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思考了一会儿,竟然点了一下头,“算是。”
栗天鹤竟然敢跟他动手了?
她这个任务看来很重呢,要不然,以她的观点来看,餐厅里撞见宴西聿,也不能算是什么大事。
但既然栗天鹤都这么主张的,她不好说什么。
只得看了看他,“我给你看看吧。”
男人醉意微醺的睫毛垂下来,点了点头,换而坐在了她刚刚坐过的地方。
官浅妤去拿了碘酒和创可贴什么的过来。
又拿了一盏台灯,怕看不清伤口给他弄疼了。
点亮灯,她让他把手抬起来。
看着他的手肘,官浅妤没动静了,然后略吸气,看向一脸眼巴巴的男人,“这就是你说的伤口啊?”
宴西聿很认真的点头。
她指尖直接重重的戳了上去,咬牙切齿,“宴少若是再来得晚一点,这伤口可都愈合了呢!”
“嘶!”某人竟然还很痛似的吸了一口气。
官浅妤看不下去了,白了他一眼,“你替乔爱打架的时候不是很威猛?怎么到我这儿,针尖大点儿的口子也算伤口了?”
宴西聿若有所思,“针尖大的口子不算伤,那是不是一个吻算不得轻薄?”
说着,他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官浅妤一下子撑开双臂推着他,拉开距离。
看起来明明喝了很多,眼神都跟清醒的时候不一样,说起话来可依旧是逻辑满满。
“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她放下东西,拍拍手,“叫青洋过来接你回去?”
某人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问:“明晚再来?”
官浅妤只是一笑,“喜欢来就来呗,不怕栗天鹤到时候跟你绝交的话。”
宴西聿听完一勾唇,“好!”
什么好?
她蹙起眉,“你不是说刚刚还因为这个事打架了?”
男人依旧勾着嘴角,“我摔的,但是……也可能是他推的。”
“……”
真行,都可以去当编剧了。
官浅妤也懒得跟他计较,拿了手机给青洋发个信息。
宴西聿在一旁并没有捣乱她叫人,但是从身后把她抱着,很安静的把下巴歇在了她肩上。
那么一瞬间,她指尖的动作顿了顿。
这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没法抗拒的拥抱姿势,何况,他在她耳边疲惫的吐了一句:“累。”
他作为宴旌集团掌舵,必然是累的,但是没人倾诉,酸甜苦辣全都自己咽下去。
即便如此了,他也没有放弃每天在她眼前晃一晃,找这种幼稚的借口大半夜在这里等她。
此刻的样子,多少让人心软。
她从他怀里转了过来,看了他,“累就适当休息,我说话算数的,过了这件事主导权给你,所以不用这么盯着我。”
累成这样都不回去休息。
“跑了怎么办?”他状似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