再亲手杀了我?
耶格真的很想用绝食来逃避看不到尽头的酷刑,但又怕违抗库里会换来更加残酷的对待。
现在只要活着就可以了。对,必须活下去。
他狼吞虎咽地开始啃咬那块面包,但是因为没有水,很快就噎了一下,导致了剧烈的咳嗽。
声音似乎吵醒了牢笼里另外一个人,耶格听到簌簌的响动,也吓了一跳。
但显然那不是库里,因为对方细碎急促的喘息声表明了惶恐到极点的心情。
他这才想起昨天被带进来那个倒霉的小女孩。
之前和库里的性交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以至于彻底忽视了她的存在。而且一想到那场欲死的癫狂,他的性器和后穴就马上泛起酥麻,继而又被轻微的痛楚取代。
更何况腰、背、腿,甚至胸前的两点,没有一处不疼。
耶格愤恨地一咬牙,拼命把身体里残存的兴奋甩开,然后把剩下的面包掰下一半,朝女孩的方向说:“你要吃东西吗?”
他的声音像磨过砂纸的砾石,听起来丝毫不和蔼友善。
果然丽塔哆嗦着没有回答他,似乎还加强了戒备。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一起想办法逃出去好吗……”
“怪物。”女孩低沉地打断了他。
“呃……什幺?”
“你不要和我说话。”女孩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怨毒,“你和那个人是一伙的。不,你比他还要恶心,你们两个都是公的,可是你却跟他做那种事。太恶心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剜进耶格的心里,让他的血从头到脚凉了个遍。
恶心。不论过来多久,他都注定要和这个词挂上钩。从小他就因为半狼半犬的血统被嘲笑是杂种,也被这样骂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