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特种军?
也不是惊讶,而是第一次知道。
然后拧了眉,“等等,什么叫认领?”
这个话,在她听起来,就很令人脊背发冷,就好像战士牺牲了要家属认领遗物。
呸呸!她心底里自顾狠狠的吐了两下。
然后听那边继续说着:“既然你是官少君留下联系方式的家属,那我们就直接告知了,他被开除军籍了,但是我们找不到他的人,只能请你跑一趟。”
开、开除?
“为什么?!”官浅予猛地站了起来。
这得是多么严重的问题?
明明,上个月,她还在南麓湖见过哥哥,他说为国家做事的?怎么会转眼就被开除了?
“个人作风问题。”那边又道。
“说明白点,什么问题?”她是根本就不信的。
“强歼。”电话那头的人略微叹了口气,“我们也觉得很惋惜和遗憾,但人家已经告到我们这儿了,铁证如山!足以见得问题的严重性!”
那边的人大概也真的被气到了,说完就“啪”的挂了电话。
官浅予站在那里。
她根本不敢想,哥哥连最后的组织都没有了,他一个人怎么办?
她根本不信他们的说辞,而是想到了之前宴西聿的话。
这就是他的手段?
他明明就是为了折磨她,却用着所谓办案子的借口,用这种方式逼哥哥现身?
真是卑鄙!无耻!
……
东西,她自然是去领了的。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他当初进部队时候的一个项链,还有一张全家福,还有几个小物件。
东西是人家送到指定地方,她去领的,她自然没机会去哥哥曾经服役的地方。
哦不对,哥哥服役好像在国外,那这些东西就是运送回来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其实有一段时间了?
也对,宴西聿跟她翻脸,不也半个多月了么?
下班回维也纳别墅,她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十一看了她,“您没事吧?”
官浅予摇了摇头。
回到别墅,本来想直接回房间,但是迟御叫住了她,颔首,问:“你哥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你知道了?”
何况他?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迟御将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几分心疼,“你哥本事大,没人逮得住,会没事的。”
官浅予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谁要逮他?”
迟御这才给她看了新闻。
她看完瞬间脸色都白了。
官少君被开除军籍还只是一部分,他如今更背着卷物潜逃的罪名,因为他身上有那个记录表。
他现在是国际要犯!
“就是……全世界都要抓他?”她讷讷的看着迟御。
是国际嫌疑犯啊,哥哥再厉害,躲得过全世界的追捕吗?
宴西聿怎么可以这么狠?
迟御看着她,“这个案子,面上栗天鹤为核,但他是宴西聿的人,你去找宴西聿,是有用的。”
“我绝不去!”她狠狠的把话接过去,放过狠话再对他低头?她都会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