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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
拉着行李箱的青年迟疑的站在保安亭外,内心诧异,这里一看就是富豪门住的地方,哥哥和他老公的家竟然在这儿!
“白晓。”一个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嗯?你是?”
青年抬起头,面孔与白晓有六分相似,是与哥哥的清冷脱俗截然相反的艳丽勾人,眼尾微微上勾,笑起来能把人的魂儿都勾没了,嘴唇红润饱满仿佛时刻带笑。
“我来接你。”晏文惜字如金,等白晓进来后,转身在前面带路。
“哎,你是晏文?我哥哥的、额继子?”
白晓拉着行李箱小跑几步与晏文并排,惊讶的发现自己比哥哥的继子还要矮一些。
不是才15岁吗?为什么比我还高!
“嗯。”
“那你是在读初三了?”
“不。”
“诶?那你读哪个年级啊?你跳级了?”
“你怎么不说话?留级了不好意思说?”
“……高三”
“哇!”
白晓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说话,比那树上的麻雀还要“活泼”。
“到了。”晏文打断他,将人带进家中。
“哥!”白晓看见大半年未见面的哥哥,十分激动的抱住白眠。
晏文看向继母眼神传达出人我带到了的意思,然后就上楼回房间。
兄弟俩一阵亲热后,白晓才发现了什么问题,小声的和哥哥咬耳朵:“哥,你怎么不穿bra啊。”说完双手还拖着哥哥的奶子抬了抬,“比以前大了好多~”
“被哥夫滋润的?”白晓贴着哥哥的脸嘻嘻调笑道。
“你在哪儿看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白眠扯着嘴角笑笑,眼中是白晓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嘻嘻嘻,我也成年了的嘛。”
“哥,你变了好多。”
“哥,你皮肤比以前还软了诶,哥夫真厉害啊。”
“哥,你这是不是就叫做人妻,哈哈。”
“还有,哥哥,你这裙子这么短,太诱了吧~”
“啊~有了老公之后真好,可以穿更多漂亮的衣服。”
“哥哥穿裙子真好看,我也好想试一试啊~”
白晓感叹道,看见哥哥又要说教他,立马撒娇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想嘛~”
兄弟俩坐在沙发上,白晓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啊~看见哥哥这样,我也好想谈恋爱啊!”白晓突然感叹一声。
“晓晓!”白眠突然喊到,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嗯?哥你怎么了?”
“晓晓,你要记住,除非是你非常信任、认定过一生的人,一定一定不要”
“我知道~哥哥。”白晓拉着哥哥的手,这些话他都听过多少遍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晓晓”
“父亲回来了。”
不知何时走下来的晏文站在他们背后说道,拿着一本书自然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下一刻晏父果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白眠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下。
“小舅子到了?”进门的晏父看见艳丽逼人的白晓,眼前一亮,大步走向前来。
没想到白眠的弟弟竟也是个勾人心魄的大美人儿,而且长相与哥哥的类型正好相反,要是能把两兄弟按在床上玩,不知道是多美的一件事。
白眠看着晏父发亮的眼神就是一阵心惊胆战。
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想要获得对方的好感是非常容易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英伦儒雅,保养得宜,细小的皱纹更添魅力,白眠当初就是这样上的当。
一番交谈下来涉世未深的白晓对他哥哥的老公的好感度蹭蹭蹭上涨,虽然年级比较大了,但是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啊,哥哥这不就被滋润得这么好。
他和哥哥偷偷咬耳朵说我想找一个你老公这样的人,完全没注意到哥哥的怪异。
话题被晏父不着痕迹的往比较私密的方向上引,白晓还傻乎乎的想要问答,被白眠打断,让继子带白晓去花园转转。
晏父微笑着说花园里的花正好都开了。
两人一离开,面容儒雅的晏父就立刻变脸,粗暴的把人掀翻在沙发上,白眠翻开的裙下竟是裸露着的胴体!因为弟弟要来,白眠在床上好好的表现了一把,让晏父没有给他带贞操带。
晏父抽下皮带,一手抓着白眠的腿,一脚踩着另一条腿,对着丰腴红肿的阴户就是一阵狂暴抽打,直打得白眠挣扎不休,痛苦的啊啊哀叫,泪水打湿了脸蛋。
晏父舍不得打这张漂亮的脸蛋,但是对这个贱婊子的骚屄是毫不留情,暴虐的抽打欠肏的骚屄。
“给脸不要脸了是不是!”
噼啪、啪啪啪
“贱婊子!骚屄是不是欠收拾!”
“啊啊啊不要!好痛呜呜……不要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痛呜
', ' ')('呜呜。”皮带重重的落在了萎靡的小肉棒上,几乎要把小肉棒打成一团烂肉。
啪啪啪啪啪
“呜不要,饶了我呜呜……呀啊啊啊啊——”
“担心我对你弟弟下手嗯?”
“你弟弟对我笑得那么骚,跟你一样!都是欠日!”
“不不啊啊啊啊、没有啊——晓晓才不是呜呜。”
啪啪啪
“能进晏家是你白眠的福气!更是你弟弟的福气!”
“你以为你支开他就行了吗?老子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呜呜、不要不要、晓晓呜——”
“到时候让你们兄弟俩一起舔老子的鸡巴!”
越到后面晏父兴致越高,抓着皮带插进糜烂血红的屄口,用皮带爆奸老婆的骚屄,然后又开始鞭打。
等骚屄被打得汁水飞溅,红肿得像个一戳就破的血红蜜桃,晏父立刻掏出硬的不行的黑屌,趴在白眠身上,鸡巴捅进湿烂的屄穴里,兽吼着射出来。
射完精后晏父放松的靠坐在沙发上接电话,身旁的妻子双腿大张,沾满混浊精液的骚屄里还深深的插着丈夫的皮带,眼神空洞,像一个破布娃娃。
“……什么?好。”
“贱货,等老子晚上回来收拾你!”晏父拍了拍妻子的脸蛋,又狠狠地就着皮带抽插了几下妻子肥美烂熟的骚屄,皮带都不系的走了。然而他没想到,接下来他会连着好长一段时间回不来。
“这个是什么花?我从来没见过耶。”白晓拿着手机咔擦咔擦的四处照相。
晏文站在一旁,将手机里的东西设置定时发送。
他心情很不好,最近不想看见父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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