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认知里,就是以为她来看宴西聿的,加上宴西聿这些天根本没回过她那儿,一股火往上冒。
语调里满是嘲讽,“我说官浅妤,你到底要不要脸,就是离不开宴西聿,非得他在哪就往哪儿贴是么?”
官浅妤略微抬眼,面无表情,“乔小姐两个眼睛好好的长在头上,怎么说的全是瞎话?”
“哼,嫌我说话不好听你就不要当贱人。”周围没有人,乔爱说话丝毫都不客气。
官浅妤略微蹙了眉,“乔小姐,你说话还是客气点,现在不比以前,我没什么好顾忌的。”
以前为了能找到哥哥官少君的下落,她不得不忍着宴西聿的所有偏见。
现在没那个必要,对乔爱,当然也一样。
乔爱不以为然,扯了扯嘴皮子,“吓唬我啊?”
然后嗤了一声,“你离他远一点,不然没什么顾忌的那个人,会是我。”
官浅妤看着乔爱进了隔壁的病房,皱了皱眉。
宴西聿难道在隔壁住院?
他可真会挑位置!这样一来,乔爱很容易发现哥哥就在隔壁。
如果乔爱跟那个走私帮关系密切,走私帮至今都没放过哥哥,这显然不是好事。
所以,她出去之后,特地等乔爱走,才回的医院。
确保宴西聿的病房只有白郁行在,她敲门后走了进去。
宴西聿是醒着的。
“你非得住这里?”她很直白和不满的质问。
宴西聿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她脸上,答非所问的一句:“你总算肯来了?”
总算……听起来好像盼了一夜似的。
官浅妤清泠的语调,“你看清楚,乔爱已经走了……”
“我没瞎。”男人暗哑和低沉的嗓音,望着她。
一旁的白郁行才终于插话解释:“刚推出来,做的全麻胃镜,麻药劲儿还没过。”
然后微挑眉,“说的话可能都是掏心掏肺的。”
官浅妤听完准备走,“那我晚上再来。”
可床上的宴西聿突然翻坐起来,意识清晰,可是动作笨拙,神经反应跟不上。
一手抓住她手腕不让走的同时,他整个人已经摔得不像样了。
白郁行气得低咒了一声,倒也第一时间去扶了宴西聿。
然后无奈的看向她,“你可能得陪一会儿了,他很固执,你知道的。”
无所谓的事情上,她懒得浪费力气,于是坐在了床边。
只能坐那儿,宴西聿不肯松手。
她这才问了一句:“什么病?”
白郁行语调低哼,“还能什么病?喝酒喝出来的,胃出血了。”
她沉默着。
以前的宴西聿,真的喝酒不算多,反正没有喝醉过。
她离开后再回来,他好像就这样了。
“碰到乔爱了?”床上的男人忽然问。
官浅妤想把手缩回来,他依旧不肯松。
“我不会跟别人结婚。”宴西聿冷不丁的对她说了一句,目光深深的,又迷离的望着她。
她表情淡然,果然是麻药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