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琳琅听了迟御的把他举报,可他不是先把人家给强了嘛,也扯平的。
听到这个,白琳琅略低眉,脚步很明显停了下来。
看了她,“说起来很可惜,迟御在任何人眼里似乎都只是个恶魔,有时候连我都觉得,但是……你好像是唯一懂他的人,可惜你们遇到的太晚了,上天没给他那么多时间。”
末了,白琳琅笑了笑,“也不对,就算你们遇到再早,你眼里也只有宴西聿的,唉……迟御终究就是那个命。”
“我跟你哥……你就别担心了,其实他现在在意的不是我当初是不是背叛了他。”
之前她怀着孕躲起来的时候,确实是因为他耿耿于怀这件事,白琳琅又知道他的脾气,生怕被他弄死,只好躲起来了。
但现在他不肯娶她,并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这个?”官浅妤略诧异?
她一直以为是,哦对了,她想起来就直接问了,“你们之前是认识的么?”
没想到白琳琅点了一下头,道:“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确实就已经见过了,而且,我承认看上他那股子气质了,但那时候我确实也不知道他就是官少君……就是因为怎么交流过,只认识彼此那张脸,要不是’认识’,那晚他强的说不定是别人。”
这……官浅妤一时间不知道再问什么了。
就觉得,很多事,跟了解的都不一样,越问越复杂,只好不问了。
大家各有各的故事和结局,她了解太清楚也没那个必要。
最后道了别,终于上了车。
宴西聿自己开了车,可他偏偏要跟她一辆,让青洋开个空车在前面开道,十一载着他们俩在后面走。
“太累了?”宴西聿看她往座位上靠,终于找着说话的机会。
顺势摊手过去,准备将她揽过来,靠他肩上绝对比靠着座椅要舒服得多。
但是官浅妤睁眼看过来,然后一个侧身躲开了。
那会儿,她在想,很多事总是跟了解的不一样,比如哥哥和白琳琅,尤其绘锦和白郁行。
压根没有要白琳琅和孩子上白郁行户口的事情,白郁行骗绘锦干什么?肯定有缘故的。
那是不是,宴西聿那晚跟乔爱独处一室发生那种事,也有其他的版本?
当然,她虽然这么想,可也觉得,唯独这种事其他的可能性最小。
一共就一个房间、两个人,门一关,还能有几个可能呢?
“我回心理馆?”她半阖着眼,询问的口吻。
宴西聿一听,眉峰跟着皱起来,“那我怎么办?”
他倒是直接,“没你我就睡不着。”
十一听完忍住了没笑,没见过宴大总裁这么卑微的样子。
“绘锦说想离开北城。”她突然道。
宴西聿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移话题,但也随着她,“酒馆不是做得好好的么?”
她依旧靠着座椅,目光弥漫在窗外没什么焦点,“说因为白郁行跟她纠缠太久却没有明确态度,何况,她知道白郁行跟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心里过不了那个芥蒂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