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她现在竟然问自己这么愚蠢的问题。
已经很明显了,他在吃醋!他在吃醋!
颜渊没有回答余笙歌的话,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鼻端之中发出了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瞬间,余笙歌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身体瞬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一把扶住了一旁的扶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余笙歌呆呆地望着颜渊离去的方向。
这样的日子,她受不了了,颜渊强大的气场,仿佛磅礴的海洋,涌入了余笙歌的身体之中。
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一天,只要再忍耐一天的时候,她就可以逃离这种生活。
或许是压抑了许久的心情不能够得到抒发,余笙歌的双眼之中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
……
这场慈善晚宴举行到了晚上九点整,余笙歌顶着一张苍白似纸的脸,还要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作为东道主,频频地对离开的宾客们点头示意。
回到了颜家别墅,余笙歌像是刚刚从手术室之中被推出来的病人似的,她不知道颜渊回到房间后,还会怎么“蹂躏”自己。
咔嚓!
忽然,房门锁被打开,颜渊举步走进了房间之中,看着坐在床上双眼空洞的余笙歌,颜渊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
他无声叹息,径直地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薄唇微启,不咸不淡地说:“怎么?我刚刚打断了你和颜肃的谈话,让你不高兴了。”
余笙歌侧目瞥了一眼颜渊,冷笑道:“颜渊,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够放过我?”
“我什么时候囚禁过你,何来放过你这么一说。”颜渊唇角噙着一抹凉凉的笑,俯身坐在了余笙歌的身边,淡淡地说。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刚刚只是和颜肃说,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场合而已,你就、你就……”
“我就强吻了你是吗?”颜渊的面色倏然冷了下来,他的声音亦如他的面色,“你是在不满意我询问你和颜肃说了什么?还是在厌恶我刚刚强吻了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余笙歌拔高了音调,怒喝道。
“呵呵。”颜渊冷笑,“我警告你,你是我颜渊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够和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
“呵!”余笙歌不屑地笑出了声音,“你是凌傲天集团的总裁,你并不是封建帝国之中的皇帝,我喜欢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你管不着!”
这个女人竟然炸毛了!?
颜渊微微挑眉,面上的冷色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然凉薄的笑,“有意思。”
余笙歌被颜渊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深深地皱着眉,愤怒地凝视着颜渊。
“你竟然学会反抗了!”颜渊眼观鼻,鼻观心,反复这样的余笙歌,更加能够勾起他的欲-望和兴趣。
两人不知道对视了多久,余笙歌的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她的心倏地彻底冰冷。
颜渊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将领结也拿了下来,当着余笙歌的面,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不着寸缕地站在余笙歌的面前。
余笙歌侧目,避开了颜渊完美如同雕塑般的身体。
“看着我!”颜渊冷然道。
余笙歌而不为所动,依旧侧首坐在床上。
颜渊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然后伸手搬过了余笙歌的下巴,对视着她的眸子。
余笙歌抬手,用力地甩开颜渊的手,冷眸以对。
倔强不服输的目光,让颜渊瞬间陷入了迷失。
自从第一次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看见余笙歌第一眼时,颜渊就已经陷了下去,无法自拔,沉迷于她的倔强、她的孤傲。
在他们注册时,颜渊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似的,这个女人属于他了,是他的妻子。
可是没有想到,在几天之后,余笙歌就消失于自己的身边,一走便是四年,这个女人心好狠。
她始终没有爱过自己吗?
还是如同苏棉棉所说,这个女人跟自己结婚就是为了钱。
为了苏棉棉一张支票而离开了自己。
想到了这里,颜渊心中恼火,直接扑向了余笙歌。