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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眠进了晏家半个月就没踏出过房门半步,连饭菜都是被仆人送到门口,那偶尔敞开的门内泄露出来的尖声浪叫、细细呻吟叫女仆人都羞红了脸,夹紧了双腿赶紧离开。
仆人们进去收拾房间时,新主人更紧张了,凄艳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柔弱可怜的媚样和更加敏感多汁的身体让晏父欲血喷张,变本加厉的玩弄。
碰见这些女仆人的晏文有些迷惑她们的反应,被性虐待,不被允许出门,剥夺自由,为什么她们竟然还会喜欢这样,并且发情?
他抱着这些疑惑去网络中搜索答案答案。
餐厅里,晏文正在用餐,一阵哭腔和求饶声从二楼传来,晏父环着白眠的腰终于把人带出门来,两人在门口在闹出了一阵动静,然后白眠突然浑身都软了下来,像失去了骨头一般靠在晏父身上被晏父半拖半主动地从楼梯走下来,每走一步都仿佛付出了莫大的艰辛,小嘴闷哼不断,浑身颤抖。
“不要……不要有人呜呜……你儿子也、也在啊嗯~~求求你,不可以唔。”随着交缠的两人越走越近,求饶的话语也传进了晏文的耳朵。
“不要啊啊啊……呜呜呜”
白眠深深地低着头,几乎是被晏父拖着行走,双手紧紧地攥着晏父的衣服上的扣子,穿着一条酒红色的齐逼小短裙,两条赤裸的大白腿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和湿漉漉的水渍,上身穿着白色蕾丝灯笼袖衬衫,竟然没有穿胸罩,完全可以看见里面曼妙的胴体,一对小玉兔顶着布料晃啊晃颤啊颤,两颗大奶头清晰可见。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一只男人的大手挤在那白皙浑圆的腿间,隐在那齐逼小短裙之下不断抽插抠挖,制造出咕秋鼓秋的粘腻水声。
晏文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这个“继母”竟然有乳房,他到底是男是女?还是晏父做了什么?
作为计算机天才,混迹在网络里的绝顶黑客,晏文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无聊的时候浏览到有一种可以催发乳房的药物,没有任何副作用,同样可以运用在男人身上,更重要的是可以让男人也像女人一样产乳。
“呜呜放了我……我们回、回好不好。”
“不是你哭着求我,想要出来吗!”
“砰!”晏父把白眠推倒在餐桌上,就在用餐的晏文身旁,不过几厘米的的地方。
“不、不要!”白眠抓住晏父的手,惊惧的叫道。
“呜呜呜,不要在这儿,求你……”
“该叫我什么?”
“……老公……”
“哎!我的眠眠宝贝!”晏父兴奋的红着眼,掀开齐逼小短裙,一根红肿的小鸡巴高高翘起,而那大手竟插在女人身上才有的屄穴中!
没想到这个继母竟然是双性人!
继母那湿漉漉的、美丽的风景直直的闯入了继子的眼中,晏文黑黝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他的下腹竟然有了感觉!
原来我是对双性人的身体感兴趣么?晏文想。
“你们都低着头干什么?抬起来,都给我抬起头来!”
晏父大吼,兴奋的不能自已,在红嫩充血的屄中大力抽插抠挖,就着三根手指在嫩穴中快速进出,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
“呜呜……不要不不,放开、放开我、不要看呜呜”
白眠浑身哆嗦又羞又恨,拼命的挣扎,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最隐秘敏感的部位被粗暴玩弄,他简直羞愤得不行。
他死死地推搡着男人,想要向后退,女屄却被大手牢牢地勾住不敢轻易后退,哭得快要昏死过去。
白眠恨晏父,恨他强取豪夺,恨他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恨他的羞辱。
“放开!不要……呜呜呜”
“多么漂亮啊,你们都给我看,睁大了眼睛看!这就是你们的女主人!老子的骚母狗!”
晏父兴奋的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盯着噗嗤作响的部位。
这么多人看着,这个贱屄果然更紧更骚了!
白眠在这半个月里被他不断开发调教,随时随地都保持着敏感的状态,力气早就消耗殆尽,推搡对方的力道软绵绵如勾引一般。
“你们的女主人,不仅有男人的鸡巴,还有女人的骚屄和奶子!好湿,流了这么多水!比那婊子流的水还要多!有人看着就这么骚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啊啊!”
晏父兴奋的发出兽吼,一手抓住骚奶子,一手捏住嫩生生的阴蒂残忍的一捏。
“啊——”白眠的脖颈拼命的向后仰丢魂的尖叫,红肿的小鸡巴一阵乱跳人射出来,双手甩开,即将打到晏文时被他用手臂挡住,大张着的两条白腿从半空中狠狠落下,僵硬的抽搐。
“骚货,喷得这么高?都喷老子脸上了!”
晏父趁此拉开裤链把自己勃起的黑屌掏出,虽然尺寸可观,但皮肉已经有点松弛,可想而知晏父从前到现在玩儿的有多激烈。
“噗嗤”一声一杆进洞,略微松弛的黑色卵蛋晃荡着啪
', ' ')('的击打在湿漉漉的嫩肉上。
“不——”白眠哀鸣,泪水从眼角滑落,微蹙着眉头,清冷的气质尽显,但又被强行描绘上了诱人的媚意。
晏父喟叹一声,如达到了生命的大圆满。
为了这一刻他不知做出了多少努力,花半个月的时间把这个纯洁的嫩屄开发得含苞待放,把紧致窄小的屄眼开发得松软,好让他的鸡巴可以插进去,又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羞辱,增加眠眠的敏感度。
“啪啪啪!”晏父插进半个鸡巴,久违的甘霖和酸爽的挤压让他几乎立马缴械,大手抓着白眠的大白腿用力到几乎快要陷进肉里,强忍着交货的冲动,狂暴的挺动胯部狂肏爆肏,长开血盆大口隔着蕾丝舔舐乳波荡洋的乖翘玉兔,神情痴迷又猥琐。
啪啪啪啪啪,飞溅的汁水甚至彪到了晏文的脸上和饭菜里,让他吃不下饭。
而且,晏文皱了皱眉,他的一只手还被抓着。
“真紧!骚老婆,你的骚屄快要夹死老子了!呼呼,眠眠宝贝儿。”
“你们都看见了吗!真么漂亮的宝贝儿呼呼,这漂亮的贱屄是老子的!啊贱屄在吸鸡巴又紧又水呼呼呼,是老子的哈哈哈哈!”晏父的男仆们大吼,兴奋得意的看见他们全都对自己的漂亮老婆起了反应。
“唔……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白眠崩溃大哭,四周一望他看见了仆人们或鄙夷轻蔑或厌恶或充满欲望的眼神,那些眼神有如实质扎在他的身上,扎进穴肉里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丢在街上被肏,比那街上的婊子、交姌的母狗更不堪。
“啊啊啊啊!”白眠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晏父却认为这是被他肏得不行而发出的大叫,低吼着更加大力的猛烈进出。
“骚宝贝,呼呼,你的骚屄要夹死老子了!被人看着就这么紧啊是不是,贱屄就是欠日!”晏父发狂的肏着,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癫狂。
白眠被肏得水花四溅,白嫩的骚躯在桌上淫乱的晃荡,他绝望的哭泣摇头,把嘴唇都被咬破了,身体很热,心却如坠冰窟。
恍惚间他意识到手上抓了什么东西,一转头眼睛就陷入了一片宁静的黑夜中。
他抓着继子的小臂,而他的继子正看着他和他的父亲交姌。
这个认知让白眠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只深陷在继子沉稳的没有丝毫起伏的深邃中,那里面没有鄙夷,没有厌恶,没有轻蔑,平静一片,有的只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白眠垂下眼帘,却没有放开手。
他任由这身皮囊被肏得不断耸动,白肉乱颤,水波荡漾的美眸透露着微弱的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和信任。借由对方的体温汲取力量。
骚死了。
晏文看着继母湿漉漉的媚得惊人的眸子,感受到下腹的热意又起,内心缓缓的骂道。
“啊啊噢噢,要射了,我要射了!呼呼,都射进骚老婆的骚屄里!”
晏父死死的叼住一颗奶头,屁股一耸一耸的全都交代了出来,而后趴在妻子绵软的身体上像努力耕耘后的老公牛一样喘粗气。
两分十三秒,有进步。
晏文默默的停止脑内计时。
比上一次要多二十七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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