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明珠耸了耸肩,“因为你说的也确实对啊!缩头乌龟又不能做一辈子,她影响了我前半生,总不能我后半生因为她也一蹶不振?”
她忍不住失笑,“什么话都被你说了!”
两人摘了两大捆野菜,往摩托车尾部一边一捆的拴上,准备走人。
结果,官明珠试了几次,都没发动。
“完了。”
油用干了。
应该是刚刚在树林里轰油门太猛,玩的是爽快了,还拐了点路,这下只能推着回去了。
幸好已经出了林子,这一段是有路的,推回去大概半小时吧,也不算远。
一路上两人说着、聊着,过得也算快。
但是第二天,官浅妤一双腿都动不了了。
又酸、又痛,挪一步跟扯着筋一样的疼!
官明珠看到了直取笑,“我刚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走一段山路疼一星期,你就慢慢熬着吧,再熬两次呢,你这腿也就适应了,以后进山跑得比牛都快!”
知道在笑她,可官浅妤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硬生生的疼了几天,活动范围就只在依康家前面那片空地。
几天过去,那片空地被她薅了个干净。
这地方有一点好,虽然人家少,但是地方非常宽敞,因为是平顶山,地势是真的平。
加上依康家在边边上,她要是能薅,面积直接都能薅出个小型停机坪来。
“要不,我干脆薅个小球场给孩子们是不是也不错?”
草薅干净后,让孩子们蹦跳个三两天,这场地就出来了,比压土机都管用!
说做就做,她是一点都没闲着。
弄个小球场出来,她快不眠不休了,弄了一周,感觉至少一个足球场大,够够的了!
然后周末官明珠带他们压场地。
缺个球,篮球、排球、羽毛球都行,官浅妤准备让陈秋实下次送物资的时候带进来。
可惜,她们刚把球场弄完毕,那几天开始下雨。
球场倒是被雨水打得越发沉淀结实,但是连日有雨,官浅妤染了感冒。
这地方没有药,村民都是自己打屁股针,关键是那针水官浅妤都没听说过,她坚决不敢用。
依康的爸爸只好给她熬家旁边的不知道什么草药喝。
官浅妤和第一口,感觉人要死了。
感冒没好,吐个半死。
显然,她这病着不能一直这么拖。
可是雨水太重,摩托车根本出不去,一不小心可能就打滑葬身山底了,所以她坚决反对官明珠带她去县城。
那天,本来官明珠死活必须要带她去,背都要背出去的,可是有村民巡山回来说山里有的地方小规模坍塌。
那几天禁止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