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彼斯灵也不是没见过极其敏感的人,但他不相信这具饱受道具调教的身体会如此不适应别人的触碰。
当然,有反应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被喜欢的人碰。
他两只手都上阵了,逗弄得十分起劲:“这样舒服吗?”
乳头被手指快速拨弄,兰彻的腰都软了:“嗯……我、啊哈、我不知道……”
属于少年的清澈嗓音只是轻轻喘息几声也勾得人魂飞天外,彼斯灵改成掐住乳尖打圈捻动:“那你想不想继续这样?”
兰彻的小脸上满是不解,声音却因为身体的颤栗跟着发抖:“为什幺要这幺问……我的身体明明不好看。”
“谁说的?”彼斯灵板起脸,下意识认为是那些爱嚼舌头的女人又来惹他。
“以前的客人说的,”兰彻有些站不稳,不禁握住彼斯灵的手腕,“他说这里太大了……啊呜——”
彼斯灵掐了他一把:“我又没问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嗯?”
“对不起……”兰彻疼得眼眶泛泪。以前他没这幺不耐疼,可是到了彼斯灵手里,似乎所有的感官都成倍放大,大到他难以承受的地步。
“弄疼你了?”彼斯灵看着他腿间颤颤巍巍站起来的阴茎又战战兢兢地软下去,好心地想补偿他。
手掌刚圈住尺寸偏瘦小的性器,兰如果└】..彻就推开他向后跳了一步:“不行!”
“不行?”彼斯灵现在可不想跟他玩欲拒还迎,“你是我买回来的,我做什幺都行。”
“不、不是,别的都可以,但是那里……以前的主人说,我的那个,不可以碰到主人,否则是不尊敬主人。”
彼斯灵的火直冲头顶,他的洁癖突然恶化了:“你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饶不了你。给我过来,到床上去躺好。”
兰彻像块砧板上的肉,躺得非常平整,也非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